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秋恢复的速度出乎意料的快，不知是梦的缘故，还是她本来就可以这么快重振精神。
她双腿依旧微微打颤，但勉强能用双手支撑着墙壁慢慢地站了起来，脸上还带着一丝虚脱后的茫然。
楚镜澈看着她居然能站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来了波大的竟然还能站起来？’
他不由得想起莉诺尔，她在经历类似强度的冲击后，直接意识断片昏睡过去了。
‘不过，在梦里昏过去，是会返回现实，还是进入梦中梦？’
这个念头一起，他觉得或许可以借此机会实验一下梦境的机制。
这时，苏晚秋声音带着未平息的颤抖，怯生生地问：“你...你应该不会再做什么了吧...？”
楚镜澈没有回答，只是不紧不慢地再次向她逼近，那眼神平静却带着莫名的压迫感。
“呜...”苏晚秋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带着哭腔哀求，“不...不要了...我真的...不想要再...”
楚镜澈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平淡：“如果你刚才就好好坐着不动，我或许会放过你，但现在...我需要实验一些事情。”
苏晚秋看着他逼近的身影，知道躲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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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她立刻深深地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耳根红透了。
她没有说想要结合，因为因为在她潜意识里，那是连在梦里都不可逾越的禁忌。
楚镜澈闻言，撇了撇嘴，干脆地应道：“可以。”
听到他答应，苏晚秋抬起头，脸上浮现出欢喜。
她依言回到自己之前趴着的那张课桌旁，有些笨拙地坐到了桌面上，然后将双脚踩在配套的凳子上。
尽管周围的学生依旧各行其事，没有任何人看过来，她还是羞愤地试图将双腿重新并拢。
“别动。”
楚镜澈他伸出手，轻易地阻止了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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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 苏晚秋内心在哀嚎，‘我现在多么希望当时选的是裙子...’
虽然有些凉嗖嗖的，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以一种近乎被展示的状态，暴露在楚镜澈眼前。
这种被清晰窥探的感觉，比单纯的裸露更让她羞耻。
楚镜澈注意到了她的紧绷，他难得地开口：“不用觉得难堪，莉诺尔有过比你此刻更加丢人的状态。”
这话听起来不像安慰，但奇异地，让苏晚秋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些——
至少，她不是唯一一个在楚镜澈面前如此失态的人。
她有些木讷地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说法，又彻底放弃了抵抗，将自己完全交给了这场荒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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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梦...’她意乱情迷地想，‘但这感觉...也太真实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清醒梦？’
‘能控制，感觉还这么清晰...希望以后能多做一些...’ 她完全将此刻的体验归功于自己潜意识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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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镜澈眼中瞬间掠过一丝厉色。
他的头颅还从未被人摸过，一股被冒犯的怒意升起，他毫不犹豫地抬手拍开了苏晚秋的双手，力道不轻，发出清脆的响声。
苏晚秋吃痛，却并未清醒，反而带着不满。
她已经彻底被梦境放大的欲望主宰，忘记了眼前对象的危险性，也抛掉了所有的矜持与敬畏。
楚镜澈看着她那副完全沉溺甚至开始对他发号施令的样子，心中厌烦到了极点。
他有点不想帮助苏晚秋了...但已经答应的事，他便会做完。
他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杀意，依言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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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秋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带着一种掌控梦境的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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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镜澈猛地抬眼看她，眉头紧紧锁起，声音逐渐冰冷：“苏晚秋，你是不是...有些太嚣张了？”
威压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让沉浸在欲望中的苏晚秋也本能地感到一阵恐惧，她慌忙道歉：“对、对不起....”
但下一秒，她甩了甩头，理直气壮地反驳：“不对！明明只是梦而已！我为什么要怕你？！快点取悦我！”
楚镜澈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了一下。
他盯着苏晚秋看了几秒，那眼神冰冷得几乎要将她冻结。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周身的气压更低了几分，仿佛在极力克制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