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材点点头,靠在石头上,晒着夕阳:“这样最好,我也能好好歇几天,之前挖的那些灵材,还没来得及研究怎么用呢。对了,小莹,你那把越女剑,上次战斗时崩了个小口,回去我用阳金给你修修,再刻几道尸气传导纹,让剑更趁手。”
韩小莹立刻点头,眼睛亮晶晶的:“谢谢主人,我一定好好练剑,以后能更好地保护主人。”
“行了行了,”黄蓉打断她,“刚打完仗就想着练剑,也不知道歇会儿。回了尸香居,你先把院子里的草除了,上次出门前种的菜,估计都快被草淹了。”
韩小莹乖乖应道:“知道了,黄姑娘。”
歇了一会儿,三人重新上马,继续往尸香居走。快到尸香居时,远远就看到院子里的石榴树,枝头挂满了红彤彤的石榴,有的已经裂开了缝,露出里面晶莹的籽,像红宝石似的。
“哟,石榴熟了!”黄蓉眼睛一亮,催马加快速度,“我早就想着吃石榴了,这次一定要多摘几个,做石榴酒!”
丁大材和韩小莹也跟着加快速度,很快就到了尸香居门口。院子里的草果然长了不少,之前种的青菜被草围在中间,却依旧绿油油的,显然是韩小莹之前留下的尸气在滋养。
黄蓉跳下马,直奔石榴树,摘下一个最大的石榴,掰开就吃,甜汁溅了一手:“甜!真甜!臭和尚,七师父,你们快尝尝!”
丁大材牵着马走进院子,把马拴在马棚里,然后走到石榴树前,摘下一个石榴,递给韩小莹:“小心点吃,别弄一身汁。”
韩小莹接过石榴,小口剥着籽,阳光洒在她身上,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丁大材靠在门框上,看着黄蓉和韩小莹吃石榴的样子,听着她们的笑声,心里满是平静——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没有厮杀,没有阴谋,只有身边的人,和眼前的清净。
三、尸香闲居:白日悠游享清净,夜话家常度流年
接下来的日子,尸香居彻底恢复了清净。丁大材每天早上起来,要么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研究从百坡山挖来的灵材,要么就帮韩小莹修剑、打磨兵器;黄蓉则忙着打理院子里的菜,研究新的菜谱,偶尔会收到丐帮弟子的信,知道襄阳城一切安好,就随手把信放在桌上;韩小莹每天除了练剑,就是帮黄蓉种菜、打扫院子,偶尔还会跟着丁大材去附近的山上挖些野菜,或者摘些野果,日子过得悠闲又充实。
早上的阳光刚洒进院子,丁大材就搬了个摇椅放在石榴树下,手里拿着一块阳金矿石,用灵韵慢慢打磨。矿石在他手里渐渐变成一把小巧的匕首,金红色的光泛着淡淡的暖意,是专门给韩小莹做的防身兵器——之前的越女剑太长,平时出门不方便,这把匕首刚好能藏在袖筒里。
韩小莹在院子里练剑,越女剑舞出一片青金色的剑光,尸气顺着剑刃流淌,比之前更凝练、更灵动。她练的是丁大材教她的剑法,结合了越女剑的灵动和尸修的力量,每一招都带着淡淡的尸气,却不再有之前的戾气,反而多了几分平和。
“小莹,过来试试这把匕首。”丁大材对着韩小莹招手,将打磨好的阳金匕首递过去。
韩小莹收剑走过来,接过匕首,匕首的柄上缠着黑鲛绳,刚好贴合她的手掌。她试着注入一丝尸气,匕首瞬间泛起淡淡的金光,尸气与阳金完美融合,没有丝毫排斥。
“谢谢主人,这把匕首好趁手。”韩小莹握着手腕,将匕首藏在袖筒里,刚好挡住,看不出来。
“喜欢就好。”丁大材笑着揉了揉她的头,“以后出门带着,遇到小麻烦,不用总拔越女剑。”
黄蓉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碗刚煮好的豆浆,还有几个包子:“臭和尚,七师父,别光顾着玩,快来吃早饭!今天做的是青菜包子,还有你喜欢的甜豆浆,小莹,你尝尝。”
韩小莹接过豆浆,小口喝着,甜丝丝的,心里暖暖的。三人坐在石桌旁,吃着包子,喝着豆浆,阳光洒在桌上,石榴树的影子落在地上,随风轻轻晃动,安静又惬意。
吃完早饭,黄蓉去菜地里浇水,韩小莹跟着帮忙,两人一边浇水,一边聊着天。黄蓉教韩小莹怎么分辨菜的长势,哪些菜需要多浇水,哪些菜需要晒太阳;韩小莹则跟黄蓉说之前练剑时遇到的问题,黄蓉虽然不懂剑法,却能从实战经验里给她提建议,两人聊得不亦乐乎。
丁大材则在书房里研究灵材,之前从百坡山挖的“灵韵膏”“幽火珠”还有剩下的阳金矿石,被他整齐地摆放在桌上。他试着将阳金矿石和幽火珠融合,想做一个能自动发出阳火的灯笼,晚上院子里就不用点蜡烛了。
中午的时候,黄蓉做了一桌子菜:炒青菜、炖豆腐、红烧肉,还有一碗野果汤,都是家常的味道,却吃得丁大材和韩小莹满心满足。吃完饭,丁大材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很快就睡着了;韩小莹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拿着一本书看——是黄蓉教她认的字,书里讲的是江湖上的故事;黄蓉则坐在另一边,缝补着之前战斗时划破的衣服,偶尔抬头看看两人,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
下午的时候,丁大材醒了,带着韩小莹去附近的山上挖野菜。山上的野菜绿油油的,还有不少蘑菇,韩小莹跟着丁大材,学着分辨哪些蘑菇能吃,哪些有毒。丁大材一边挖野菜,一边给她讲山上的草木,哪些能入药,哪些能当菜吃,韩小莹听得认真,时不时点头记下来。
傍晚的时候,两人提着满满一篮子野菜和蘑菇回到尸香居,黄蓉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挖这么多?够吃好几天了。”黄蓉接过篮子,笑着说,“晚上做蘑菇汤,再炒个野菜,肯定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