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
那名族人颤抖了一下。
“不……不知道。”
“你不知道!”
王清牧猛的拎起那名族人的头颅，向着旁边的断成半截的木桩砸去。
那木桩似乎是被打断的，断面上突出无数不平的尖刺。
整个面庞压下去，眼皮被划开，眼睛被扎碎，整齐牙齿也被尖刺挤得凌乱。
砰，砰砰砰
王清牧还在砸着，那人期待的死亡依旧没到。
纪应阳两人在旁边给那个恢复着。
“哈哈哈，你 不 知 道。”
“哈哈哈，你不知道”
“不知道。”
王清牧越大越无趣。
“不解气，不解气。”
猛的把那人摔在地上。转头回去了。
剩下的只有呜咽的声音。
旁边的人看的心惊胆战。
“哼～哼～哼～”
王清牧在慢悠悠的走着，似乎心情很好，纪应阳给赵远科使了个颜色。
“老牧啥情况，这么正常。”
“越正常越不正常。”
赵远科一脸凝重，知道老牧在酝酿着什么。
眼下就只能看着，这种情况谁受得了。
相安无事的到了第二天。
王清牧三人摆好一整个长桌的宴席，和他们在记忆碎片里看到的一样。
三人摆好餐具，细细品了品血色的红酒，迎接着宾客的到来。
众人到了，全是世家的核心人物，原本担惊受怕的人突然出现在餐桌的座位上。
看着面前的佳肴众人不受控制的咽着唾沫，似乎有莫名的吸引力。
王清牧点了一个都到了。
“诸位兄弟姐妹，叔叔伯伯，婶子阿姨们，我对我以前的行为感到悲哀。
现在五位罪人全都招了，罪名全在他们身上，现在外界有各位无数的企业资源还需要整合。
可得麻烦各位合作啊！所以摆了一桌全当赔罪。”
众人意会了王清牧的意思，果然有利益什么都能放下，不就是要资源吗。
众人不动声色，纷纷拿起酒杯庆贺，口中还不乏夸赞之词。
众人也不再拘谨，对着食物就大快朵颐起来，就着红酒，吃的尽欢。
突然有一道声音响起。
“这菜不知道是谁做的，比我们花高价请人做的食物味道好了不知道多少。”
王清牧咧嘴，笑的渗人诡异
“我自己做的，小小伎俩不值一提。”
“哎，这就叫谦虚。”
……
夸耀声不间断的响起，忽的一声进入王清牧的耳朵。
“小牧啊！你的兄弟姐妹呢？让他们一起来啊！热闹，”
听到这句话王清牧突然笑了，笑的自然狂放。他从没笑的这么畅快。
众人不明所以，不觉尴尬一起跟着笑着。
“哈哈哈。”
“哈哈”
……
王清牧笑的越大声，它们也笑的越大声。
王清牧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在嘴边呢？”
众人一滞，
“哈哈，小牧，你可真爱开玩笑。”
一个道貌岸然的中年人笑着对王清牧说着
王清牧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露出森白的牙齿。
“你猜猜，你勺子里的小肉丸是哪个部位。”
中年人一愣，看向勺子里比黄豆大些的肉丸想到什么。胃里翻腾，似乎马上就要呕吐。
看着呆愣的众人，王清牧解释
“这是喉结。那盘才是你们想的。”
原来是喉结啊！
喉结!
顿时女人扔掉餐具尖叫着，男人愣愣的看着看着桌子上的几百道菜。
王清牧戏谑的看着
“吃啊!怎么不吃了。刚刚你们吃的不可～香～了～”
没顾女人的尖叫，缓步走到一个女人旁边指着她手里已经被吸食干净骨髓的骨头。
“香吗？是不是可嫩呢？”
“啊！！！”
妇人立马撒手把骨头扔到远处。砸翻了一个盘子，那是一盘炒肉。
盘底还有一个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繁林!”
盘子旁的一个中年人颤抖的开口。
刚刚他吃……吃了
王清牧这时走到盘子边上
“哎呀，浪费粮食啊！既然各位兴致这么高那就把菜品倒到地上吧！”
言罢，王清牧把一道道菜品倒到地上，并且把盘子翻转过来。
每个盘子底都有一个或者多个照片，有的甚至还贴了几百个，用极小的照片整齐的排列着。
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庞，众人反应过来，全是骗人的。
“呕”
“呕”
……
呕吐声响起，稠杂的胃液全沾在地上的食物上。
王清牧调侃到
“哟，我看你们吃得不挺欢的吗？现在咋挑食啊！难道是侄子我做的不合胃口？”
“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一个声音在嘈杂的宴会厅内响起
王清牧一愣，好久都没听过了。
“哈哈，做鬼……哈哈……还想做鬼。哈哈哈。”
随后就把那个说这句话的中年美妇托出来。
摁在地上的其中一道菜上，这是尖椒炒肉，用的很厚的肉片。
女人抗拒着，死死的闭着嘴
“婶婶不是要做鬼吗？得做个饱死鬼吧！这可是我用好多舌头才做出来的。
我可不喜欢浪费粮食。”
随后猛的一踩，女人的下巴被踩裂，王清牧提起那女人，生生的掰下了那女人的下巴。
慢慢的一片一片的把肉塞给她。
“吃啊！给我吃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纪应阳两人也一直在眼神交涉
“科蛋，老牧没事儿吗？”
“应该没有吧！”
赵远科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
他们昨晚干了一晚上老本行。
……
“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报应!”
“我就是你们的报应!”
“吃!都给我吃～”
瞬间所有人都不受控的匍匐在地上，啃食着地上混杂着呕吐物的食物，连骨头都嚼碎，就算牙掉了，用牙龈啃咬。嘴里血肉模糊。
却还在吃着，想喂狗。
众人绝望着，有的人边吐边吞咽着，嗓子被胃液腐蚀。哭着哭着，众人哭着。
直到舔干净整个宴会厅。
当众人以为要脱离苦海时。
王清牧轻轻拍了拍手，嘴角以诡异弧度咧着。
“前菜吃完了，还有正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