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钟,漆黑的夜空,星星一闪一闪的亮着光。
沈冰冰洗漱完回房,刚进屋就被周权给压在了门板上,一吻封住了她的嘴。
没一分钟时间,沈冰冰的衣服无声的掉落在地上了。
“灯……灯……关灯……”沈冰冰眼波流转,气息不稳,全身发软。
周权一手搂着沈冰冰倒向床上,眼眸深了深,啧,这娇媚的模样真是让人更想动了。
他一手挥了过去,煤油灯灭了,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给屋内增添了一抹朦胧。
第二天早上,天色还没有亮起来。
周权带着沈冰冰出了村子,下山后运气好遇到了牛车,一人给了五分钱搭个顺风车。
到了镇上的时候,天色亮了起来。
周权带着沈冰冰往客车站走,路过一个巷子的时候,见着有卖早餐的走了进去。
“冰冰,吃馄饨怎么样?”周权问道。
沈冰冰看了一眼摊位很干净,点头道:“行。”
周权去要了两碗馄饨,又在另外一个摊位买了两个烧饼。
没等几分钟时间,皮薄馅大的馄饨就上桌了,一口咬下去鲜香的味道的确值得这个价钱。
“权哥,这味道是真不错。”沈冰冰连吃了两个竖起大拇指夸赞。
吃了饭,沈冰冰去买票的时候,周权又去找着卖馄饨的老板,把剩下的生馄饨两百个全买了。
两人坐客车转公交车,晃悠了三个多小时,可算是回到了南锣鼓巷。
周权看已经要十二点了,去小酒馆打包了两个菜提上,跟沈冰冰两个人往95号大院走。
两人刚到门口,就碰见许大茂在中院里面发疯。
周权见着文建华的媳妇在,问道:“三大妈,怎么回事呢?”
“周权啊,你们回来了,事情是这样的,许大茂前段时间不是相亲吗?
结果听说那个娄晓娥一家人不见了,都跑了,许大茂就被刺激着了,回了就在骂骂咧咧。”
闻言,周权心中一动,人走了,这娄半城还是把他那天晚上的话听进去了。
正在发疯的许大茂转头就见着了周权,那暴脾气就忍不住了,捞起地上的砖头就朝着周权冲。
见状,周权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沈冰冰挡在后面。
与此同时,他飞起一脚,狠狠地朝着迎面猛扑而来的许大茂踹去。
“哐当”一声响传来。
紧接着便是一阵杀猪般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啊……”
许大茂躺在那里龇牙咧嘴、满脸痛苦地哀嚎。
他一边揉着生疼的屁股,一边用手指着周权,破口大骂道。
“周权,你这个挨千刀的王八蛋!都是你这个畜生,坏了老子的好事儿。
要不然的话,我的媳妇儿早就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迎娶进门了。”
面对许大茂的指责和谩骂,周权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骂道。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张驴脸长啥样?
有本事你就自己想办法去把娄晓娥找着,别踏马的没出息像疯狗一样的四处咬人。”
“你……”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周权。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恐怕此时此刻周权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要不是那天周权勾去了娄晓娥的眼,让娄晓娥跑了,他肯定能拿下娄晓娥。
想到这里,许大茂对周权是恨之入骨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无能为力。
“你什么你,没出息的东西,我周权堂堂正正,跟你想要娶的资本家大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
再说了,我媳妇沈冰冰同志,长得漂亮,贤惠大方,比你看上的娄晓娥好千倍万倍。”
说罢,周权拉着沈冰冰往后罩房走去,不想再跟许大茂浪费时间。
被丢在原地的许大茂怒从心中起,内心凄苦不已,骂不过也打不过,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看着周权走了,其他人也没有了看热闹的心思,三三两两的走了。
贾张氏眼睛一转,上前扶起许大茂,一脸惋惜的说道。
“大茂啊,哎……你说你要是娶了资本家大小姐,以后可就有抽不完的好烟,喝不完的好酒了。”
她这话可不是说着玩儿的,四九城的人都知道娄家有钱,这娄半城是捐献了工厂店铺,可是烂船也有三寸钉的啊。
听闻此言,许大茂心中愈发烦闷不堪,几乎喘不过气来,眼前直冒金星,险些晕厥过去。
见状,贾张氏心里面暗自欣喜不已,表面却还是一副好人脸色宽慰道。
大茂啊,你莫要着急上火啊,你人高马大的,又有着稳定体面的工作。
即便失去了那个娄晓娥也没有关系,后面还有张小姐,刘小姐啊,到时候你可别忘了关照我。”
这边,后罩房。
周老太正坐在饭桌前,津津有味地吃着早上剩下的玉米糊糊。
突然,一阵轻微的开门声响起,她抬起头来,一件这是大孙子回来了眼睛都亮了。
大孙子啊,还有冰冰,你们俩吃过午饭没有? 周老太满心欢喜地问道。
还没呢,奶奶! 周权笑着回答道。
我们刚刚下火车,眼看着快到中午饭点儿了,就顺路买了些卤菜和凉拌菜回来。”
听到孙儿说还饿着肚子,周老太心里不由得一紧,心疼的站起身。
她匆匆走到柜子旁边,迅速翻找出一包桃酥,放在桌子上,慈爱的叮嘱道。
你们快吃点桃酥垫垫肚子,奶奶去给你们煮面条,中午就对付一口。”
周权是真的饿了,抓起一块桃酥塞进嘴里,大口咀嚼起来。
他边吃边含糊不清地对奶奶喊道:奶,记得多煮一些面条。
晓得了。 周老太微笑着应了一声。
她转身走进厨房,熟练地捅开火炉中的煤炭,将汤锅里面加上半锅水。
见状,沈冰冰吃着桃酥,拿起买的菜走进厨房,“奶奶,我来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