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家的饭菜,味道不错啊!”玄池给唐寅也搬了一个小凳子,唐寅呆呆的坐好,在玄池面前,他很拘谨。
“愣啥呢小子,不吃饭啊?不好好吃饭以后长不高啊。”玄池戳了戳唐寅的脑袋问道。
“小二。”
“诶,客官怎么了?”
“给你们少东家也上一副碗筷嘛,怎么这么没眼力见,怎么干的。”玄池半调侃的说道。
“诶呦,少东家,您怎么在这?客官,不好意思哈,海涵,海涵!”
“没事没事,快上碗筷吧,要是怠慢了你家少东家,小心以后少东家给你穿小鞋!”
“是是是。”小二点头哈腰的离开。
“侯爷爷。”
“嗯?”玄池看着小唐寅问道。
“侯爷爷可以和我讲讲土木堡之变吗?”
“哦?为什么好奇土木堡之变呢?”玄池摸了摸唐寅的额头问道。
“我听阿爹说,我爷爷的爹爹,就是死在土木堡。”
“……”玄池一愣,土木堡,多么熟悉的地方,那里是自己一切的开始,土木堡……
五十万条人命。
“你爷爷的阿爹叫什么啊?”
“唐泰。”
“唐泰?”玄池点了点头,轻轻的呢喃了两句,沉思了片刻。
“很遗憾,我不记得……土木堡的战死将士很多,而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尚未解决了温饱的兵卒,那记得那些,倘若那时我也有现在的位置,你祖父也应当是在我帐下谋事吧。”玄池点了点头说道。
“哇,祖父这么厉害,竟然可以有资格在侯爷爷帐下谋事。”唐寅惊叹道。
“哈哈,骗你的,傻孩子,我当年的长官,就是你祖父,他是兵部车驾主事……当年还指挥过我呢。”
“真的吗!”
“真的,骗你做什么。”
“诶呀,你这孩子,怎么随便乱跑呢?抱歉了几位客人,犬子让各位看笑话了。”恰在这时,一个中年人跑过来,抓住了唐寅的袖子,铆足了劲打了两下唐寅的屁股。
“没事没事,少东家很有意思嘛!也能和我这个老头子聊上几句,这孩子我喜欢,没什么麻烦的。”
“诶诶,呃……这一桌,我免了!算我账上!哈哈,让几位外地的大人见笑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玄池会自称是“老人家”,但是唐广德还是顺着他赔礼。
“不不不,你小本买卖,不行不行,该给的还是要给的,你……知道我是谁吗?”玄池说道。
“呃,不知阁下名讳?”
“琅琊孔翎侯,永乐天元帅……我曾经制定下铁的军纪,不拿民众一针一线,所以,钱,必须分文不差的给你,好了,下去吧。”
“是是是……”
吃饱了饭后,黄县的雨也停了,玄池随手扔了块银两,便是直接走了,挽着温蝶,回头看了一眼船夫。
“老汉,你自己回去吧,不用你了,我和她要自己走走,这是说好的钱,回去好好照顾家人去吧。”玄池扔出一个布袋,然后就头也不回的领着温蝶走。
人生地不熟,玄池也没有选择要找个向导,他就是喜欢这样,自己探索、解决好奇的感觉。
“夫君。”
“嗯?”
“我们这样偷偷的出来,你跟孩子们说了吗?”
“没有啊~”玄池理所应当的说道。
“不过我倒是留下书信,你知道的,小苏湄粘人,她若是知道了,指不定要跟上来。”
“夫君,等我走了,你再娶一个吧~”
“嘘,不准说不吉利的话。”
“我认真的。”
“再说这样的话,我打你哦。”
“哼~你才下不去手呢。”温蝶偷笑了两声说道。
……
“什么叫……”
“元帅背着我,背着整个京师的锦衣卫!带着他的小妾,出去游山玩水了?”朱见深看着汪直呈上的奏折问道。
“诶~可惜,我给元帅带了俩悠悠球呢。”汪直背后的马彦卿无奈的说道。
“这家伙在失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