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摇摇头,并未隐瞒这次的事情。
“主人不是人,是一只鸟的幻影,她就是您的另一半,只不过目前还没有找到他的主人,就只能在这栖息着。”
鸟?
他的空间什么时候进来鸟了?
“我身体内不会也进来一只鸟吧!我觉得不对劲,好像身体更轻盈,更有力量了。”
灵儿不敢隐瞒,主人生气很严重的:“对,你们本就是一对,只是能不能走到一起全靠你们自己,这个老天做不了主的。”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穿越到这里,不只是为了重新活一辈子,更多的是让自己存在的国家变得越来越好。
不然,老天给她这一身能力做什么,难不成真让她吃了睡,睡了吃的,长膘吗?
老天没那么无聊。
司砚雪打扮好自己,出现在房间内,随便打开橱柜,居然看到几件秋天的裙子,这是傅彦君买来的,还是他家里人准备的。
就连搭配的鞋子都准备好了,甚至还有一些女孩子的发夹,发箍,那么齐全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住了别人的房间呢,她跟自己比划了下,发现还真的挺合适。
司砚雪为了不错过人家的好心意,把自己的衣服换下来,在衣橱里挑了件娃娃领的裙子,外面套上一件粉色的针织外套。
站在镜子里发现自己的眼神带着魅意,这是自带的功效吗?
她看着已经下午三点,敲响了隔壁的房门,打开门,傅彦君就看到她身上穿的裙子,紧盯着她的眼睛不想挪开。
“是这件裙子不好看吗?还是说,这不是给我准备的。”
傅彦君按下自己的龌龊心思:“好看,特别好看,这是央求我妈去店里买来的,把我半年的津贴都给她了。
等到了冬天再给你准备,我给你邮过去,好不好。”
司砚雪觉得这人有点傻得可怜,自己都没答应他,也没说什么承诺的话,这上千块就这样花出去了,败家子。
“不买了,我衣服有很多,吉市冬天很冷的,我穿不到好看的衣服,等到夏天再说,也许那个时候我就回到京城了。
你陪我一起买,我觉得那样我会更开心,毕竟伯母也很忙的,你就不要给她添麻烦了。”
傅彦君往前走了两步,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香味,让他一步都不想挪开,就想要一辈子占有她。
“你下年真的会来京城吗?我不是害怕等你,我是觉得你在吉市,出任何事我都帮不到你,有种无力感。”
司砚雪微微抬起头,“你真认为帮不到我,还是认为看不到我,不放心。”
傅彦君咽了下口水,抿了下嘴唇:“我承认,我小气的担心你被人勾走,我心里就像有一头野兽,想找个地方把你困住。
让你一辈子都跟我在一起,哪怕是被你嫌弃,我也在所不惜。
我就是不想让你看别人一眼,我想娶你,想你为我生儿育女,想你每一处都有我的痕迹。
我的占有欲是不是很强,像是一个变态,你会不会因此讨厌我,以前我身体有问题,我不敢有奢求,现在我身体好了,我想....”
司砚雪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忐忑,眼里都是自己的身影,“不会,男人弱叽叽的多没劲,你没那么霸道,我还不喜欢呢!”
她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盒子,给他戴在手上:“送你的,可不要解开,更不准送人,等你娶我的那天送你更好的。
可惜啊!我还没成年,你慢慢等吧,熬到那一天我也许就答应了,丑话说前头,我不喜欢脏了的男人。
哪怕是为了救别人被讹上,我也是不管的,我的心没那么博爱,我很自私的,明白吗?”
傅彦君抚摸着手腕上的手表:“这算是定情信物吗?”
司砚雪摇摇头:“这只能说,你被我打上了烙印,脏了,我就不会要了。”
傅彦君微微点头,从来没有那么开心过,“好,我一定保护好自己,守好男德,保证让自己干干净净的,等着你长大。”
傅战霆和妻子坐在楼下,听着他们窃窃私语,觉得年轻人真好,还故意没发出声音,偷偷去后院种菜。
司砚雪却发现这人的嘴一下午都是咧着,仿佛遇到了什么大喜事,让人觉得有点不正常。
“你别老呲着大牙直乐,这样很不正常,人家都看着你像是个大傻子。”
傅彦君靠在她身边,越来越贪恋这个味道:“看就看,反正也得不到我。”
天啊,救救她吧!这是什么绿茶的发言。
两人看电影的中途,司砚雪觉得不对劲,她貌似来例假了,悄声的走了出去,就看到傅彦君也跟着出来。
“你跟着我出来做什么,我好像来月事了,一会就回去。”
傅彦君看到她的裙子后面好像染了一点,他脱下自己的衬衫,里面还穿着一件无袖的短衫。
“你围在腰上,我去给你买衣服,不要用担心,就在厕所等着我。”
司砚雪抓住他的手,“不用去买,我包里有带来的衣服,本来要穿那个的,结果看到橱柜里的,我就换了。”
“你帮我拿出来就行,包里内侧还有一个白色的东西,我要用的,你避着点人,省的人家笑话你。”
傅彦君领着她走到女生的厕所:“笑话什么,女生都会经历,我是你未来的另一半,我什么都会见到,有什么奇怪的。”
“安心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
司砚雪看着他穿着短衫就这样跑了,周围不是没人说得。
“小同志,你是不是来事了,你这样沾男人的衣服很晦气的,你对象是当兵的吧!这样会影响他的前途,你真是不懂事。”
对面的一个大姐也是指指点点:“就是,女人的这个东西很脏的,你怎么可以让男人碰,真是不懂规矩,你妈没教给你吗?”
司砚雪肚子一阵抽痛,看着她们真是觉得搞笑,这样的发言指定脑子是有什么大病的。
“你妈没教你在外面说话注意点吗?说话那么不礼貌,小心被打。”
“女人来事怎么就不干净,谁都会这样经历一遭,为什么男人碰了就是不干净,那男人还是从女人身体内爬出来的,这也不干净吗?
那你晚上跟你丈夫别干事,大眼瞪小眼,你们都干净了,做一个没有生活的夫妻,断子绝孙多好。”
司砚雪白了她们一眼,真是脑子有包,这都是什么时期的言论,大清早就亡了,还在灌输那些陈旧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