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衣裳单薄,又被人绑得结结实实,女人特有的曼妙和曲线都显露出来。
“呦呦呦,原来还是个女的呀。”
小将军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物,显得很兴奋。
“你是谁?为什么吊着我?”林怀音大声质问。
“嘿,小爷还没问你,你到先问起小爷了。说,你在这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想干什么?”
“谁鬼鬼祟祟了?我这是正大光明的,好不好!还小爷呢,你想给谁当爷?快放我下来!”
男子被她气笑了,“当然是给你当爷了,想下来,就叫一声爷爷,爷爷会考虑一下。”男子神情得意,言语戏谑。
林怀音气得鼻子都歪了,心道,和我比,你还嫩了点,“呸,小毛孩儿,还想当爷?也不怕折了你的寿!”
“嘿,你这张嘴挺能说呀。”
说着他手指捏着林怀音的两腮,一用力。
林怀音吃痛,被迫张开了嘴,由于脸颊被捏着,小嘴瞬间变成了鸭子状。
“真是死鸭子,嘴硬!说,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营地?”
林怀音被他掐得难受,扭头想甩开他的爪子,“放手——”
由于脸部变形,说出来的话也走了调调,变得滑稽又可笑。
男子眼中溢出笑意,可脸上却咬牙切齿,“你还没回答我,你是谁?到底谁派你来的?”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林怀音吃痛,怒道:“我说过了,是位将军带我来的!”
“哪个将军?”
“是沈将军带我来的,你有事去问将军。”
小将军眼眸微眯,“什么?你是说沈修炎?”
林怀音想点头,可是条件不允许,只得道:“是。”
被迫撅起唇,说话间,一张一合,活脱脱像个鸭子。
男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但很快又收敛起笑意,严肃道,“骗谁呢?沈修炎怎么会把女人带进军营?说,你到底是谁?”
很显然,小将军根本不信,要知道军营重地,本就是女人的禁地,沈修炎又怎么可能干出这事?更何况沈修炎不近女色,显然,这谎言太不靠谱。
说着他再次加大了惩罚的力度。
林怀音疼得眼泪直打转,生理性的泪水因倒挂而倒着流,那模样实在可笑。
“不信你可以去问沈将军,为什么非要为难一个弱女子?你还是不是男人?”
林怀音目光中露出鄙夷之色,说出的话更是刻薄。
“敢说我不是男人?真是吞了熊心吃了豹子胆!”
“你要是男人,又怎么会欺负一个小女子?所以,你根本就不是人!”
男人变了脸色,显然是生气了。
“快放我下来,你这个该死的变态。”林怀音大脑充血,越来越难受,直接扯开嗓子开骂。
男人虽不知变态是什么意思,但却觉察出不是什么好话,刚要动怒,眼珠子一转,坏水直往上冒……
他脱下鞋,扒下足衣,反手就往林怀音嘴里塞,“我让你骂,看你还怎么骂——”
林怀音又羞又怒,扭着脸,左躲右闪,不肯就范,可架不住男人力气大,不仅撬开了她的牙,还把臭袜子塞了进去……
男子一边塞,一边骂骂咧咧,“叫你骂,让你尝尝小爷脚丫子的滋味,味道咋样?香不香?”
林怀音恶心得阵阵干呕,可是还来不及吐,就被塞了个结结实实。
然后男人松开吊她的绳子,把她重重摔在地上,又踢了一脚,咬牙切齿道,“敢骂小爷的,你还是古今第一人,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随后,他拿着刀鞘在草丛中巴拉……
林怀音被摔得眼前金星乱冒,大脑嗡嗡直响,浑身的痛意更是如潮水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林怀音刚刚缓上来,只见男人拿着一条小青蛇回来了。
那条小蛇嘴里吐着信子,目光直直地看着林怀音。
“哼,不是拿蛇吓我吗?真以为我是吓大的?”说着他把蛇凑近林怀音的脸。
林怀音胸口剧烈起伏,“呜呜呜——”地惊叫着,扭动着身躯躲闪。
男子眉梢轻挑,眼底的促狭不加掩饰,“怎么?怕了?”
林怀音这辈子没见过如此恶劣之人,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不住地“呜呜”点头,声音中有哀求,有恐惧,还有无助和妥协。
男子继续威胁,他把蛇直接贴到林怀音的脸上,“还敢不敢骂我了?”
那蛇冰冰凉凉,滑腻而又森冷,鲜红的信子几乎要吐到林怀音脸上。
林怀音只觉魂飞天外,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男子顿觉无趣,把手中的蛇甩到一旁,口中喃喃念道,“真是个胆小鬼,没出息,就这还当细作呢……”
林怀音醒来时,正在某人的肩膀上颠簸。
她手脚依旧被束缚着,被人像扛死狗般,挂在肩头,不仅浑身酸疼,还得忍受臭袜子的熏陶,气得浑身哆嗦。
很快男子来到练兵场,离老远叫了声“沈修炎——”
沈修炎停下动作,看向这边。
一时间没看清他扛着什么,等走近这才发现是个人,只是这人的身形怎么有点眼熟?
“沈修炎,瞧我厉不厉害,给你逮到个细作,还是个女的。”
说着他把林怀音重重掷到地上。
林怀音感觉五脏六腑都翻了个,小脸扭曲成一团。
当沈修炎看清是林怀音时,脸色一变,斥了声,“胡闹——”
说着就俯身去解林怀音身后的绳子。
男子尴尬道,“难道……难道你们认识?”
“她是我府中丫鬟,人是我带来的,看见那个抽水设备吗?就是她做出来的。”
“什么?竟然真是你带来的人?”
那个抽水设备他已经见识过了,设计巧妙,叹为观止,令他钦佩不已,他到现在也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就是出自这人之手。
“原来……她……她说的都是真的。”男子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