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马华每天切些边角料,由六子悄悄送来。
^毕竟在风平浪静时捎带食材不算事,可若被人盯上,这些细节就会成为致命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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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田主任传来喜讯,让何雨柱带谭映茹来办入职手续。
^谭映茹尽得谭奶奶真传,腌菜手艺在京城同龄人中堪称翘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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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何雨柱雇车将家中所有腌菜连坛运往饭店,连许大茂家的旧房子也不再需要。
^他特意选了饭店旁带双门的闲置仓库——既能用另一个门制造进货假象,又因场地宽敞足以应对未来激增的订单。
^毕竟吃过饭店腌菜的客人,多半会想捎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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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茹直接征用一个大库房作为咸菜腌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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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库房闲置已久,需要彻底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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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饭店人手充足,不到一天就能清理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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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们刚收拾完库房,谭映茹就开始指挥搬坛子的人摆放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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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腌菜坛,还需要石磨来研磨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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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准备工作繁琐,至少要两三天才能就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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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第一人民医院里,刘双贵再次伪装成家属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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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盘算着要拿回刘家被贾家占的钱财,然后去北大荒寻儿子刘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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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踩点让刘双贵摸清了病房情况——贾张氏的钱就塞在枕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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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老太婆终日卧床,但他早有准备:中午在茶水里掺了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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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发作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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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等了一个小时,贾张氏才在棒梗搀扶下冲向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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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病房空无一人,刘双贵迅速摸走枕头下的钱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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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奔街道办找谭映雄要儿子地址,却被告知对方去唐山解救被拐儿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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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副主任答应带我查儿子下落,现在能帮忙吗?刘双贵哈着腰询问主任吴兴国。
^
吴兴国爽快地领着刘双贵去了知青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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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很快调出北大荒建设兵团的地址,还大力表彰:您儿子是光荣的知青楷模!
听见没吴主任?他们说东子是模范!刘双贵咧嘴笑着,黄板牙都露了出来。
^
当然听见了。”
吴兴国由衷赞叹,咱们街道要都像刘东这么积极,国家早就强盛了。”
他全然不知这背后是谭映雄设的局,还真以为刘东自愿去了北大荒。
^
知青办事处的同志也认为刘东主动报名下乡。
^
同志!我能报名当知青吗?想去那边看看儿子。”
刘双贵满脸兴奋,儿子真给他长脸,老刘家要出人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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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您这年纪不适合当知青。
^名额要留给年轻人。”
工作人员礼貌地回绝。
^
这位同志去过北大荒,知道那里的艰辛。
^
在他眼里,敢去北大荒的都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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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双贵被一声叫得心花怒放。
^
同志!我才四十出头,让我去干杂活都行!刘双贵执意请求。
^
看他态度坚决,知青办破例开了介绍信,让他自行前往北大荒后勤部门。
^
急性子的刘双贵当晚就住进车站,第二天直奔北大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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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第一医院里,贾张氏腹泻到晚上才好转。
^
丧媳之痛加上病痛折磨,她整个人憔悴不堪。
^
棒根红着眼眶劝慰:奶奶要保重,我现在就指望您了。”
放心,奶奶没事。”
贾张氏虚弱地摸摸孙子的脸。
^
奶奶...棒根扑进她怀里抽泣。
^
别哭,晚上买点肉给你补补。”
贾张氏挣扎着起身掏钱。
^
枕下空空如也,席子底下也没见着积蓄。
^
钱呢?我的钱呢?她慌了神,翻遍床铺一无所获。
^
谁偷了我的钱?贾张氏怒视同房病友。
^
病房顿时炸开锅:
张大花你别血口喷人!
叫公安来查!
我们下午都在走廊纳凉...
