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0号开始气温回升很快,草原到处是水坑,阮眠眠都要发愁日常通勤了,陈玉鞍开始了每日的接送,这一接送就接送了半个月,草原的雪化的差不多的时候,恰逢周末陈玉鞍开车带母子俩去了更远的草原深处踏春。
大草原在渐渐苏醒,积雪不再像严冬时那样坚硬冷冽,而是变得松软、湿润,在阳光下泛出晶莹的光泽,仿佛无数细碎的钻石铺展在无边的原野上。
向阳的坡地最先褪去银装,露出枯黄的草茎,湿漉漉地贴着地皮。雪水汇成涓涓细流,沿着低洼处蜿蜒流淌,偶尔在凹陷的草窝里积成小小的水洼,倒映着湛蓝的天空。远处的山峦仍戴着雪冠,但山脚下已隐约透出青灰色的土壤,像一幅正在褪色的水墨画。
“媳妇,草原的寒冬都结束了,我的寒冬什么时候结束。” 夫妻俩看着远处和大黄一起撒丫子狂奔的八斤说道。
“陈玉鞍,结束了,你的寒冬结束了,我们一起迎接万物复苏的春天。”阮眠眠说着转身抱住陈玉鞍。
“媳妇,终于结束,再不结束我就忍不住了。”陈玉鞍抱住阮眠眠亲了起来,眼看着嘴已经亲到脖子了,手已经在阮眠眠的扣子上了。
“陈玉鞍,八斤还在,你差不多就行了。”阮眠眠推开陈玉鞍。
“媳妇,八斤这会顾不上我们俩,你是真的不想呀,4个月了,整整4个月了。”陈玉鞍说着一把抱起阮眠眠放到车的后座,自己倾身吻了上去,阮眠也同样没有闲着,也在解陈玉鞍的衬衫扣子,阮眠眠的扣子还没有解完,陈玉鞍已经急不可耐的攻城略地,猛的一下阮眠眠难受的拽住了陈玉鞍的头发。
“媳妇,你换一个东西抓。”说着把自己的衬衫脱了,让阮眠眠抓自己身子,饶过头发。俩口子因为担心八斤折腾了1个小时左右就下车了,下车前,陈玉鞍用自己的衬衫给阮眠眠擦了满身的汗,给阮眠眠穿好衣服,在把自己整理好才下车。
下车后阮眠眠因为刚才运动量大,一直靠着车子站着,陈玉鞍跑过去陪着八斤和大黄玩,父子俩回来的时候陈玉鞍手里还拎着两只兔子。
“我们大黄还是这么厉害,晚上让你爸爸给我们做红烧兔肉吃。”阮眠眠看着大黄说道。
“媳妇,我是八斤爸爸,我生不出大黄。”陈玉鞍知道媳妇是故意的,她嫌自己没有节制,去他娘的节制,自己4个月吃一次肉,还不让吃饱,他陈玉鞍找谁说理去呀。
“八斤,晚上回去,爸爸给你和妈妈做红烧兔肉吃,好不好呀。”陈玉鞍把八斤放到了后座,大黄自己跳了进去,陈玉鞍把兔子扔到了后备箱,阮眠眠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妈妈,爸爸的惩罚结束了是吧,太好了,爸爸和妈妈和好了,我不用在当传声筒。”八斤不知道他爸爸妈妈和好了他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当天晚上八斤就搬回了自己房间,把主卧腾给自己父母。
刚洗完澡进入主卧的阮眠眠,就被陈玉鞍压在门上亲了起来,因为下午的时候陈玉鞍只顾自己了,这次也要自己媳妇舒服了,这段时间不知道陈玉鞍都学了些什么鬼东西,在那事上各种折腾。阮眠眠不配合他就不停折腾,在阮眠眠身上各种啃咬,陈玉鞍抱着阮眠眠洗澡的时候,阮眠眠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背上的痕迹直接暴发了。
“陈玉鞍,你在我背上干嘛了,啃了个遍地开花吗?你看这能看吗?”陈玉鞍用手抚摸着阮眠眠的背。
“媳妇,叫我玉鞍哥哥,你忘了刚才的教训了吗?要不再来一次。”说着陈玉鞍又来了一次。
“陈玉鞍,你别过分。”阮眠眠还没有说完就被在厕所有又教训了一次,阮眠眠腿软的都站不住,只能靠在陈玉鞍的身上。
“媳妇,叫声哥哥听听。”陈玉鞍继续哄着。
阮眠眠刚叫出声又被陈玉鞍按着来了一次,这次阮眠眠是没有任何精神说话了。
俩人又重新洗了一次澡,回房后陈玉鞍抱着光着阮眠眠沉沉的睡着,第二天,阮眠眠是被陈玉鞍折腾醒的,完事后阮眠眠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一切都是陈玉鞍弄得,给阮眠眠洗漱好,抱着阮眠眠上车,八斤是吃了早饭的,阮眠眠的早饭在饭盒里装着,到了农场门口阮眠眠才撑着精神下车,因为腿软差点摔着。
“媳妇,你怎么不小心点。”陈玉鞍关心道。
“陈玉鞍,我是为什么,你心里没谱吗。跟一匹饿了八百年的饿狼一样,姑奶奶再让你这样折腾下去迟早会死。”阮眠眠站起来后恶狠狠的瞪着陈玉鞍。
“我为什么像饿狼,还不是你折腾,我们就是互相的报应。”陈玉鞍看着阮眠眠呲着大牙笑着。
“陈玉鞍,好样的,你等着。”阮眠眠看着陈玉鞍说道。
“媳妇,我错了,我先走了,下班了来接你。”陈玉鞍先跑为妙,一会惹毛了还要自己哄。
因为5.1号陈玉鞍又要去巡防视察,阮眠眠这几天简直苦不堪言,阮眠眠扛不住开始躲,陈玉鞍早防着她这一手,每次扛回房间,惩罚都加倍,阮眠眠累的走路都能睡觉,但是陈玉鞍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在走前把家里的塑料棚拆了,又买了两只鸡,还把家里的地全部都翻了。
5月1号陈玉鞍走了,走的时候阮眠眠差点夹道欢送,现在想想当时陈玉鞍的眼神,阮眠眠都想笑,终于把那饿狼送走了。
陈玉鞍一走,阮眠眠一身轻松,每天带着八斤一起出门,一起回家,回家后母子俩个开心种菜,今年种的基本和去年一样,在门口和犄角旮旯种的冬瓜、南瓜、丝瓜,母子俩个种的可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