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有钱啦!今天刚领了500块奖金,根本花不完。”
梅文华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递给梅妈妈。
“什么奖金这么多?”
看着鼓鼓囊囊的钱袋,刘奶奶和大姨都愣住了。
梅妈妈和妹妹也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哇!这么多钱!
“小文华立了三等功,单位奖励了500块。
他现在可是小财主,比我有钱多了!”
大姨父故意酸溜溜地说,其实心里乐开了花,嘴角都带着笑。
“哎呀,我们家华儿这么有出息!大姨真为你骄傲!”
“刘奶奶也为你骄傲,太棒了!”
刘奶奶竖起大拇指。
“华儿,你是 骄傲!”
“哥哥最厉害了!我要向你学习,以后也要挣奖金!”
妹妹满脸崇拜地看着梅文华。
在大姨家待了半小时后,大姨父开车送他们回四合院。
梅妈妈明天要上班,妹妹要上学,住这边不方便。
虽然梅文华不用准时上班,但也跟着一起回来了。
“谢谢大姨父,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啦,快回去休息吧。
让你们住下偏要回去。”
三人拎着大姨家给的点心、水果和打包的饭菜下了车。
目送大姨父离开后,他们往家走去。
四合院里还有几家亮着灯——易忠海家、阎埠贵家、刘海中和秦淮茹家。
看来今早的事让这几户人家都睡不着觉。
回到家收拾好东西,洗漱完准备睡觉时,梅文华悄悄从空间取出米面肉类补充到厨房。
冬天存放几天也不会坏。
“华儿,钱还是你保管吧,妈要用再找你拿。”
梅妈妈把钱袋递回来。
“妈,咱们买台缝纫机怎么样?”
梅文华把钱放在桌上,没有立即收起来。
梅妈妈眼睛一亮:“钱是够了,可还要票......”
话没说完,就见梅文华递过来一张缝纫机票。
“那行,改天就去买。
有了缝纫机,晚上就能给你们多做几件衣裳。
商场买的衣服太贵了。”
梅文华从口袋里掏出20张十元钞票递给母亲。
缝纫机的价格比自行车略高,大约150元左右,有时会更贵。
梅文华将剩余的300元收好,又从空间取出2元交给妹妹。
小妹,这是给你的零花钱,可以买文具或者零食,用完再找哥哥要。”
谢谢哥哥!我要买个新文具盒!妹妹开心地接过钱。
母亲收好钱票,打算明天抽空去百货大楼看缝纫机。
对于儿子给妹妹零花钱的事,她也不再过问。
如今家里经济宽裕,两个孩子身体健康,饮食也有保障,两块钱的零花钱也就不算什么了。
水烧开后,母亲招呼兄妹俩洗漱。
梅文华洗漱完毕回到房间,立即进入空间陪伴大白。
他扔给大白一只羊,大白兴奋地蹭着他的腿转圈。
快吃吧,这是你一天的口粮。”大白欢快地啃起羊肉,这只羊够它吃好几天。
随后梅文华来到灵泉边签到,开始日常训练:先练武术,再练精神力。
在空间里训练了四五个小时后才出来休息。
次日早餐后,母亲带着妹妹出门。
梅文华关好房门,又进入空间继续训练。
虽然体能进步缓慢,但精神力每天都在提升。
中午时分,梅文华带着大白出来吃午饭,随后前往王府井执行任务。
大白欢快地跑在前面,不时回头等待主人。
二十分钟后,他们抵达百货大楼。
梅文华带着威风凛凛的大白在周边巡视,引来路人议论:
这孩子怎么带着这么大的狼狗乱跑?多危险啊!
这狗真神气,不知道在哪买的,我也想养一只。”
“我看那东西根本不是狗,是头狼,而且不是普通的狼!刚才它盯着我,我浑身发冷,像被死神盯上似的!”
有人察觉到大白的异常。
先前他与大白对视一眼,瞬间被那股凶悍的气势震慑住了。
“哈哈哈……是你自己胆子小!狼狗看着凶,但只要不招惹它,根本不会咬人。
不然他们家哪敢放它出来乱跑?”
……
梅文华的举动不仅吸引了路人的目光,更引起了潜伏在暗处的敌特分子的警觉。
“那小孩怎么像是冲着我们这边来的?难道我们暴露了?”
“不可能,估计就是被那只狼狗带着瞎跑。”
“以防万一,要是这小崽子敢闯进我们的地盘,就只能算他倒霉了!”
一名敌特眼中闪过杀意。
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山口君,别冲动!这小孩已经被很多人注意到了,要是在我们这儿出事,警察肯定会追查到底!”
“明白!我不会让他坏了我们的计划!”
