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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乾顺与秦桧信使议定的盟书墨迹未干,调兵的符印尚在途中,探马便带来如霹雳惊雷的消息:

那岳云大军,竟未南下归宋,更未消化金国河山!

而是调转兵锋,裹挟着覆灭大金的惊天威势,一路向西!浩浩荡荡,直扑夏国边关!

“什么?!”消息传回西夏朝堂,李乾顺如遭雷亟,猛地从王座上弹起,一张脸瞬间血色褪尽,只余下死灰般的惊骇,“他……他们不是该回临安?或至少整顿那偌大的金国故地?怎会……怎敢……”

后面的话已说不下去,殿中群臣更是面无人色,数日前还在争论“战与和”的喧嚣,此刻人人面如土色,噤若寒蝉。

战火重燃,其势如山呼海啸!快得让人心头胆寒!

西夏沿边的那些雄关要隘、依着险峻山势修筑的堡垒寨卡,在岳家军挟着灭金之威的兵锋面前,竟脆弱得如同孩童用纸糊成的玩具。

张无忌根本无需再显露那翻江倒海、弹指碎城的惊世神通。他就只需一袭朴素的青衫,静静立在阵前,甚至不必言语。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心颤的威压,便已笼罩在守城的每一个西夏兵卒将领。

城头的西夏大将远远望见那抹青色人影,再想起汴梁城破、上京惊变那如噩梦降临般的恐怖传说,只觉得脚底下站着的城墙都仿佛在嘎吱抖索,手中紧握的刀剑冰寒刺骨,沉重得几乎提它不起。

这些守将,有几个能比得上金国完颜亮那等亡命狂徒的血勇?又有几个是甘愿为垂死王朝殉葬的铁骨死士?

“当啷!”一声清脆的金属坠地声首先响起,一柄精铁弯刀落在地上冰冷的青砖上。

这一声,如同点燃引线的火折子。

“当啷!”“当啷!”“当啷!”

连锁反应骤起!仿佛瘟疫瞬间传遍了整条防线!

一座座关隘,一道道寨门,在守将本人微微颤抖的下令声中被亲手打开、放下!兵丁们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纷纷丢开手中兵刃,在通往城内的道路两旁匍匐跪倒。

一封封守城大将亲写的请降文书,如同深秋的枯叶般,雪片似的飞往西夏王庭。

那青衫之影,便是压垮骆驼脊背的最后一捆千钧稻草!是悬在所有生灵颈项之上、随时随地可能斩落的灭顶之剑!

谁人敢挡?

谁人又愿给这行将垂死王朝做无谓的陪葬?

然而,大厦将倾之际,西夏王庭终究还有不肯屈膝的硬汉子!

大将野利遇乞,西夏国中威名赫赫的老将,性情刚烈如熊熊烈火。他集结数千铁鹞子精骑(西夏最精锐的重骑兵),在贺兰山口外摆开了决死之阵!

呼啸的风沙,抽打在他那布满刀疤与岁月刻痕的脸上。他勒马伫立,浑浊的老眼死死盯住远方地平线上那面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高的“岳”字大纛,一股玉石俱焚的决绝在他眸子里燃烧!

“儿郎们!西夏立国百年!今日,便让宋贼看看咱党项男儿的脊梁骨!随老夫——杀敌保国!”老将须发戟张,挥舞着沉重的精铁杵,策动座下雄骏的战马,竟率先发起冲锋!

他身后的数千铁鹞子重骑随之爆发出群狼般的齐声嘶喊,汇成一股撼天动地的浊流巨浪,轰然碾压过来!

这股惨烈的气势,便是见惯了厮杀的岳云等人,也为之动容,这才是真正的血勇!

然而,就在这铁甲重骑如同崩塌的山岳般隆隆推进,眼看蹄声如雷就要撞进前方步军方阵线的那一刹!

