方紫菀睡的不踏实,既担心徐彦琛大病初愈,身体被冻坏了,又担心他发出点响动惊扰了娘,迷迷糊糊中,感觉娘起身,确定她离开后,趴在床沿向床下看,哪里还有徐彦琛的影子。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不会被冻坏了吧!越想越不踏实,也不赖床了,一骨碌爬起来,简单洗漱后便去了军需处。
“方小姐!”周郑直接将她挡在大门口,扯着嗓门道,“少帅与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请你不要再来打扰他!”
方紫菀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男人的脸怎么说变就变,为了昨晚的事儿呕气?
人高马大的想不到心眼这么小,再来找你我是狗!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离开!”周郑一推搡,方紫菀险些站立不住摔倒在地,惊的周郑伸手准备去扶,见她无恙悻悻地收回手。
方紫菀走到拐角摊开手掌,里面躺着一张纸条,推搡间,周郑偷偷塞给她的,“少帅在这里等你!”
这个徐彦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这么做定是另有隐情,我偏就不去,你能把我怎么着。
“你刚是不是推她了?”周郑刚走进办公室,徐彦琛上前朝他屁股就是一脚,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他竟然敢推她。
“少帅!我那不是为了更逼真一点嘛!”周郑欲哭无泪,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有用力,哪知道少夫人弱不禁风险些跌倒。
“自己领罚去!”
“少帅!”周郑嘟嘴卖萌撒娇,“看在人家这么可爱的份上,不要罚我好不好?”
“收拾收拾赶紧去世吧!”徐彦琛厌恶地推开他的脸,“自己去领罚,还是我亲自罚。”
“这种事哪能劳烦您老人家亲自动手,还是我自己去吧!”周郑哭丧着脸,“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小锤锤打你胸口。”
“泥马!”徐彦琛刚抬起腿,周郑一溜烟不见了。
拿起架子上的外套,关荷走了进来。
“少帅要出门?”
“那什么,准备去校场看看!”
去校场穿的这么花里胡哨?关荷看破不说破,“林大宝回南疆后,和日本人走的极为近。”
日本人对南疆码头虎视眈眈,近几日越法猖狂,频频在码头闹事儿,感情是有林大宝暗中扶持。
码头是南疆水运命脉所在,落入日本人之手,只会陷入被动。
“林大宝这个卖国贼,必须想办法除掉他,不能让他继续和日本人勾结。”
“除掉林大宝,还有李大宝,王大宝。”
“少帅可是有什么好主意?”
“离间计。”
虽然听不懂,关荷还是点头说好!“怎么离间?”
“制造误会,利益诱惑,挑拨离间。”见她还是不明白,徐彦琛继续道,“码头现在是吴家负责吧!林大宝回来这么久,吴家该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一番才是。”
“吴家为了码头的事早就和林大宝水火不容,只怕不愿。”
“他会同意的,”徐彦琛信誓旦旦道,吴家独占南疆码头这么多年,不会傻到硬碰硬。
“林大宝不上钩怎么办?”
“在勇猛的人也会有软肋,听说吴家新纳了一房小妾,生的很是明艳动人,就看吴家愿不愿意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