梅文华带着大白溜达了一圈,却没人来找麻烦,这让他有些失望。
他本打算借大白引出些事端,没想到竟无人上钩,白白浪费了收割气运的机会。
他并不知道,并非没人盯上大白,而是对方暂时按兵不动。
敌特分子怕节外生枝,不敢轻举妄动。
其他觊觎大白的人,则还在暗中打探梅文华的背景——能肆无忌惮地带着猛犬招摇过市,想必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
在王府井百货大楼附近转了约半小时,梅文华便带着大白返回四合院。
刚进院子,他就发现里面聚集了不少人。
街道办的王主任和陆警官都在场,众人围在一大爷易忠海家门口,似乎正在商议赔偿事宜。
梅文华对这场闹剧毫无兴趣,正要带着大白回家,却被陆警官叫住。
“小文华,别急着走,过来帮个忙!”
陆警官朝他招手。
“哎呀,陆警官,您也在啊?这是出什么事了?”
梅文华故作惊讶。
“你来得正好,你对物价比较了解,帮忙估算下一大爷家的损失吧。”
“不不不,我可不懂这些!”
梅文华连连摇头,拽着大白就往家跑,“你们自己商量吧,我真帮不上忙!”
陆警官:“……”
这小子一点面子都不给!
“算了,他还是个孩子,哪懂这些?损失大概估个数就行,关键还是你们两家协商。”
王主任打了个圆场。
梅文华进屋后,先把大白安置在自己房间,暂时没收回空间。
他才不想掺和这摊浑水——估高了秦淮茹家不乐意,估低了一大爷家肯定不满,纯粹是自找麻烦。
在屋里待了几分钟,梅文华又溜达出来。
虽然不愿参与调解,但总得给陆警官个面子,做做样子。
刚回到院里,就听见秦淮茹、贾张氏和一大爷夫妇吵得不可开交。
“一大爷,您家就烧坏一面墙,凭什么要赔150块钱?”
“我家墙角堆了不少东西,菜篮子、木盆什么的,全被烧了,怎么就剩一面墙了?”
一大爷不满地反驳。
“我家的筛子也放在墙根底下,也被烧没了!”
一大妈跟着补充。
“哼!我看出来了,你们家什么都往墙角塞,就是想让我们多赔钱,门儿都没有!”
贾张氏抱着胳膊冷哼,死活不认账。
眼看双方要动手,王主任赶紧让工作人员拉开他们。
“别吵了,大家坐下来好好谈。
一大爷家火势不大,有些东西还没烧干净,残留的还能看出来。”
“就算能看出来,他们报的价也太离谱了,都快能买新的了!比如那菜篮子,用了好几年,都快散架了,还能值几个钱?”
秦淮茹摊着手,一脸无奈。
她平时也算不讲理的,没想到一大爷家比她更过分。
她可不认这笔账!
“秦淮茹,你这话就不对了。
我们退一步,你赔个菜篮子总行吧?烧了什么,赔个差不多的就行!”
一大爷想了想说道。
这话一出,周围人纷纷点头。
“还是一大爷厚道,这么赔挺合理!”
“一大爷不愧是院里德高望重的,这已经是让步了。”
“这样不为难贾家,秦淮茹也能接受。”
……
其实一大爷易忠海清楚秦淮茹家的情况,要钱怕是遥遥无期。
用东西赔,自家还能马上用上。
听说能用东西抵,秦淮茹松了口气:“行,先列清单,我们核对。”
一大爷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这是昨晚列的,大家也看看。”
秦淮茹接过清单,仔细看完后指着说:“一大爷,这小板凳不对吧?从没见你家有,也没看到烧剩的架子啊?”
“怎么没有?我垫脚下床用的。
前几天一大妈洗干净放墙根,结果被棒梗烧了!木头全成灰了,当然看不见。”
“没证据就是瞎说!以前从没见过,这不能算!”
秦淮茹不答应。
“一大爷,板凳是你瞎编的,想多讹一张?没门!”
贾张氏一把抢过清单撕碎,“我们只认现场剩的,请王主任主持公道!”
“你……你们简直胡搅蛮缠!火那么大,好多都烧成灰了,怎么认?你们就是耍无赖,气死我了!”
一大爷看着撕碎的清单,气得直捂胸口喘粗气。
梅文华真怕他背过气去。
贾张氏一听要送棒梗去坐牢,顿时蔫了气势。
王主任带着人清点损失,易忠海夫妇在一旁帮着确认被烧毁的物品。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争执,易忠海家的赔偿方案总算敲定:秦淮茹家赔一百块钱,外加一些实物抵偿。
轮到阎埠贵家时,有了前车之鉴,半小时便理清了账目。
听说刘海中见到清单时,气得差点从病榻上蹦起来,骂声穿透院子,左邻右舍听得真切:一群榆木脑袋!让阎老西算计得明明白白,丢人现眼!
陆警官和王主任婉拒了易忠海的饭局邀约,梅文华见他们公务繁忙,径自回家准备晚饭。
天色擦黑时,梅妈妈才驮着缝纫机回来,后座上的妹妹神气活现地抱着机头。”哥你看!她蹦下车炫耀,百货大楼说要明天送货,我们等不及就自己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