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点经验？”张非凡愣了一下，这比刚才的现金福袋少了太多。
“怎么这么少？”
“废话！”系统精灵没好气地解释，“这主播虽然也是搞噱头，但人家是真发货，也是真抽奖。”
“你抢的福袋最多就是让观众们羡慕一下，并不能引起他们太多的情绪波动！”
“情绪波动小，情绪能量自然就少，经验自然加的就不多……”
张非凡恍然，原来系统判定机制是这样的。
那他只要找的那些纯粹骗人、弄虚作假的主播，不就行了？
仿佛是验证系统精灵说的话一般，正当他想退出直播间的时候，主播说话了。
“请抢到福袋的“无需多言”这位家人，注意查收消息，工作人员已经关注你了，请你把地址发一下！我们好把抽中的华子给你寄过去！”
张非凡一下愣住了，赶忙呼叫系统，“系统！这什么情况？”
“一个福袋奖励，能领两次？”
系统精灵一副你想屁吃的样子，随口道，“应该不能。”
“那……那这……”张非凡看着桌上早已具现出来的两条华子。
又看了看，直播间里的主播，正满脸诚恳的催促他发地址，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慌什么？”系统精灵的语气依旧痞里痞气，却带着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能不能领两次，你试试不就行了？”
“系统规则是‘从发放者那里强制扣除物品，并转移给宿主’？现在东西你已经具现一份了，系统的规则是履行完毕了！”
“所以...这个主播，要么是真老实，真准备再给你发一份。”
“要么……就是想维护人设，这些话就是是托词而已！”
“但要我说，你不要管是不是真的，反正你现在缺钱，多领一次是一次，直接把地址发给他！”
“你说的有道理！反正试试又不会掉块肉！”张非凡立刻附和。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操作，把地址发了过去。
发完后，他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知道这主播会不会真再寄一份过来。
过了一会儿，直播间里主播再次说话：“感谢‘无需多言’这位家人的配合，等我下播，会第一时间把奖品给你寄过去。”
张非凡盯着屏幕，看着准备履行承诺的主播。
突然有个想法，如果自己只抽取实物福袋，那样的话……
想到这，他立马退出直播间。
专门筛选那些标题夸张、弹幕质疑声远大于欢呼声，且发放实物福袋的直播间。
想要试验一下经验值的多少，到底跟什么有关。
很快，他又找到了目标。
【散财童子上线！关注就抽水果手表！价值一千！真送！】
一个打扮光鲜的女主播，正唾沫横飞地展示着一块亮闪闪的手表。
“家人们！点点关注！卡个灯牌！就有机会把这块价值“一千块”的手表免费带回家！”
“绝对真实！中了立马发货！截图私信地址就行！”
张非凡点开福袋。
【奖品：水果智能手表】
【数量：1块】
【参与条件：关注主播】
【开奖倒计时：10分钟】
但直播弹幕里却有不少老粉在拆台。
“又来了又来了，谁在你直播间抽中过福袋？”
“主播的‘真送’和我们的‘真送’，很明显不是一个意思！”
“价格高的内定，便宜的才能真抢！我呸！”
“偷偷举个手，我倒是抢到过！不过……是那个价值两块的玩具手表福袋！”
“我赌五毛！这次中奖的肯定又是那个‘托’！”
……
…………
“就是你了！”张非凡眼神一凝，锁定福袋。 “百分百抢福袋，抢夺！”
念头刚落！
一个精致的长方形包装盒凭空出现，落在两条华子旁边。
盒子上醒目的水果Logo确认了它的身份。
【成功抢夺“虚假手表福袋”，经验值+10！】
【当前经验值：25\/100】
【百分百抢福袋次数-1，今日剩余次数：2次。】
“果然！”张非凡看着经验获取，心中了然。
所抢福袋引起的情绪越激烈，加的经验值就越多。
可就在手表出现在他手中的同一时间。
直播间里，那个打扮光鲜的女主播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刚准备像往常一样，无视倒计时，直接宣布福袋获奖者，自己内定的“运营小号”。
后台刺眼的提示，却让她的话卡在了喉咙：
【福袋“水果智能手表”已被用户“无需多言”领取。奖品已发放。】
“呃……恭喜…‘无需多言’……”她勉强维持着笑容。
眼神却有些慌乱地看向旁边的助理，压低声音，“怎么回事？后台出错了？快看看！”
工作人员也一脸懵逼地操作着。
而就在这时，女主播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自动亮了起来。
是一条来自某东的通知短信：
【您购物车中的“水果智能手表”，已成功下单并支付完成，并已送达指定地址***！感谢您的选购！】
“什么？！”女主播失声惊呼，一把抓起手机，脸上满是震惊和不解。
“谁？谁用我账号买的？我没下单啊！”
这台手表她确实加入了购物车，但她根本没打算买！
更别提支付了！
她慌忙点开支付软件，果然看到了一条扣款记录，金额正好是手表的价格。
可手机一直都在她面前，根本没人动过啊！
她的瞬间感到头皮发麻，忍不住打个哆嗦。
“闹...闹鬼了？”
直播间的观众们仅仅通过她的表情，和与平时不一样的表情，就立刻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主播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大家快看！抢到福袋的不是那个‘托’！而是一个小白号，叫‘无需多言’！”
“我去！还真是！”
“估计系统出bug了，她内定的没抽中！所以她脸色才那么难看！”
“太好了！天天搞内定，这次不搞了吧？！”
……
…………
女主播看着飞速滚动的弹幕，又看了看手机上的扣款记录和配送信息，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这是tm大出血的问题吗？
一千块，她还不放在眼里！
但tm的，这……根本不是后台bUG啊！
哪有bUG，能直接操作她的购物软件下单付款的？
难道是哪个黑客大佬看不惯她，故意整她？
还是说……
是哪个官方人员，看不惯她招摇撞骗……
对她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