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九聿松开宋星觅的时候,她的唇都略有点轻微红肿了。
他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唇感觉印满了他的气息,战九聿这才心满意足。
宋星觅也感觉到唇好像被亲得太用力了。
“我还要上课的。”
宋星觅略有点不满。
“那请假。”
“我刚开学。”
宋星觅基本不请假,每天都很认真读书。
“不明显。”
战九聿睁眼说瞎话。
刚才不知怎地就用了一些力。
“哼,都是你。”
“怪你今天太好看了。”
“是我的问题咯。”
“是。”
“典礼应该快结束了吧,我一会还有课。”
宋星觅看了看时间,这一小时就过去了。
这时间过得怎么这么快。
“我也该回去了。”
“我知道你一会还有行程,那你走吧。”
“真想把你带走。”
战九聿其实恨不得把宋星觅拴腰上,可以时刻见到。
“晚上在家见。”
宋星觅看战九聿真的是恋恋不舍的样子。
她踮起脚凑近战九聿的脸颊亲了一下。
“更不想走了。”
战九聿明显更加飘飘然了。
“哪有你这样的,我真的要上课迟到了。”
“嗯,那你去吧。”
“拜拜。”
宋星觅快步走开。
这时候青禾远远站着等了。
“星星,你慢点别摔着。”
战九聿在后面又说了一句。
宋星觅一听摆了摆手,真把她当成小孩子一样。
宋星觅到教室上完课看到校长站在门口。
“宋星觅同学,刚才你陪着九爷他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说什么。”
“你应该有好好陪同吧?”
“当然有。”
怎么会没有,唇都略微肿了,幸好不是特别明显,不然的话她今天真的没办法见人了。
“那就好那就好。”
“校长放心,只要咱们保持一贯的校风严谨,这每年捐款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起码她在这读书几年,她觉得战九聿必定是捐款的。
她多少了解一些他的性格。
处处周全,处得为她着想,甚至恨不得读书都陪她来。
只不过他真的很忙,今天上午过来这一两个小时,那他其他行程就得压缩或者推后。
事实上,如果宋星觅知道他要来,可能会劝他不要来了。
可是这个男人就是这么偏执又深沉。
宋星觅看校长都亲自来了,大概不是真为了关心他们聊什么吧。
肯定是看中这个捐款,不过她在这里读书几年,的确这边的校风挺严谨,还是不错的。
她认可校长的治校能力。
“你和九爷挺熟?”
校长也知道宋星觅和战九思退婚的事,半年前闹得这么大,不知道才奇怪。
“还好。”
“那就好,那就好,今天就辛苦你了。”
“校长客气了。”
“以后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谢谢校长。”
宋星觅背着包包和青禾走了,后面还有课呢。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九爷今天会来?”
宋星觅问青禾。
“昨晚才知道的。”
“竟然不告诉我。”
“九爷让保密的,给你个惊喜。”
“他呀~~~”
宋星觅笑了笑,脸上全是甜蜜。
“九爷是不是可以称得上十佳男朋友了?”
青禾又问。
“好像是。”
宋星觅点头,完美无缺。
此时港市。
战北延的葬礼低调进行,战家血亲本来应该葬礼很隆重的。
起码要先停灵,再择日再开追思会再火化下葬。
但是战北延没有。
他最近做的这些事本身就有失体统,加上战景南战景天也有损战家的声誉。
所以,战北延的葬礼也没有什么排场了。
风光一生的战家三爷,临了了反而那么悄无声息就了结了。
今天的葬礼非公开,只接受战家人参加。
战北幕和战九思参加了,战九聿甚至不出席。
战北墨病了在医院住着,先是宋有安死了战北墨生了好大的气,简直是捶胸顿足。
因为战海成出来的机会是很渺茫了,他当时就气得吃救心丸了。
结果下午又听说那个司机清醒过来了,警察进行了笔录,指控了战海成,这一下真的给了战海成致命的一击。
战北墨气得差点心梗了,幸好有家庭医生在照看,最后及时抢救送医,否则他说不定要跟战北延作伴了。
所以他根本来不了。
因为战北延安葬在四方城战家墓园,还得舟车劳顿,所以身体根本不允许。
他还假惺惺地给唐晓琳打了电话,唐晓琳不接。
不过战海蓉来了,算是代表了战家二房出席。
其他四房五房战北年和战北松为首都来了,还有其他旁支的到得挺齐。
今天一下子天阴下来没有太阳,寒气萧瑟,呼呼地吹着,今天的温度只有五六度这样。
此时四方城战家墓园里,战北延的墓碑前站了几排人。
唐家的侄女扶着唐晓琳,神色木然。
唐家不是太显赫的家族,只是广市的一个豪门,已经移居海外很多年了。
当初战北延是真的喜欢唐晓琳,所以也不介意是否大家族出身,也娶了她。
战北延的骨灰上午火化后直接就运到这里下葬了,此时已经填了土盖了盖。
这出殡的时候,连个儿子送终都没捞着。
争抢了一辈子,什么都没有了,什么也带不走,完全是一场空。
“嫂子,你节哀。”
战北松和战北年上前安慰。
唐晓琳好像听不到。
每人一枝白色菊花,战北幕为首,他最先开始,放下就走了没有停留。
最后,众人都走了,只剩下唐晓琳还有一个侄女几个保镖在墓地前。
唐晓琳没有哭,得知战北延死了也很冷静。
好像她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一样。
战北年和战北松到了墓园停车场,两个人北没有离开一直在这等着,其他人全部上车走了。
过了近半小时,唐晓琳才出来。
战北松和战北年两个一看到她出现就走过来。
“嫂子,你可要保重身体啊。”
战北松走上前去。
“是啊,嫂子,你要是倒下了就如了别人的意,你可要坚强起来。”
战北年在一边帮腔。
战北松和战北年走得近,两个人都是同样的受害者。
一个儿子折进去,一个女儿折进去了,都咽不下那口气。
“你们还真是急不可耐啊,你们三哥这刚死透,你们就急着要把我当枪使了?”
唐晓琳当然是有气的。
战北延只剩下一口气了,但是起码还活着。
可是他突然死了,虽然医生说是心脏衰竭没有办法,但是她觉得这肯定是人为的,她先想到的是大房,可是她没有证据。
即使是有证据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