众人纷纷自证清白。
^
贾张氏丢失钱财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各方介入调查也无济于事。
^
经过多方走访,最终锁定了一个可疑人员:留着胡须、留着短发、常在病区徘徊,时常提着便盆的陌生男子。
^此人既非病患亲属,也无人认得,院方最终认定系窃贼潜入行窃。
^
虽然案件告破,但追回赃款希望渺茫。
^嫌疑人身份不明,相貌特征模糊,警方只能立案侦查。
^接二连三的打击令贾张氏彻底崩溃——丧子之痛未消,孙儿遭逢变故,自己又遇袭受伤,再加上秦淮茹难产噩耗与钱财失窃,这位老妇人当场昏厥。
^幸得医护人员及时救治,一小时后方才苏醒。
^
经济拮据的祖孙二人陷入饥饱不定的困顿生活。
^出院时,昔日丰腴的贾张氏已瘦骨嶙峋,体重锐减至九十余斤;棒梗更是形销骨立。
^重回四合院的凄凉模样引得邻里唏嘘。
^
尽管医疗费用得以免除,但身无分文的贾张氏仍要为生计奔波。
^靠着披露秦淮茹的死讯博取同情,她勉强筹得些许钱粮——这些皆为借贷,终究需偿还。
^院中住户个个精明,断无白借之理。
^
稍事休养后,贾张氏计划顶替亡子的轧钢厂职位。
^与此同时,何雨柱正前往二锅头酒厂处理发酵完毕的酿酒原料。
^因日程冲突,他委托谭映茹代请午间假务。
^
此行实为掩人耳目,为其珍酿寻个正当由头。
^酒厂丁组长仍是接洽人,此人先前克扣六十余斤粮食的旧怨尚未清算。
^
何同志请看,粮缸封条完好无损。”
丁组长指着发酵缸谄笑道。
^
丁组长办事自然可靠。
^厂务紧急,还望尽快安排。”
何雨柱顺势催促。
^
不消片刻,丁组长便领着个腼腆的年轻酿酒师傅前来操办。
^
何雨柱一眼就认出这年轻人是拿来练手的,心里暗骂,却也没发作。
^
管他是谁来酿,只要有酒就行。
^就算是散装酒掺了他的空间井水,滋味也提升不少,更别提直接用空间井水酿造的。
^
“何雨柱同志,别看他年轻,可是我们厂的天才酿酒师。”
^丁组长热情地介绍。
^
不用解释,何雨柱从长相就能看出这小子跟丁组长关系不一般——弟弟、表弟或侄子,反正有几分相似。
^
“你好,我叫丁辉,这批酒交给我就行!”
^丁辉声音有些虚,底气不足。
^
八成是头一回主理酿酒。
^
“行,抓紧时间。”
^何雨柱催促道。
^
“小辉,动作快点!”
^丁组长使了个眼色,又歉意地对何雨柱道:“我还有事忙,有问题直接找小辉。”
^
“去吧,上午酿好就行。”
^
丁组长见他这么爽快,松了口气离开。
^
果然,丁辉是他弟弟。
^
厂里酿酒师的职位空缺,要上位得 ** 完成酿酒任务。
^丁组长打点过关系,只要丁辉这次酿得合格,就能转正。
^
一旦成了酿酒师,兄弟俩专接何雨柱这种订单,油水丰厚,发财指日可待。
^
弟弟憨厚,丁组长盘算着九一分成也无妨,嘴角忍不住上扬。
^
丁组长走后,何雨柱开始套话,把酿酒的细节摸了个透。
^
下锅时,他借口帮忙,偷偷换掉部分粮食——之前顺手拿的酒曲,用空间粮食发酵,时间相差无几。
^
换了约三十四斤粮食,到了加水的环节。
^
“丁师傅,天热辛苦,吃个梨解暑,加水我来。”
^何雨柱接过木桶,塞了个大梨过去。
^
丁辉起初推辞,可梨子怼到嘴边,尝了一口便停不下来。
^
真是个憨实的。
^等他吃完梨,何雨柱水都加好了。
^
“你力气真大!”
^见何雨柱一手拎四桶,丁辉惊叹。
^
“有点蛮力罢了。
^水够了吧?”
^
“够了,盖上冷却锅就行。”
^
“那就开始。”
^
酿酒耗时,得把粮食蒸煮的蒸汽冷凝成酒液,还得控制酒精度数。
^
何雨柱没有让丁辉参与最后环节。
^
酿出来的酒味道独特,若是被尝出来就麻烦了。
^
丁师傅,厂长特意嘱咐,第一口必须由他亲自品尝。”
丁辉脸上闪过疑惑,但终究没多问。
^
在酒厂工作的人,最不缺的就是酒。
^
临近晌午,何雨柱终于完成了酿酒。
^
丁师傅辛苦了,剩下的清洗工作交给我吧。”
何雨柱接过工具说道。
^
这不合适,本来就是我分内的事......
丁辉话未说完,一个水灵灵的梨子已递到眼前。
^
这梨子的滋味实在令人难以抗拒。
^
趁丁辉吃梨的功夫,何雨柱利落地收拾完所有器具。
^
待丁辉吃完,连酒糟都已装上了木板车。
^
酒糟也要带走?丁辉拦住去路。
^
按惯例,酒糟应当留在酒厂。
^
厂长非要检查酒糟,怕是担心我偷粮。
^唉,做下属真不容易。”
何雨柱苦笑。
^
但规矩......想到刚吃了人家两个梨,丁辉语气软了几分。
^
要不这样,留些酒给你们,我带酒糟回去。
^反正产量多少也无从查证。”
丁辉略一思量:也行。”
其实私留酒糟只是组长的主意,厂里并无明文规定。
^
这些酒糟分给众人,在乡下甚至有人会直接食用。
^
来时推着酒坛,归时依旧推着板车。
^
何雨柱步伐匆匆,生怕丁辉尝了白酒后会阻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