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天正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老祖为何突然问起这个?可是那茅家……有何不妥?”
张道玄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你们可知,三百年前,正是这茅家暗中引清军入关,出卖同门,这才换来了铁帽子王的爵位!”
“什么?!”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响,震得众人目瞪口呆。
茅天正更是脸色煞白,踉跄后退两步,险些站立不稳。
他们家族几百年前就兴盛,成了大清铁帽子王,他是知道的。
只是他不知道,他们这茅家,竟然是引清军入关的罪魁祸首!
清军是什么人?
他还不了解吗?
茅封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怎么可能?”
茅云颤声道:“引清军入关……咱茅山可不做这种事啊,他们还是茅山先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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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一时鸦雀无声,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这个延续三百年的秘密,今日终于被揭开了一角。
而茅天正脸色惨白,声音发颤:老、老祖……您突然提起此事,是有什么打算吗?
心说我也是茅家的,不会要处置我吧?
张道玄目光如电,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我茅山立派千年,从未有过这般背弃大义之举!此等行径,不配位列茅山先贤!即日起,将十八代掌门茅真从祖师堂除名,永世不得录入宗谱!
众人:.........
这……这如何使得!茅封失声惊呼。
茅云急忙劝道:老祖三思!这般处置,地府的师叔祖们若是知晓,只怕……
怕什么!
张道玄袖袍一甩,凛然生威:如今茅山之事在我,我今为之,谁敢不从?地府的先辈若有异议,让他们直接来找我理论!
他环视众人,字字铿锵:我茅山传承的是正道,不是叛徒的教义。这等辱没门风之辈,就算师叔祖亲至,我也要当面问个明白!
“老夫的剑,也未尝不利!”
张道玄说罢,诛仙剑,戮仙剑都飞了出来。
散发出杀伐气息!
殿内鸦雀无声,唯有张道玄的话语在梁柱间回荡。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都被这番掷地有声的话语震住了。
同时,他们神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这显然,事情很大啊。
他们不敢做主,只能看着张道玄。
心说茅山现在你最大,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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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天正忽然踏前一步,双目赤红,声音因激动而嘶哑:老祖明鉴!我茅天正虽姓茅,却与那主家早已恩断义绝!当年主家嫡子仗势欺人,强夺我所爱之人……此恨此辱,至今难忘!
张道玄:.......
这特么的,这小老登还有故事啊?
“天正啊,看你这样,以前也是舔狗?”
“不是!”
茅天正摇头,想到当你能,他浑身剧烈颤抖,回忆瞬间被拉回了那个永生难忘的黄昏。
他当年也是风流倜傥的小伙子。
但因为强取豪夺,让他备受煎熬。
他双眼赤红,声音嘶哑得几乎破碎:“老祖,您不知道,那一年我春风得意……我与婉儿两情相悦,彼此倾心相爱,感情深厚无比,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可就在下聘前日,主家嫡子茅英带着家奴闯进婉儿家,当着我的面将聘礼踩得粉碎!”
说到这,他拳头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那畜生……那畜生竟当着我的面,将婉儿强行掳上花轿……”
茅封等人听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太上长老如此失态。
同时也震惊,她们太上长老当年这么有故事!
“三日后,婉儿……在茅家后院的井中被发现。”
说到这,茅天正的声音突然平静下来,却比先前的嘶吼更令人心悸:“他们说是失足落井……可当我亲自从井底打捞起婉儿的遗体时,却清楚地看到她的颈项处残留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掐痕!”
说到这,他猛地抬头,眼中已是一片血红:“老祖!这三百年的旧账,和我当年的账,今日该清算了!让我亲手将那茅真之名从宗谱上抹去!”
说到最后,他已是泪流满面,却仍挺直脊梁跪得笔直。
这一刻,整个大殿寂静无声,唯有他粗重的喘息在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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