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毅是个带着系统穿越而来的异数,行事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
此刻,他慵懒地斜倚在龙椅上,目光扫过殿下群臣,最终把这位身姿婀娜三公主拉了过来。
他唇角微勾,随手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一盒早餐奶,利落地插上吸管。
“这个给你喝的。”他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这是……”
李奕毅伸手,直接将吸管塞入了她微张的朱唇之间。
“嗯!?”她喉间溢出一声轻哼。
面对这位杀伐决断、令人胆寒的新帝,她不敢有丝毫违逆,只得下意识地轻轻吮吸了一口。
霎时间,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醇厚而清甜的奶香在她口中弥漫开来,其间还夹杂着软糯有嚼劲的燕麦颗粒。
这奇特的滋味瞬间征服了她的味蕾,让她忘却了恐惧,忍不住又接连吮吸了几口,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震撼。
李奕毅却并未理会她这副模样,仿佛刚才只是随手喂了只小猫。
他已然转向殿下肃立的文武百官,继续商议国事。
他吩咐太监给每位大臣都送上一份简单的早膳:一碗稀粥,一个窝窝头。
众人默默用完这顿与帝王身份极不相称、却又透着几分奇特的早餐后,议事便从清晨持续到午后。
又直至华灯初上。
李奕毅下令举办庆功宴,然而宴席的菜肴依旧简单,仅是几样清淡小菜。
正当众臣暗自揣度时,李奕毅心念微动,从系统商城中兑换出数十箱琉璃瓶装的五粮液白酒。
琥珀色的美酒倒入杯中,香气四溢,与简朴的菜肴形成了鲜明对比。
庆功宴的气氛,就在这一边议事、一边对饮的奇特节奏中展开。
“陛下,”坐在李奕毅身侧,凤仪天下的王嫣然女帝轻声进言。
她本是大昭女帝,手握南昭帝国百万雄兵,如今嫁入大乾,成为皇后。
依照旧制,后宫不得干政,但李奕毅推行新政,主张男女平等,她的意见自然举足轻重。
“大齐之事,必须加快推进。百万大军驻扎边境,每日消耗的粮草马匹实在是个天文数字。”
李奕毅指尖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沉吟道:
“嗯,不急。待外公他们的大军彻底稳固边境防线后,再步步为营。
眼下首要之务,是逼迫大齐帝国割地赔款。兵不血刃,便能拿下数座城池,这才是上策。”
“陛下英明!”殿下立刻有大臣举杯敬颂。
李奕毅却忽然挑眉,目光扫过下方那些以恪守古礼着称的老臣,带着一丝戏谑问道:
“你们怎不说朕此举是君无戏言,出尔反尔?”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连忙起身,恭敬答道:
“陛下此言差矣。兵者,诡道也。
陛下用兵如神,为了天下苍生,黎民百姓免遭战火荼毒,不惜牺牲个人名誉,此乃真正的大仁大义,臣等佩服!”
说罢,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脸上竟流露出几分陶醉。
这琉璃瓶中的佳酿,远胜他们过去品尝过的任何御酒,不由得让人贪恋杯中之物。
“科举之事,安排得如何了?”李奕毅将目光转向礼部高大人。
高大人连忙出列,躬身回禀:“启禀陛下,一切均已安排妥当。活字印刷术已推广至各州府,各类科举所需书籍也已大量刊印,分发下去了。”
“很好,这段时日辛苦诸位爱卿了。”李奕毅微微颔首,语气转而严肃,
“尤其是魏国旧地,盘根错节,那些心怀叵测的世家若敢趁机煽动民乱,一律诛九族,家产充公!刑部与兵部需紧密配合。”
“臣等遵旨!”兵部尚书与刑部尚书齐声应道。
“朕的锦衣卫,何时能到?”李奕毅又问。
兵部尚书回道:“回陛下,先头部队一万八千人,明日清晨即可抵达京城。
另有二千精骑已派往追捕在逃的魏国五皇子。此外,已按陛下吩咐,从军中遴选有功之士两万人,开始进行锦衣卫的培训……”
“嗯,”李奕毅满意地点点头,“培训规模可以再扩大。从军中择优选拔,不拘一格。朕未来的疆域将会无比辽阔,需要大量忠心能干的人手。”
不得不说,这批跟随他打天下的官员能力出众,许多事务无需他事无巨细地吩咐,便能安排得井井有条。
李奕毅这个皇帝,更多时候只需把握帝国这艘巨舰的航向。
“陛下,”坐在另一侧,美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珑可儿轻声开口。
她是天机阁的阁主,掌握着庞大的情报网络。
“如今天机阁人手充裕,或许可从中遴选精锐,组建一支专门的执法队伍,处理一些特殊事务。”
李奕毅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可儿的提议甚好。若遇锦衣卫不便出手,或是难以剿灭的硬茬,便交由你们天机阁处理。”
说着,他指尖一弹,一枚龙眼大小、散发着淡淡清香的丹药便飞向珑可儿。
“谢陛下恩赐!”珑可儿眼中闪过惊喜,接过丹药,毫不犹豫地纳入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精纯磅礴的能量瞬间涌向四肢百骸,助她的修为瓶颈瞬间松动,一举突破至大宗师巅峰境界。
她周身气息为之一变,更添几分出尘之气。
“相公,你真的要将这偌大的魏国故地,交给臣妾的父亲打理吗?”
坐在李奕毅另一侧的南宫灵儿轻声问道,眼中仍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她是原大乾礼部尚书的千金,自李奕毅微末之时便相伴左右,感情深厚。
李奕毅握住她的柔荑,笑道:“傻灵儿,你是朕最珍视的人,朕的江山,自然也是你的江山。你的父亲,便是朕的肱骨之臣。”
“陛下待臣妾真好!”南宫灵儿心中甜蜜,也顾不得殿前礼仪,依偎进李奕毅怀中,在他脸颊上轻啄一下。
“咳咳……灵儿,众臣都看着呢。”李奕毅虽这般说,语气却满是宠溺。
“臣妾才不管他们呢。”南宫灵儿俏皮地皱了皱鼻子,依旧赖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