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雨夜,南京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窗外的梧桐叶被雨水打湿,贴在窗玻璃上。何世清在整理发票和账目时,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近半年来,工作室的办公耗材、水电费、物业费等开支,都是用苏苗苗的私人账户支付的。她还发现,苏苗苗每个月都会往工作室的公用账户里转一笔钱,金额不多,但足够覆盖日常的杂项开支。
何世清拿着账单,走到苏苗苗面前,心里满是愧疚:“苗苗,你怎么承担了所有的家务开支?你的稿费和版税应该留着自己用,工作室现在盈利了,这些开支应该由工作室承担。”
苏苗苗正在校对一本新的散文集,听到何世清的话,头也不抬地说:“哎呀,多大点事。我平时也不怎么花钱,稿费放着也是放着。工作室刚稳定下来,需要资金周转的地方还很多,能省一点是一点。”
“那也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啊。”何世清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苗苗,我们之前说好的,工作室盈利后给你分红,我还没兑现承诺呢。这个月的利润我已经算了,我给你转一半过去。”
苏苗苗放下手中的稿子,认真地看着何世清:“清清姐姐,我不是为了分红才支持你的。我只是想让你没有后顾之忧地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你还记得你当初说过的话吗?你说我们是一体的,工作室的成功也是我的成功。”
何世清看着苏苗苗真诚的眼神,眼眶又湿润了。她知道,苏苗苗从来都不是为了钱才支持她,这份情谊比任何金钱都珍贵。她紧紧抱住苏苗苗,哽咽着说:“苗苗,有你这样的朋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苏苗苗拍了拍她的背,笑着说:“好了,别哭了。雨停了,我们去吃碗鸭血粉丝汤吧,我知道有家店味道特别好。”
何世清点点头,擦干眼泪,和苏苗苗一起走出了工作室。雨夜的南京格外安静,街道上行人稀少,路灯的光透过雨雾洒下来,显得格外温暖。两人并肩走在街道上,聊着天,笑声回荡在寂静的夜里。
何世清牵着苗苗的手,放在手里哈了哈气,心想:“苗苗,你真是我的福星,遇见你真的是我的幸运,从小到大,你都这样子护着我,我好爱你。”
冬雪来临的时候,工作室的业务已经非常稳定,有了不少固定的客户。何世清决定租一间更大的办公室,给员工们更好的工作环境。新办公室位于南京的创意园区里,面积是之前的三倍,采光更好,视野也更开阔。办公室里有独立的设计区、会议区、休息区,何世清还特意设置了一个小小的图书角,摆放了很多城乡规划、文学、艺术等方面的书籍。
搬家那天,工作室的员工们都很兴奋,大家一起打包、搬运、整理,忙得不亦乐乎。何世清在窗台摆上了苏苗苗送的多肉植物,那些多肉长得胖乎乎的,十分可爱。墙上挂着两人在云南云岭村的合影,照片里,两人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笑得格外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