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征收我家的地?”
“我刚才的表示还不够明显吗?”
江越微笑着看向他。
乐涛脸色又是一红,问出这个话时,他心里就后悔了。
“你打算花多少钱来征收我家这4亩地?”
“我可听说一亩地的费用至少得2、3万。”
乐涛的语气平缓,看向江越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的锐利。
“据我的了解,我们县在县中心征地的价格在元一亩左右,我就按最高的标准给你,一亩。”
“如何?”
“当真?”
听到这个价格,乐涛的心脏砰砰跳了起来。
“当真。”
“好,我同意了。”
见江越如此有诚意,乐涛没有不同意的道理,欣然接受江越的征收。
随后
乐老三买了一包好烟,请来了村长。
制定好合同,双方确认没有问题,签字盖好手印。
同时,后山400多亩的承包合同与村里一同签订,每亩120元\/年,50年的租约,租金240万元。
签完合同,江越当场打钱。
收到钱的那刻,村长笑得一口烟熏黄牙不留余地的露出来。
夸赞江越一番后,他激动的向村委会阔步走去。
乐涛家这边收地4亩,每亩元,一共20万元!
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的那刻,乐涛紧张的拿出手机,点击进去。
屏幕上的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人睁不开眼——零的位数多到需要逐个数三遍,心脏突然漏跳半拍,随即疯狂擂动胸腔,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他大脑一片空白,耳边的喧嚣全变成模糊的杂音,只有那串数字在眼前反复跳跃,连呼吸都忘了节奏,手指僵硬得像冻住一般,好半天才敢掐自己一把,确认不是做梦。
“乐涛是吧!”
“嗯~”
此刻,乐涛看向江越的眼神也变得和善了许多。
“今后有什么打算?”
“就我这样子还能有什么想法,混吃等死呗。”
“出去找事都没一个人愿意要。”
乐涛自嘲的笑道,回想起上午的经历,刚才收到钱的喜悦瞬间被冲淡了许多。
“有兴趣来我的养鸡场做事吗?”
“你愿意要我?!”
“只要你不觉得你是个累赘,我为何不能要你!”
江越的话如同一把利剑,划开伪装的面具,直入乐涛的内心深处。
乐涛失神的看着江越,自从脚受伤导致身体落下残疾,从未有人如此平等正常的看待过他。
现实残酷的经历,让他的好强、不甘越发的激烈,只是在家里,他1懂事的伪装好自己,尽可能不让母亲担心。
可母子连心,女人又怎么看不出他的异常,顾及到儿子好强的性格,女人装作看不见。
江越的出现,打破了他们之间的这份“默契”。
“我只是行动没有普通人方便,其它的不比别人差!”
在同龄人面前,乐涛自是心高气傲的。
“好!”
“我没有看错你。”
“若是你都认为你自己不行,别人如何能认可你!”
江越气场一开,一股上位者的气势扑面而来。
“我知道了。”
乐涛被折服了。
他是一个慕强的人,差不多大的年纪,对方却有如此气度,这让他很是佩服。
“江越表哥的气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大了,让我有种发怵的感觉。”
刘黎坐在江越身侧,近距离感受到江越展示出来的压迫感。
“这段时间,你跟着乐厂长先熟悉熟悉养鸡场的环境和每天要做的事。”
“一个月的试用期,工资5000元,合适就留下,不合适就走人。”
“若是能转正,工资另算。”
江越把丑话说在前头,对于性子傲的乐涛,必须先敲打折服,才便于将来使用。
“没问题!”
“三伯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指哪打哪!”
乐涛拍着胸脯保证,对乐老三的称谓也尊重了起来。
“行!”
“乐厂长,人就交给你带了,能培养成什么样就看你的了。”
江越盯着乐老三,另有深意的说道。
“江老板放心,规矩我懂,知道该怎么做。”
“乐涛也是我的子侄,我会好好教他的。”
乐老三给江越递了一个放心的眼神,养鸡场的秘密,他不会乱说,这点谱他心里还是有的。
江越见他明白自己的意思,满意的点了点头。
“婶子,我看你的气色不太好,进院子的时候便发现了,不介意我给你把把脉吧?”
江越把目光看向女人。
“啊~”
“江老板你还会看病?”
女人将信将疑的看着江越。
“不瞒你说,我大学学的是中医专业,从小跟着我舅舅学医。”
这次不等女人开口,乐涛紧张的抢先说道:“江老板,请你帮我妈妈看看,她这段时间身体越来越差了。”
想到母亲时不时就头昏目眩,这段时间还晕倒过一次,乐涛的心就揪着疼。
“嗯。”
江越朝女人走了过去,让她放轻松坐好,江越伸出三根指搭在她左手脉搏上,探了起来。
半分钟后!
江越让她换一只手,再次搭脉。
通过诊断和精神力的探查,江越锁定了她的病症所在。
江越收回手,脸色沉了下来。
“长期营养不良,使得贫血严重,更危险的是胃里出现了病变,这段日子应该时不时会烧心的疼吧!”
江越的话让女人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攥住,嘴唇哆嗦着:“你怎么知道……”
闻言
乐涛一怔!
随后
猛的起身,一瘸一拐跑到女人身边,双手握着她的两臂,哽咽着说道:“妈,你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跟我讲啊!”
“我想着扛一扛就过去了,没想到……”
女人柔弱又坚强的声音里,透露出生活的艰辛和无奈。
母子俩泣不成声地抱在一起。
“乐涛,婶子的病我能治,你俩先别哭。”
“江老板,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放心,我会治好你妈妈的。”
“待会我给你开张药方,你去抓几副药回来煎熬给你妈妈喝。”
“好好好,江老板,如果你能治好我妈的病,你就是我乐涛这辈子死忠的人!”
“其它的先别说,拿笔和纸给我,我给你写方子。”
“嗯!”
乐涛朝着自己的房间大步踉跄的走去,很快便带着一本破旧的本子和笔出来。
江越刷刷在纸上飞快的写着。
“照着这个方子拿药,一剂药添三碗水,熬成一碗,早晚各煎服一次!”
“明天我会来给你妈妈施针。”
“好好调理一个月,基本就没什么大碍。”
江越把纸撕下递给乐涛,详细给他嘱咐。
“好,江老板,谢谢你,我这就去拿药。”
拿着方子,乐涛立马出门,朝着镇上的方向走去。
“乐涛,你等等,我骑摩托车送你去。”
“江老板,我先去送送他。”
乐老三朝乐涛喊了一声,跟江越歉意的说了一句,向着乐涛追去。
见两人离开,江越也提出了告辞。
三人返回养鸡场。
开车回家。
此时
来财嘴里鼓鼓囊囊的,从后山往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