一声清晰无比、仿佛在每一个铁鹞子心头响起的悠长叹息传来。

张无忌只是一挥剑,未见惊天动地的爆炸,亦无遮天蔽日的钢铁洪流。

冲在最前头的野利遇乞和他身边最彪悍、最核心的上百名亲卫尖兵,连带他们身下的战马,脚下坚实的大地竟猛地一软!如同踏入了看不见却又真实存在的巨大流沙陷阱!

“轰隆——哎哟——!”

惊呼与惨嚎声混杂着战马的悲嘶瞬间炸开!人仰马翻。冲在最前方的骑兵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硬生生摁进了地里。越是催马挣扎,越是陷陷得快!

岳云策马越众而出,来到那挣扎只露出半个身子、却仍双目如火怒视着自己的老将面前,声音沉凝带着一丝敬意:“老将军,可愿归降?”

野利遇乞狠狠啐了一口:“不必废话!但求速死!”

“好,成全你这份忠勇。”岳云微微颔首,心中暗叹,不愿辱没这等刚烈之人。

手中沥泉枪如电刺出,枪尖闪动,了断了老将性命。

野利遇乞的身亡,加之身后精锐身陷绝地流沙的景象,彻底击溃了这支西夏最后铁血的勇气防线。剩余的数千铁鹞子,纷纷抛下兵刃,举手投降。

数日后,兴庆府下。

岳家大军如泰山压顶般兵临这座西夏百年国都。

兴庆府高大宏伟的城墙静静伫立着,却显得异常孤寂。没有任何大将敢出城野战迎敌,都龟缩在了最后这道他们认为坚不可摧的乌龟壳内。

然而,这最后的指望也只维持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李乾顺端坐在镶金嵌玉的龙椅上,听到大殿外那如同天塌地陷般的震响,他自是苦笑一番,知道自己所谓的抵抗都是徒劳的。

等李乾顺望着被岳云亲自带着甲士来到他面前,凄凉道:“天命,终是不佑我,也不佑我大夏!”

说完,他猛地拔出腰间那柄象征王权的华贵佩刀,毫不犹豫地一抹脖颈!鲜血霎时染红了明黄的龙袍。

岳云疾奔上前两步,终究晚了一瞬,看着血泊中的西夏末主,喟然一声长叹:“将夏主……以国主之礼,厚葬了吧。”

至此,西夏也随着金国灭亡了。

宋廷,皇宫内。

西夏覆灭、李乾顺自刎而死的噩耗,如同雪上加霜,狠狠砸在早已惶惶不可终日的宋廷头上!

赵构听闻心腹太监颤声禀报的最后一字后,眼前一黑,一口鲜血猛地喷在了龙袍之上。

“完了……都完了……”他眼神涣散,声音嘶哑如破风箱,“金没了……西夏也没了……下一个……下一个就该是朕!那……那岳家小子……那……那妖人……他们的剑……就要悬在朕的脖子上了!”

他猛地扑到堆积奏疏的案前,发疯似的将其全部扫落在地,仿佛要砸碎那令他窒息的消息:“秦桧!秦桧呢!快传秦桧!”

秦桧府上,这位位极人臣的宰相同样如丧考妣,书房里狼藉一片,昂贵的瓷器摔了一地。

他背着手,急促地在室内转着圈,额头上冷汗涔涔。“完了……一步错,步步错……岳云回京,定会第一时间了结我,为他父亲报仇……”

朝堂上的诸公,面对这状况,都诡异地陷入沉默之中。

韩世忠听闻消息后抚摸着陪伴多年的佩剑,独坐府中良久,望着地图上已被标注为大宋疆域(实则岳云控制)的辽阔北方,还有那刚刚被抹去的、曾是西夏位置的一片空白,长长叹了口气:“岳云之能,已非臣子可为……”

一些原本依附秦桧或对岳家军素无好感的老臣们,此刻正神色诡异地私下聚集在一些深幽的小书房、隐秘的酒肆后室。

几颗苍老的脑袋凑在一起,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有鬼在耳边偷听:

“西夏……那好歹也是一国啊,说没就没了。”

“李乾顺……啧啧,倒是条光棍汉子,抹脖子死的痛快!”

