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斤,你爸爸妈妈打你对不对,你有没有犯错。”陈玉鞍给八斤在上药。
“爸爸,我不该指挥大黄偷拿牛肉干。这些牛肉干是给爷爷奶奶,我想吃回家就能吃到,而且就算我特别想吃,爷爷奶奶也会给我的。”八斤已经认识到错误了,他以后再也不敢偷东西了,妈妈打人真的很疼。
“知道错了,该干嘛。”陈玉鞍开始给大黄涂药。
“我去给妈妈道歉。”八斤低着头,两只手的手指搅着,就是不抬腿,他不敢去,她知道妈妈这次真的生气了,刚才打大黄妈妈是真打不是吓唬人。
“去吧,她是你妈妈,不会跟你真的计较的。”陈玉鞍劝八斤。
“大黄这次也是惹到她了,她多疼你呀,平时打八斤,骂八斤都舍不得动你,但是你无限地宠八斤,八斤干什么你都帮忙,你会害了八斤的,所以她今天才抽你的,她没有用全力,最多用了5分力,否则你就不仅仅是伤了一点油皮。”陈玉鞍看着八斤走了,一边给大黄上药,一边说。
陈玉鞍现在其实最担心的是自己媳妇,给大黄上完药后立马回房,发现自己媳妇在抱着八斤哭,看见陈玉鞍回来后说道。“陈玉鞍,其实我也有错,我明知道八斤随我嘴馋,我还没有给他带够牛肉干,我多拿1斤牛肉干能怎么了。”
“媳妇,从回来到现在我们没有亏待八斤和大黄,是他们觉得有爷爷奶奶在我们不敢真的收拾他们,这事如果在家里,他们不敢,别说偷东西,你橱柜里放的零食,八斤和大黄都只敢按规定数目取,所以你抽他们是对的,他们该抽,最近这段时间他们确实有点无法无天了。”陈玉鞍抱着阮眠眠安慰道,八斤和大黄在房间里看着阮眠眠哭也很难过。
刚下班回家的陈父在门口遇到邻居,“老陈,你快回家看看,你孙子和大黄好像闯祸了,被你儿媳妇和儿子打的哇哇大哭。”陈父顾不得说话,直接往家跑。
进了家门看见八斤和大黄围着正在热饭的陈玉鞍转,但是陈玉鞍没有理两个。大黄身上确实有血道子,八斤眼眶红红的,眼皮也已经肿了,看来哭的挺久的。
“你们父子俩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陈父看着陈玉鞍说道。
“今天我和眠眠给你和妈寄的包裹到了,所有包裹拿回来后发现丢了牛肉干,我和眠眠去了邮局和路上找了好几次,最后在八斤房间发现的,我们进门的时候他和大黄吃着牛肉干在玩拼图。因为偷东西被我和眠眠收拾了一顿,八斤是我打的,大黄是眠眠抽的。”陈玉鞍简单说明了事情。
“妈妈打了我和大黄后不理我们了,连房间都不让我们进了。”八斤说着刚才被妈妈从房间赶出来,然后妈妈在没有跟自己说一句话。
“眠眠怪八斤和大黄狼狈为奸,也怪自己出门前没有给八斤带够吃的,这会跟自己较上劲了。”陈玉鞍翻译了八斤的话。
“八斤,你和大黄要吃可以找爸妈和爷奶要,但是不能偷拿,你把打的好。”陈父看到八斤和大黄身上都上药了就没有再管,小辈教育孩子长辈不要掺和。
晚饭的时候只有陈玉鞍和陈父陈母在吃,阮眠眠还在睡觉,八斤和大黄是被罚禁止吃饭。晚上跑操后八斤和大黄洗澡后,没有睡觉一直在陈玉鞍房门口磨蹭,想进又不敢,被陈玉鞍劝回自己房间。
等八斤睡着了陈玉鞍才来到自己父母房间,“爸妈,八斤很聪明,你们现在从来没有开口维护他们,他就这是天已经开始把你们当做地气了,今天的事如果在驻地,他绝对不敢做,他平时所有零食都是限量的,但是眠眠都是放到对应地方,到点他自己去取,他很守规矩,因为他知道他如果不守规矩,他妈妈会惩罚他。但是今天他敢偷牛肉干,因为他知道你们可以收拾我和眠眠给他撑腰,他不怕了。”陈玉鞍给父母讲八斤的想法和依仗。
“今天我和眠眠狠狠地揍他和大黄,就是告诉他,你们当不了他的依仗,他犯错就得挨罚,你们晚上已经看到感受到他心里没底了,想要道歉,但是现在眠眠用实际行动在教训他,你们明早看见八斤什么狗腿样,不用惊讶,那才是他本来的样子。还有以后万一我们教育理念不同起了争执,千万不要当着八斤的面,他太会给自己找依仗了。”陈玉鞍补充说道。
“我们明白你的意思,以后八斤的教育我们不参与。”陈父陈母异口同声的说道,陈玉鞍跟自己父母沟通好后就回自己房间了。
“你说这聪明孩子太难管了,玉鞍小时候也不这样啊。”陈父感叹道,养个孩子还要跟孩子斗智斗勇。
“玉鞍小时候是你带了还是我带了,还小时候不这样。”陈母直接反驳道。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陈父陈母才大开了眼界,知道自己儿子说的八斤的狗腿样,阮眠眠从房间出来,八斤跟前跟后,他妈洗脸他递香皂,他妈擦脸他递毛巾,他妈吃饭他拉凳子,端饭,夹包子,拿鸡蛋,他妈一皱眉头他把鸡蛋放回去。看的陈父陈母一愣一愣,陈玉鞍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一直在憋笑,阮眠眠要出门,八斤和大黄,看门的看门拿鞋的拿鞋。
等母子俩和大黄出门后,陈玉鞍才敢放开了笑,陈父陈母也跟着笑了起来。
“八斤,在家平时是这样吗?”陈母好奇的问道。
“没有这么狗腿,但是也有6分,家里的活他都干,跟在西城是不一样的,在家这时候他该洗锅和碗了,再帮我擦桌子,弄完他才能带着大黄出去玩,到点必须回来否则他妈就会收拾他。”陈玉鞍如实说道。
“那来了后,变化确实很大,谁说孩子什么不懂,孩子懂的很,这我们什么还都没做都借上势。”陈父说道。
“他从今天开始就真正安分了,眠眠对八斤很了解,一般不会动手,除非那事非要动手才能震慑,一般都是套路八斤,那是一环套一环,玩得八斤无招架之力。咱们要坚持住,估计这种情况明早才能结束,实在忍不住了,就找一个八斤看不见的地方偷着笑。”陈玉鞍给自己父母出主意。
“八斤,遇到你们这一对父母也是遭罪了。”陈母说道。
“他是一点都不遭罪,他吃穿住用都是我们能给的最好的,谁家小孩一个季节5-6身新衣服,想吃啥做啥。”陈玉鞍急忙说道,陈八斤如果遭罪那就没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