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都是九边每一处驻地以剿匪之名各自调出一营人马,让化整为零,
各自赶来朔方城。北境经常干这种事情,不会太惹人注意的。”
李成望胸有成竹的说道。
“那就好,尽量做到万无一失吧。等烟老彻底解决那边五境之上的高手之后,咱们就能动手了。
战阵之事你是行家,我这边不太懂,主要还要靠你这边。”
王马脸看着一脸认真研究作战地图的李承望,头疼,然后摊了摊手,不过随即面色一肃说道:
“不过其他的杀人的事情我比较擅长。”
“哈哈哈,放心打仗咱还没怕过谁,就在这,如果烟老能将那几个隐藏在军中的六境强者解决掉,
老子就可以用这三万人将冒顿那狗东西的主力吃掉,
那些六境高手实在是让人畏手畏脚,放不开打,
不然老子早就将冒顿的主力吃掉了,防线前移五十里,
老王啊,打仗我在行,就是那些弯弯绕老子嫌费脑子,就交给你了哈。”
李成望望着地图猛然在地图的一处画了一个大大的圈,哈哈哈大笑着说道。
“好,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朔方城的那些老鼠交给我,狗崽那边估计已经到位了。”
王马脸见信心满满的李承望,微微颔首。
“好,尽快处理吧,那三万人再有个两三天就到了!”
“好,今夜就能动手了。”
北风呼呼的吹,
雪渣子随风乱飞,
打着人的脸生疼不已,
北蛮草原一个个部落被白色的大雪覆盖,
牛皮毡做成的圆顶帐篷,也被大雪覆盖成了白色融进了白色大地与天共一色。
要不是帐篷顶冒着的青烟真以为这里是雪域蛮荒。
如果王马脸在此,一定会发现这个地方就是李承望画圈的地方。
其中在最不起眼的一个牛毛毡小帐篷中点着一个火盆,
外表看起来最不起眼,但是里面却是很奢侈,
里面坐着五位穿着黑袍的男子,
身边有五位绝色美女侍奉着。
但是这五位黑袍男子看都没看一眼这些绝美女子,
而是齐刷刷盯着上首的男子,
最上首坐着一位穿着华贵貂皮的面色豪放眼中却带着精明的男子,
这名男子就是北蛮现任可汗冒顿,
冒顿是个雄才大略的主,
这些年,乘着大商这些年不稳定,
直接投靠高原长生殿,借助长生殿的影响力,
很快就统一了北境大部分地盘,
下首的五位黑袍人就是长生殿派来协助冒顿的六境高手。
这五位,已经暗杀了大商北境边将达数位之多,
为了不引起镇邪司高层的怀疑,每次都是制造意外让死去的。
即便如此,也为北蛮统一提供了不少的帮助。
“尊敬的可汗大人,我等实在不能再出手了,我们长生殿和镇邪司有约定,
不能让五境之上的高手出现在军中,不然会被镇邪司视为破坏了约定,他们会派高手直接斩杀我们的。”
一名黑袍人身子微微前倾了一下,沙哑着嗓子不卑不亢的说道。
“唉,还想着你们帮我暗杀了九边的几位主要守将,我就能无后顾之忧的南下侵占三郡之地,你们就不能想办法?”
冒顿叹了一口气,还是不死心的问。
“九边的守将不能死,起码不能死在我们手里,
凉州和甘州的主要守将能被我们暗杀,是因为大商对那里控制较弱,
但是九边可就主要防线,我们只要出手,镇邪司高层就会知道的,可汗大人还是想着以军事手段解决吧。
而且我们这些人有预感,我们已经被镇邪司的高层盯上了,所以可汗大人,我们就要撤回长生殿了。”
黑袍人说完眼睛朝着帐篷外心中一阵心悸。
六境高手的六感很灵敏,
特别是对危险的感知一般都不会出现错误。
“这.....几位就如此的离开是不是.....”
冒顿闻言,心中一阵不快,以为是这几位不想帮自己的找的借口。
“可汗大人就好自为之吧,我等级先行走了。”
黑袍人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而是直径站起身,朝着上首的冒顿行了礼之后几人大踏步走出了毡房。
瞅了一个方向,
拔地而起,飞入上空化为黑点消失不见。
冒顿阴沉着脸,冷哼了一声,朝着中央最大的那间毡房走去。
几道黑影刚走时间不长,烟老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刚才的那个毡房,
“哼,好灵敏的警觉,竟然提前走了,可惜了,有点晚了。”
烟老在毡房嗅了嗅鼻子,随即冷哼一声,
身形也化为点点星光,消失在了毡房。
等出现的时候,已经在一处最高的雪山顶之上,
烟老磕了磕自己的烟斗,
眼中流光闪过,
五个黑点点映入了烟老的瞳孔。
“斗里乾坤!”
烟老猛吸了一嘴烟斗,
只见烟斗射出一缕烟,朝着五个黑点缠绕而去。
原本疾驰的五人,突然觉得自己身侧的景物开始快速后退,
最后化为残影,
等几人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几人前方站着一位老者,佝偻着腰,一副老农的打扮,
手中的烟斗冒着缕缕青烟,
就是如此的一位老人,让几位黑袍人瞳孔猛的缩了一下,
自己这些六境高手竟然看不出老者的修为,
有可能这是七境或者更高修为的大佬。
“长生殿,长生黑袍使见过前辈。”
几个黑袍使急忙对着烟老行礼。
“五位六境强者,好大的手笔啊,”
烟老没有在意行礼的几位黑袍使,
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闻言,几位黑袍使心中一颤,一瞬间知道了,来的是镇邪司的高层,
他们的把戏被发现了。
“是你们破坏规矩在先就不要怪老头子了。”
烟老说完也不管几位黑袍使大变的脸色,
直接猛然一吸烟杆,
五个黑袍使神情一顿,然后直挺挺倒了下去。
五道黑色虚影被烟老吸进了烟斗,
漆黑如墨的烟斗更加的黝黑发亮,同时散发着丝丝黑色怨气,让人后脊梁发寒,
“过瘾呐,好久没有吸的这么过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