“金国倒了,西夏灭了,下一个还能是谁?那赵构……那秦桧的圣旨,怕是早被撕了擦屁股了吧?”

“咱们……咱们得想想后路了……”

“……难道……真要迎那煞星入临安?”

此刻,秦桧与赵构那纸要将岳家军钉死在“叛贼”柱上的圣旨文书,已经把岳家军推到对立面,而且双方还是不死不休之态。

岳家军营地,在得知宋廷叛贼公告,并坐实了秦桧勾结西夏欲铲除他们之后。

刚刚祭奠了亡父岳飞英灵,又将岳家军连破金夏的赫赫功绩刻上石碑,供后人凭吊瞻仰的岳云。

他那颗颗刚刚为全父志、洗国耻而燃烧得滚烫炙热的心,如同骤然被投入了极北冰窟!瞬间冻裂!继而被滔天的怒火与悲愤重新点燃!

“反……反贼?!”他死死攥紧了拳头,指节骨发出骇人的“咔吧”爆响!周身骨骼似乎都要这狂暴的怒火撑得寸寸碎裂!“爹!爹啊!您老临终叮嘱的‘精忠报国’……儿带兄弟们做到了!灭了金国!平了西夏!可那深宫里坐着的赵构!那朝堂上站着的秦桧老狗!他们是怎么回报这‘精忠’,这‘报国’的?!”

他猛地转身,双目赤红如血,喷着火怒视着身边聚拢过来的、同样面色悲愤铁青的袍泽兄弟们,咆哮道:“兄弟们!他们说我们是反贼。那好,咱就回去!回临安!去问问龙椅上赵构!问问他秦桧贼相!问问满朝上下!”

“当汴梁沦落胡尘!大宋半壁倾颓!是谁抛头颅洒热血,提着三尺剑替他们把祖宗的河山一刀一枪夺回来的?”

他猛地一指南方临安方向,“众弟兄!可愿随我,回临安!清君侧!为我们讨一个公道,也为我父帅讨个说法!”

“愿随将军!”震天动地的怒吼从千千万万岳家军胸腔里爆冲而出!那是被彻底点燃的不平之怒,是同袍血被背叛后燃起的复仇之火!

张无忌和赵玉儿在旁观看着这一幕,默不作声,但他们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岳家大军开拔南返临安!浩浩荡荡!

然而,秦桧一党岂会束手待毙?

早已如惊弓之鸟的他们,一边严密封锁消息,一边疯狂调集京畿附近所有能指挥得动的兵将、布下重重关哨,企图在半道将这支“叛军”彻底绞杀!

但,正所谓得道者多助!

沿途之上,无数听闻大军凯旋的黎民百姓,自发地箪食壶浆,以迎王师的姿态欢迎岳家军。

各守城门的士卒,远远见到那飞扬的“岳”字的军旗,或偷偷打开城门,或干脆整队卸甲归顺。

而武林人士,在张君宝的率领下,如同一群暗夜里的蝙蝠。

在数夜之间!那些奉了秦桧死命令、扼守险要隘口、准备负隅顽抗的将领们,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无数蒙面高手从各自的中军大帐中“请”走了!

甚至许多基层兵卒目睹这一切,不仅没有示警,反而默契地“打瞌睡”,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就这样,出乎岳云等人的预料,除了刚开始遇到些许阻拦外,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到临安城。

此时的临安,城门紧闭,禁军林立,肃杀紧张的气氛比大战更甚!

护城河吊桥高悬!四门的千斤闸也已落下!

城头之上,禁军林立,弩机上弦,箭簇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紧张和绝望!

秦桧更是严令:敢有靠近城门百步者,格杀勿论!

他已被城里蠢蠢欲动的义士和随时可能倒戈的兵卒吓破了胆,不敢再用寻常军士守门了。

“开城!”岳云一马当先,来到城门下,大喊道,“我等非来谋反!乃是清君侧、还朝纲!迎奉钦宗圣上回銮!诛惑乱朝庭之奸相秦桧!”

