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报案!贾张氏恶狠狠地说,偷我钱的 ** 听着,现在把钱还回来还来得及,等警察来了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此时陈平安家里,小白狐正津津有味地啃着烤鸭,突然打了个喷嚏。
嘤嘤嘤...小白狐抬头看向陈平安,似乎在问:那个老太婆是不是在骂我?
陈平安笑着摸了摸小白狐的尾巴:别担心,她骂的是人,你是狐狸,不在她诅咒范围内。
继续吃你的烤鸭吧。”
原来几个月前,小白狐在四合院里闲逛时,无意中发现了贾张氏藏钱的地方。
那些钱自然就落入了陈平安手里。
这时阎解成来到后院通知:陈平安,要开全院大会了,一会儿记得来参加。”
知道了,马上就去。”陈平安应了一声,让大聪明和小白狐留在家里继续享用烤鸭。
李秀芝带着女儿小红衣来到中院时,发现街坊邻居早已挤满了院子。
就连许久不见的前一大爷易中海也被推了出来。
易中海抬眼看见陈家三人,眼中顿时充满怨恨。
这段时间他和老伴跑遍了四九城的名医,可每个大夫看过他的残腿后都摇头叹息,表示无能为力。
一大妈曾多次私下求过陈平安和李秀芝,但母子俩始终拒绝为易中海治疗。
这正是陈平安计划的一部分。
他故意治好傻柱的腿伤,就是要让易中海知道:我能治,但就是不给你治。
对陈平安这个轮回者来说,没取易中海的性命已是格外开恩。
毕竟当初易中海和秦淮茹联手算计刘大脑袋的事,可比这严重多了。
虽然因残疾提前退休,但易中海每月仍有几十块退休金,老两口生活其实比许多人都宽裕。
可曾经威风八面的一大爷,如今沦为人人避之不及的残废,这种落差让易中海日渐消沉,内心越发扭曲。
陈平安察觉到易中海充满恶意的目光,却根本不屑理会。
他带着母亲和妹妹找了处好位置,掏出瓜子花生分给大家,悠闲地准备看戏。
场 ** ,秦淮茹和贾张氏正哭天喊地咒骂偷钱贼。
这时鼻青脸肿的许大茂刚去医院包扎完回来,本想悄悄溜回家,却被眼尖的阎埠贵一把拉住,非要他一起主持大会。
由于被阎解成揭发牵秦京茹的手,导致傻柱暴打他一顿,许大茂原定的约会计划彻底泡汤。
他只能让秦京茹按纸条写的先回乡避风头,等事态平息再去接她。
精心策划的好事就这样被搅黄,许大茂对傻柱的恨意更深了。
阎解成这个始作俑者自然也没能幸免,
他收了许大茂的封口费,
却贪心不足想两头通吃,结果东窗事发,被傻柱揍得鼻青脸肿。
可这次确实是许大茂理亏,
这顿打只能咬牙认了,
连派出所都不敢去。
咳咳……现在老刘还在医院养伤,
就由我和许大茂来主持这次大会,
大家安静,我先说几句。”
阎埠贵朝嘈杂的人群压了压手。
新上任的一大爷刘海中遭了自家儿子刘光天的毒手,
一铁锹拍成脑震荡,至今住院。
这事大伙儿都知道,
传闻越传越邪乎,连医院专家会诊都说,
刘光天差点要了亲爹的命。
这成了街坊们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今天开会的主题,
想必各位都听说了。”
阎埠贵继续道:
咱们院又遭了贼,
贾张氏今天刚放回来,
就发现攒的几千块养老钱不翼而飞。
不管这钱怎么来的,那是人家本事,
暂且不论。
但这么大数额的 ** 案,
几千块啊,
可不是小数目。
要是报案被查出来,
搞不好要吃枪子儿!
为啥不开会直接报案?
就是想给那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说不定是有人无意中捡到了,
现在主动还回来还来得及。
否则等公安介入,
后悔可就晚了。”
话音刚落,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有人争得脸红脖子粗,
有人笑得前仰后合,
比过年还热闹。
唯独陈家几人超然物外,
嗑着瓜子看戏,
馋得阎埠贵直灌茶水。
这时有人站起来质疑:
贾家哭穷这么多年,真能攒下几千?
全院除了陈家,谁拿得出这笔钱?
她说丢几千就几千?那我还能说丢了一万呢!
哈哈哈说得对!贾张氏该不是老糊涂了?
难不成她才是深藏不露的老佛爷?
要我说,棒梗从小手脚不干净,
不如先把这小子吊起来打一顿,
说不定就招了呢?
