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看着林默，刚才指尖相触的颤动感还在皮肤上残留，仿佛细小的电流，一路窜到心里。
她深吸了口气，胸口起伏着，像是下定了毕生最大的决心。
她的目光落在林默脸上，没有躲闪，也没有羞怯，只有一种豁出去的坚定。
她慢慢动了动，双手撑在身后的石头上，借着这股力气，缓缓张.开了双腿。
粗布裙摆顺着大腿滑下去，露出两节细瘦却结实的小腿，皮肤上还带着些泥土的痕迹，是刚才摔倒时蹭上的。
膝盖上那块淡淡的疤痕格外显眼，林默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小时候她跟着自己爬树，不小心摔下来磕在石头上留下的。
“林默哥，”虎妞的声音有点发紧，却异常清晰，每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时，带着不容置疑的执拗，“你跟我做夫妻，我就跟你进山。”
林默的呼吸猛地一滞，看着她泛红的脸颊，还有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他没想到虎妞会说出这样的话，更没想到她会用这样直接的方式表达。
“我不是苏婉嫂子那样的温顺性子。”
虎妞继续说，手紧紧攥着裙摆，“但我会打猎，会设陷阱，山里的路我闭着眼睛都能走。你带家人进山，我能帮你守着这地方，能帮你打猎找吃的，能给你干活，啥苦都能吃。”
她顿了顿，喉咙动了动，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我娘说了，女人家总要找个靠得住的男人。在村里，除了你，我想不出第二个能让我心甘情愿跟着走的人。多个人手就多份活路，我能给你搭把手，不比空守着村里强？”
她的话直白得像山里的石头，没有半点绕弯子，却字字都砸在林默的心坎上。
他看着她倔强的眼神，忽然想起小时候，这丫头扎着乱糟糟的辫子，举着比她还高的木棍，追着野兔跑得上气不接，嘴里还喊着“林默哥你看我厉害不”。
那股子野劲，到现在都没改。
虎妞见他不说话，眼里的光暗了暗，却还是挺着腰板。
“你要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就当我没说。但这地方我知道，你不带我，我也能自己带着我娘找到这儿，大不了……大不了离你们远点，各过各的。”
她说着，眼圈有点红，却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只是死死咬着嘴唇，等着林默的回答。
林默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坚定的眼神，心里的犹豫像被风吹的雾，渐渐散了。
他想起分家后那些难捱的日子，自己一个人扛着家里的担子，要是当时有个人能搭把手，也不至于那么难。
这乱世里，光靠自己和苏婉，带着娘和小姨子们，往后的日子未必能安稳。
虎妞是真能干活的，打猎、设陷阱，这些都是在山里活下去的本事，她不是累赘，是能并肩的帮手。
更何况，他心里对这丫头，本就存着点不一样的心思，只是以前总被“成亲”“规矩”这些念头压着。
现在她把话挑明了，那些被压抑的情绪忽然就翻涌上来。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抚上虎妞的脸颊。
她的皮肤不算细腻，带着风吹日晒的粗糙，却很烫，像揣了个小炭炉。
虎妞的身子猛地一颤，却没躲，只是睫毛飞快地扇动着，呼吸都屏住了。
“你想好了？”
林默的声音有点沉，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
“跟着我，日子苦，说不定还会有危险。”
虎妞用力点头，眼里的光又亮了起来：“想好了。跟着你，再苦再险，也比守着空房子强。我娘说了，女人这辈子，找对了男人，再难的日子都能过下去。”
话音刚落，她忽然往前凑了凑，仰起脸，带着点试探，又带着点孤注一掷的勇气，嘴唇轻轻碰了碰林默的唇。
那触感很轻，像羽毛扫过，却带着一股电流，瞬间窜遍了林默的全身。
林默浑身一僵，脑子里最后一点犹豫也被这轻轻一吻打散了。
他们之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为什么不写怎么发生的，因为写了审核通不过，进小黑屋的话会很难受o(╥﹏╥)o。
与虎妞修行的效果很好，原本来到这里身体还有些疲惫，修行过后，肩不疼腰不累了。
看来修行果然是灵丹妙药，不仅能强身健体，还能恢复体力。
石上的青苔蹭着虎妞的后背，有点凉，又有点痒。
远处的水潭传来哗哗的水声，成了这僻静角落里唯一的背景音。
小林默和小虎妞在这安静的山谷里面自由的玩耍，小虎妞受了点伤，有点疼，但依旧玩的很开心。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两人交.缠的身上，明明灭灭的。
周围的鸟不叫了，风也停了，只有水潭的声音还在，陪着他们在这乱世的角落里，度过新婚之夜。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躺在石头上，望着天空云卷云舒。
微风清凉，告诉他们，今天是个好日子。
他拿起旁边的褂子，轻轻披在虎妞身上，一颗一颗地帮她系好布扣。
他的动作很轻，指尖碰到她的皮肤时，两人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像是还没从刚才的悸动中缓过来。
虎妞瘫在石头上，大口喘着气，浑身都软.了，额头上全是汗，头发黏在脸颊上，脸颊红得像熟透的山楂。
她看着林默认真系扣子的侧脸，忽然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眼里还含着泪，看着又哭又笑的，有点傻气，却格外真切。
她往林默怀里靠了靠，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声音还有点发飘：“说话算数，明天带我和娘走。”
林默点头，伸手擦掉她眼角残留的泪，指尖滑过她的脸颊，带着点怜惜：“嗯，说话算数。”
他顿了顿，想了想又补充道：“明天一早我就去接你们，啥也不用多带，能带多少带多少。粮食和能用的家伙事，我那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到时候直接拿上就行。”
虎妞把脸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了些，像是怕他反悔似的，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腰：“不能骗我，骗我的话，我就……我就用爷爷的弓箭射你。”
林默被她逗笑了，拍了拍她的后背：“不骗你，明天一早就来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