城楼上,那位被硬逼着督战的守城将领听着下面响彻云霄的呐喊,浑身都在发抖。

他畏畏缩缩地偷眼觑了一下身后不远处,那个藏在阴影里、面色铁青眼神怨毒的秦桧,硬着头皮厉声高叫道:“反贼!休得妖言惑众!放——!”

他想喊的是“放箭!射死他!”。

然而那个“箭”字还没喊出口!

城楼上所有弓弩手猛地感觉手中那已经搭好的、引弦待发的硬弓强弩一轻!

低头一看——竟全成了空架子!所有箭矢如同被一股无形的飓风瞬间抽离!

甚至连士卒腰间的佩刀、护身的短匕,也全都嗡嗡剧烈震动!脱鞘而出!一股脑地朝空中飞去!

只眨眼的功夫。

上千件各式各样的兵刃箭簇,在半空中汇聚成一片黑压压、闪烁着森森寒光的金属风暴。如同一片择人而噬的凶器乌云,低低地悬在临安城楼正上方。

那守城将领只觉得浑身的血刹那间都凉透了!一股寒气顺着脊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只恨不得狠狠啐自己一口:他娘的!老子这是中了什么邪,听了那秦老贼的哄骗,站在这跟神佛般的杀星对峙?

极度的恐惧瞬间化为强烈的求生欲望!也转化成了滔天的怒火!

趁所有守军都被头顶那片可怕的“刀山箭雨”惊得魂飞魄散、目瞪口呆之际!

那将领猛地一咬牙,身子悄无声地往后撤了半步,又猛地如同猎豹般扑了出去!

“奸贼秦桧——!误国害我!”

一声暴吼炸响!

守将蒲扇般的大手如铁钳般掐住秦桧的脖子和后肩,另一手反拧胳膊,“咯嘣”一声便将骨头几乎扭断!秦桧痛得连咒骂声都喊不出来,瞬间便被制住!

“岳将军请看!末将擒获祸国奸相秦桧!愿戴罪立功!献城归降!”那守将将拼命挣扎、面如死灰的秦桧如同拎小鸡般提了起来,高高按在女墙垛口之上,向城下的岳云放声大喊。

沉重的城门吱嘎嘎地放下,吊桥轰然落地!

岳云一马当先,率麾下精兵接管城门,如洪流般踏入了这南宋的都城,直奔皇城大内。

通往宫城的御道之上,秦桧一系仓促调集前来阻拦的禁军确实不少。

但在张无忌的眼中,这些人不过是被驱使的身不由己之人。

他袍袖轻挥,剑意微动。那些禁军身上所带之物——护心镜、甲叶、腰带钩环,甚至袖口的暗扣——瞬间便仿佛活了!

化作一个个精准的点穴笔,“噗噗”轻响间便封住了这些卫士的几处要穴。

一个个保持着挥刀挺枪的姿势,僵硬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神里只剩下惊骇和茫然,目送着岳云等人这么离去。

金碧辉煌的宫殿深处,韩世忠、刘光世等老臣和老将领将已成惊弓之鸟的皇帝赵构团团护在后面。

韩世忠站在最前,看着铠甲鲜明、面罩寒霜、大步踏入殿来的岳云,这位老帅心头百味杂陈,张开嘴刚想缓和:“云儿……”

“韩帅!今日之事,莫再与云儿谈家国旧情!”岳云声音冰冷如刀,直接打断。

他目光凌厉如电,直刺那被簇拥在后方、瑟瑟发抖的赵构!

“赵构!!”

一声怒喝,震得满殿回音!

“你割弃先祖千辛万苦打下的江山于外虏之手,屈辱求和于胡奴案前。构陷我父岳飞这等于国于民有莫大功勋的忠良于诏狱,如今更将驱除胡虏、力挽半壁的忠勇将士指为叛逆,硬生生诬作反贼!是非颠倒!人神共愤!”