高见!这不就是贼喊捉贼嘛!
贾张氏原本正哭哭啼啼,
被街坊们的闲言碎语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猛地跳起来,像只炸毛的猫,叉着腰蹦跶着骂道:
“你们这群没良心的!
说话不过脑子的吗?
我贾张氏攒点钱碍着谁了?
红眼病犯了是吧?
这么污蔑我和我孙子,
我看你们就是合伙偷钱的贼!在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哎哟喂贾张氏,
你这老泼妇胡吣什么呢?
我们要真偷了你那几千块棺材本,
还能天天啃窝头就咸菜?
一个月见不着两回肉星子?
早学陈家顿顿大鱼大肉了!”
街坊们边怼边不约而同瞥向陈平安一家。
众人目光顿时被带偏,
只见陈平安三人稳坐 ** ,嗑瓜子嗑得欢实。
谁不知道他现在是什刹海钓王,
打猎卖肉赚得盆满钵满,
还给杂志社写文章赚稿费,
听说出本书光版税就数到手软。
每到饭点,
陈家飘来的香味总让大伙碗里的饭索然无味,
嫉妒得心里直冒酸水,
巴不得陈家明天就揭不开锅。
四合院这帮禽兽就这样,
见不得别人碗里有肉。
眼下正好借贾张氏丢钱的事煽风 ** 。
虽知八成不是陈家干的,
但那又怎样?
先泼盆脏水再说。
横竖都是穷,
凭啥你陈家吃香喝辣?
非得把你们拉下来才痛快。
陈平安听着那些阴阳怪气,
心里门儿清。
禽满四合院嘛,
哪来的人?
果然,
贾张氏这老货立刻调转枪口,
龇牙咧嘴道:
“陈平安!别装没事人!
我瞅就是你偷的钱!
赶紧把棺材本还回来!
先前不写谅解书害我坐牢,
现在连养老钱都黑,你还是人吗?”
“贾张氏!少在这儿撒泼放刁!”
李秀芝一把将瓜子塞给小红衣,
腾地站起来指着她鼻子:
“我儿子可不是你家那个贼骨头棒梗!
再满嘴喷粪,别怪我撕烂你的嘴!”
在李秀芝心中,
她的儿子就是天底下最优秀的,
平日里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哪容得贾家那疯婆子满嘴污蔑?她也配?
况且儿子赚钱如流水,
区区几千块钱,陈家根本不放在眼里。
真不知这老太婆哪来的底气在这儿叫嚣。
李秀芝,别以为病好了就能嚣张,
我可不怕你!
你说谁家风不正?
这么急着护犊子,莫非是做贼心虚?
我看就是你们母子合伙偷的!
贾张氏叉着腰毫不退让。
整个四合院里,
她最恨的就是陈平安——
认定是他害孙子进了少管所,
害自己蹲大牢啃窝头,
如今连养老钱都不翼而飞。
就算不是他偷的,也是因他坐牢才丢了钱,
这账不算他头上算谁?
陈平安眼神骤然转冷:
老不死的,再敢对我妈喷粪,
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抽烂你的嘴?
哎哟要打人啦!
来来来 ** 我算了,反正钱没了活着也没意思,
正好让大伙瞧瞧,
陈家偷钱还要 ** 灭口!
贾张氏彻底疯癫,唾沫横飞地嘶吼。
少在这儿撒泼,
你越疯我越爱看。
照你这逻辑,
我家丢的几十根金条是不是也算你贾家头上?
法治社会讲究证据,
再敢污蔑烈属,
我这就送你去派出所重温牢饭——
你儿媳妇秦淮茹可是熟门熟路。”
没天理啊!
烈属就能欺负孤儿寡母?
老贾东旭你们快显灵,
把这些恶人都带走吧!
贾张氏见势不妙,熟练地滚地哭嚎。
够了!
蹲过大牢还不长记性?
没证据就诬陷,
人陈平安瞧得上你那点钱?
阎埠贵挺身而出。
这位精明的二大爷如今可是陈平安麾下干将,
拍起马屁自然不遗余力。
更何况他比谁都清楚——
陈平安现在的收入,
贾张氏攒十辈子都赶不上。
给高层领导看病,一次能捞多少油水,
杂志社的稿费和出版费更是源源不断,
这些赚钱的门道,贾张氏连想都不敢想。
阎埠贵,你处事不公!
那你倒是拿出证据证明陈平安没偷啊?
街坊们都看见了,
陈家如今顿顿大鱼大肉,
就他家那条件,哪经得起这么挥霍?
还不是偷了我的养老钱才敢这么铺张!
贾张氏刚放出来,哪知道这几个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