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鞍,别逼我骂你,今天是元旦,从他2岁开始我就要整治,你一直拦着,4年多了他改了没有。”阮眠眠恶狠狠地盯着陈玉鞍说道,但凡陈玉鞍敢说一句就可能冲下来抽陈玉鞍一顿。
“行,按照你说的来,他这毛病是要改改。”八斤不知道1月份简直是他的地狱模式,他妈妈空闲下来了专门整治他,热得烫人的豆腐脑,热得烫人的胡辣汤,羊肉汤,各种烫得不行,一着急吃就烫嘴烫胃的食物,烫到八斤怀疑人生,直到他奶奶到来他才解脱,但是也真的把八斤吃饭急的毛病改了。
“妈妈,我现在吃饭也不急了,咱吃豆腐脑都吃了一个多月了,能不能改回去,继续想吃啥买啥,早饭我继续买。”八斤抱着阮眠眠的胳膊撒娇道。
“我怕你还没有改彻底,还需要巩固巩固。”其实阮眠眠也吃恶心了,但是为了改掉八斤的毛病他觉得合适。
“妈妈,我已经改了,咱们能不能不吃了。”八斤还在纠缠。
“陈八斤,你说的可不算,你在磨蹭今晚的演出你就别去了。”阮眠眠甩开八斤自己穿上棉袄,带上了围巾没有带手套和帽子,因为一会要在礼堂待很久,人多肯定热。
“八斤,这边,今晚我和你们坐一起,我妈妈有演出,我爸爸和你爸爸他们在另一边坐着。”阮眠眠和八斤刚出门就撞上了准备来找他们的张旭阳。
“好,旭阳跟我们一起,走吧。”阮眠眠看着两小伙伴已经往前跑去了。
“媳妇,这边,你小心点台阶。”阮眠眠刚到礼堂就看见陈玉鞍在招手了。
“陈玉鞍,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靠前了。”阮眠眠看着陈玉鞍占的座位说道。
“不会,这是第六排,你们坐着合适,前面的都留着那,再说这事也没有人会计较。”陈玉鞍让八斤和张旭阳坐在里面,阮眠眠坐在靠过道的一边。
“媳妇,卫生间,就在第八排前面那个过道,一直往西走,你走慢点,没有人会说你什么的。”陈玉鞍帮忙给阮眠眠把外套脱了,并叮嘱八斤照顾好妈妈后才走的。
“妈妈,什么时候开始啊,这里好大,人好多。”八斤趴在椅背上往后看。
“7点开始,每年都是这样,这个礼堂很大的。”还没有等阮眠眠说话,张旭阳先回答了。
7点主持人准时报幕,阮眠眠看得很认真,自己前世虽然去看过演唱会,话剧、戏曲,但是这种规格的表演还没有看过,现在的这些人拉出去那绝对都是大佬级的人物,那白毛女和红色娘子军跳比自己小视频上看的天鹅湖好多了,也是自己刻板印象了,这军装跳的芭蕾舞不要太美,比白色短裙,白色打底是一点也不差甚至超越。
“妈妈,你看那叔叔打的拳还没有我和旭阳打的好。”八斤说完,阮眠眠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张旭阳又出声了。
“就是,还没有我和八斤打的好。”张旭阳说道。
“你俩好好看节目,别说话,你看别人有没有说话,你说话会打扰别人的。”阮眠眠对八斤和张旭阳说道。
汇演结束后阮眠眠带着八斤和张旭阳回家,给两个小家伙煮了酸汤饺子吃,陈玉鞍和张师长要陪领导下基层过年,回来到明天下午了,两个小家伙放寒假了,可以随便,明天自己还要去上班,虽然也是开茶话会但是也得去。
“旭阳,今晚你爸爸和妈妈都不会在家,你在我们家跟着八斤一起睡好不好。”阮眠眠看着张旭阳说道。
“好,眠眠阿姨你不用管我,我跟八斤一起就好,我们玩一会军棋就洗漱睡觉。”张旭阳看着阮眠眠说道。
“旭阳,你记得洗脚啊,八斤你记得监督旭阳洗脚。”阮眠眠一直记得林琳嫂子说过,催张旭阳洗脚跟要他命似的。
“妈妈,我知道,我一定看着张旭阳洗脚。”张旭阳其实比八斤大4个月,但是八斤嘴硬从来不叫哥,张旭阳也不在乎,大人就更不在乎了。
第二天,留了两个小家伙在家玩,阮眠眠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在会议室待了半个小时,阮眠眠跟组织人员打了一声招呼跑了。
回到家的阮眠眠没有看见两个小家伙,估计又出去野了,只要不出家属院的门,就没有大问题,阮眠眠就上楼睡觉去,这快7个月了整天困得不行。
阮眠眠睡的正香,感觉有人在抱自己,而且越抱越紧,把阮眠眠勒醒了,阮眠眠醒来一看是陈玉鞍,陈玉鞍应该喝了不少酒,喊怕自己闻着难受是洗了澡才上的床,阮眠眠起床下楼给他泡了一杯蜂蜜水。
正准备上楼听到书房有响动,就转身推门一看,发现八斤踩在书桌上从书柜上拿书,“八斤,你在干嘛,上面的连环画你不是看过吗?怎么又要翻腾下来。”阮眠眠看着八斤要动作说道。
“昨天张旭阳说他没有看过,我也是好久之前看的都忘得差不多了,就想拿下来再看看。”八斤动作没有停。
“那你小心点,别摔着了。”阮眠眠说完就上楼喊陈玉鞍起来喝水。
“你不再睡会了,你也就睡了半个小时。”阮眠眠笑着说道。
“不眯了,八斤又在干嘛。”陈玉鞍模模糊糊地听到了楼下母子俩的对话。
“在书柜上翻腾连环画。”阮眠眠笑着说道。
“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是不舒服吗?”陈玉鞍有些担心的说道。
“没有,我很好,是今天去上班,大家在会议室里开茶话会,我觉得无聊就回来了。说来也搞笑,我们研究所,真主的主力在实验室没白没黑夜地干,过年更不会休息,我们这些配套服务人员倒活的潇洒。”阮眠眠笑着说道。
“都一样,只是分工不同而已,而且劳动报酬也不一样的,你知道朱总工的工资可比还要高。”陈玉鞍宽慰阮眠眠。
“那也是他们该得的,你看朱总工11月初走了,到现在他在那孙小暖都不知道,当时说的是紧急借调2个月,这都3个多月了,还不知道人在哪个犄角旮旯。”阮眠眠笑着说。
“他们这一行确实很苦也很危险。昨晚的表演怎么样?”陈玉鞍赶紧转移话题,害怕再聊就泄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