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修,符阴,参上,老人家,如何考核?”次日,玄池化名为符阴准备参加了武林大会,身上的装甲伴随着模拟效果变成了一身夜行服,蒙着面,经过装甲的曲解,玄池的声线已经变得和原本有了很大的差异,非要说的话是有了 一些来自于符华的清冷和来自于谦刚正。
“哦,这位后辈,只需要让老夫看看你的实力就行了。”负责登记的老者看着玄池,不认识的就要考核,这个破地方也要讲究……人脉。
“好,好人家,且看好了。”玄池点点头,然后拿起桌案上的毛笔,随手一扔,瞬间飞出,随后宛如飞刀一般扎在了一棵树干上。
“献丑了。”玄池说道。
“合格,姓甚名谁?”
“野修,符阴,有劳了。”
“不麻烦不麻烦。”老者摇摇头,递给玄池一个木牌,然后玄池便进入了武林大会。
所谓的武林大会,便是一片被清理出了相当于整整两个多的足球场空地的竹林,所有人都会在足球场里比武,谁看上了谁就开始挑战,上一轮武林大会的人都会获得一个名次木牌,被打败了就交换木牌,如果人已经死了或者是没有来,亦或者是上了年纪无法参加,那就废除排名,后面的向前靠,多了的随机发给以前没有排名的人,然后一起争一百零八个位置,至于为什么是一百零八位,首次武林大会的第一是施耐庵,创办者也是施耐庵。
施耐庵:你猜我为什么能那么逼真的写出武都头?我也略懂些许拳脚!
不过那个时候是在元末战乱,很多人光是活命都困难重重了,千里迢迢来参加当时不被人重视的武林大会的人少之又少,所以第一次武林大会也是水分最大的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的时间会举行整整一个月,期间也会不断有人参加进入,但是进入之前都要签一个生死状,什么?不签?笑死,你不签打死了也没人管。
又没有官方,你找哪哭去?
至于打累了怎么办,下去休息就是了,还能再战的时候牌子别腰间,打累了就把牌子举起来,大家都懂规矩,都是武德充沛的十五世纪好青年。
看客又安置在哪里?周边的竹林,轻功好的飞竹子上,轻功不好的随地一坐。
“呵呵……”玄池和林朝雨对视了一眼,哪怕是隔着热成像夜视仪,林朝雨也已然能感受到玄池的视线。
“组队?”
“小丫头,比比看谁的排名升的更快如何?”玄池拔出腰间的魂钢短剑,随后环顾四周。
“哼……”林朝雨不愿意搭理玄池,之前玄池在自己十八岁成人礼之后的第二天就追着自己从京师揍到了煤山,然后从煤山赶到了京师。
“你!”林朝雨转身,看着慕容海。
“嘎?”
“过来,和我打一架!”
“不是!你和侯爷的恩怨别牵扯我这个保镖啊!”慕容海吓坏了,被赤鸢仙人和锦衣卫指挥使一起给做局了,动大明朝蛋糕了。
“哼!”林朝雨没有说什么,执剑追了上去。
“啊……我先吃一口开胃菜吧,小丫头,试试?”玄池侧过身看着韩瑜月。
“侯爷,别搞,我上次辛辛苦苦才一百零八号,垫底的不能再垫底了!你别看我现在的九十九位啊!”韩瑜月汗流浃背,然后就被玄池装甲喷气前进突脸。
“自己给还是我自己拿?自己选?”玄池面带微笑的说道。
“侯爷,我给,我给!”韩瑜月想哭了,然后递上木牌。
“九十九,吉利数。”玄池拿过木牌,然后把自己的木牌扔给了韩瑜月。
“怎么又变成一百零八位了……”韩瑜月尴尬的看着这个木牌,自己这辈子都是垫底的了吗?
“嘿,姐们,对掏吗。”被林朝雨揍的失去了自己三十二名木牌的慕容海坏笑的靠近。
“……女娲!”
被慕容海当成路边一条踹了的韩瑜月终于燃尽了。
“呵呵呵~嗯?”玄池甩了甩手里的木牌,然后就看见几个江湖人围了他。
“呵呵……有意思,那,一起上吧!”玄池拔枪,一众江湖人动身,飞刀、箭矢和标枪飞了过来。
“砰!砰!砰!”三声枪响,飞行物瞬间掉落,随后一个瞬身,来到三个江湖人身后,收枪,随后三人倒地。
“也不行啊,有点令人失望,我看看……三个没排名的,难怪,得找排名高位的,不过一百零八位就那样的水平,慕容海也是半斤八两,阎世罗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得……能打赢的都是瞬秒,打不赢的,秒我,草。”玄池蹲下来查看了一下三人的木牌,随后失望的离开,继续寻找猎物。
与此同时,京师……
“见深啊,坐,别拘礼……”皇宫内,朱祁钰紧紧的拉着朱见深的手,朱见深坐下,看着自己的二叔叔,他已经病的没了人样。
“皇上……”
“别,叫我二叔。”朱祁钰打断道。
“二叔……”
“见深啊,二叔对不起你……你记恨二叔吗?”朱祁钰抓着朱见深的手说道。
此时的朱见深堪堪十岁,但是帝王家的孩子,少年早成比比皆是,更何况朱见深两岁时就经历无数跌宕起伏,比同龄人成熟的多。
“我理解,如果我坐在二叔的位置上,也会做和二叔一样的事情。”
“见深啊……其实,你比我儿子更像我,你爹从来不看你,我爹也是,我爹,从来都是把他的目光放在你爹身上,他根本不看我,甚至连我娘都不看一眼……”
“但是啊!我现在告诉了他!我比他喜欢的大哥!像他!他重视的那个,把大明带进了泥坑,他从来不看的那个,把大明治理的……井井有条……我比我大哥强!我是最像他的!你……明白吗?”朱祁钰从病榻上爬起身,因为高强度的工作而变得血丝遍布的眼睛紧盯着他。
“二叔……我明白。”朱见深低下头,他明白,他还是太子的时候,所有人都恭维他,所有人都敬畏他,可是他从太子之位上下来之后,只有万贞儿陪在自己的身边。
“见深啊……二叔命不久矣,我希望,由你来,继承皇位。”
“二叔?”虽然早就知道,但是朱见深还是一怔。
“见深啊……你回去吧,二叔昨夜,看见我爹,他看着我,他啥也不说,就看着我,我就知道,我时候到了……我派人去给你量量,然后好给你缝个龙袍,对了,还有一事。”
“二叔?”
“孔翎侯玄池公,可委以重用,他绝对不会谋反,因为他和仙人私交甚好,他和赤鸢 是一类人,他的老师又是于谦……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二叔的吩咐,见深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