“你——可还有半点脸皮,敢坐在这太祖太宗传下的龙椅之上?可还有半分君王之德,敢面对这神州亿万生民?”

被这雷霆万钧、毫不留情的指控如同万箭穿心般刺穿的赵构,再看岳云身后那无数双杀气腾腾、视己如仇寇的目光。

尤其想到岳家军挥手间竟连灭金夏两大强国的恐怖威势……他骨子里那点可怜的帝王架子、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不……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他涕泪横流,浑身抖如筛糠,双手胡乱地摇摆,声嘶力竭地哭喊,“我禅位!!皇位……皇位给岳云你都行!或者……或者给我大哥!给谁都好啊……只求留我一条命!别杀我……求求你们……别杀我……”

韩世忠、刘光世等人听着这泣不成声、毫无人君气象的哀嚎求饶,看着他那失魂落魄的狼狈模样,一时间全都愣住了。

那一腔护卫赵宋皇权正统的血气豪情,如同被浇了一桶冰水,瞬间消散无踪。

他们所护卫的这个“官家”,连同他身上那件被视为皇权象征的龙袍,在这一刻……已然在万千将士心中、在天下民意面前,彻底地、无可挽回地崩塌了。

拉着这样一个吓破了胆、毫无骨气的皇帝去硬抗岳云这携着覆灭两朝神威、挟着天下民心和百万血勇之士的滚滚浪潮?

那他们自己……岂非也成了助纣为虐、不识天命的真正叛逆?

沉默。

殿内殿外,都是一片的沉默。

然而这沉默,却昭示着——大宋临安城头上的那片天……已然翻覆!

风波既定后,赵桓被正式迎回,在昔日旧臣和岳云的簇拥下,名义上重登大宝。

重发天下的诏书洗刷了岳家军的“叛国”污名,更昭告天下:秦桧以极刑伏法!岳元帅功盖当世!

然而满朝文武,从临安街头巷尾翘首以盼的贩夫走卒,谁人不知道真正掌控整个朝廷局势的,是站在新君御座一侧的人——岳云。

他们也知道改天换日,只不过在等待一个水到渠成的时机,这意味着将有一个新的年号,有一个新的开始。

数日后,西湖之畔。

垂柳依依,暖风熏得游人醉。张无忌携着赵玉儿的手,信步于白堤之上,目光越过潋滟湖光,远眺那巍峨宫城中隐约闪烁的琉璃瓦。

“师兄,”赵玉儿将头轻轻靠在他肩头,凝望着那象征着最高权力的殿宇檐角,嘴角微微翘起,眼神里带着三分促狭,七分属于少女的玩味好奇:“江南烟雨好,天下山河亦美……万军伏拜,至尊之位唾手可得,你真的……就那么毫不在意,眼睛都不眨地就让给你那位义兄了?当真……半点不动心?”

张无忌闻言,轻轻摇头,“至尊?我对此不感兴趣。”

“我连一个帮派(神雕的明教),一个山庄,都不想管理,如今你让我去管理一个国家,去应付那些数也数不清、扯也扯不断、比江湖仇杀还让人头疼的朝堂琐事?”

他牵起赵玉儿的手紧了紧,语气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那岂非是天底下最大的苦差事?罢了罢了!还是让大兄去扛那鼎吧!”

赵玉儿噗嗤一笑,眼波流转间,让人移不开眼睛:“要是换个人这般讲……我肯定笑他吃不着甜葡萄,专挑酸的来说。可这话从你口中出来啊……我就知道,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一颗心呢。”

“玉儿,”张无忌望着她笑靥如花的脸庞,心头一片平和宁静:“这江南好风景也算瞧够了,江湖上的风波也歇了……咱们回山庄瞧瞧吧。”

“嗯!”赵玉儿眉眼弯弯,用力点头,声音清脆如黄莺出谷:“回咱们自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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