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 年 12 月中下旬,闽南的海风带着刺骨寒意,吹拂着金门周边的海域。李云龙独立师、丁伟新二师、孔捷新四师经过一个月休整,接到三野第 10 兵团新指令:务必在 1950 年 1 月中旬前,肃清大嶝岛、小嶝岛、角屿三座金门外围岛屿的残敌,控制岛屿及周边海域,建立前进基地,为后续解放金门主岛创造条件。此时的三座岛屿上,国民党残部分布明确:大嶝岛驻有第 12 兵团残部两千五百人(由副军长熊绶春指挥,实际为残部收拢后推举的指挥官),依托滩涂地堡群与岛中心的 “三忠庙” 核心工事顽抗;小嶝岛盘踞保安团残部一千二百人(团长胡琏残部参谋王应尊带队),在岛西侧构筑暗堡群,控制通往大嶝岛的航道;角屿则驻有岸防炮连三百人,架设四门 76mm 岸防炮,时常炮击闽南沿海运输线,威胁后勤通道。
一、12 月 25 日 - 1 月 5 日:战前准备 —— 侦察、练兵、筹物资
12 月 25 日,厦门湾的临时指挥部里,李云龙、丁伟、孔捷围着海图,听着侦察连的汇报。“大嶝岛的滩涂是关键,退潮时滩涂宽达五百米,泥泞能陷到膝盖,涨潮时海水能没过滩涂,残敌的地堡群就藏在滩涂后侧的沙丘上,只露射击口。” 侦察连长指着海图上的红色标记,“老乡说,大嶝岛的潮汐规律是‘初一十五涨大潮,初八廿三见滩涂’,咱们得选退潮前两小时进攻,趁滩涂还没完全干,能用橡皮艇推进,退潮后再用木板铺滩涂。”
李云龙揣着铜烟斗,敲了敲海图:“邢志国,你带一营跟渔民学划‘滩涂船’(老乡特制的平底船,能在浅滩行驶);张大彪,让工兵营准备两千块木板、五千斤稻草,铺滩涂用;段鹏,你突击连练攀岩,小嶝岛有悬崖,得从上面摸进去。” 丁伟补充道:“我让师属炮兵营练‘滩涂射击’,迫击炮得架在船上,跟着潮水调整角度,不然打不准地堡;孔捷,你那边的运输队得借两百艘渔船,装物资和伤员,还要防台湾的巡逻艇。”
孔捷立刻行动,王栓柱的联防队带着老乡,在厦门、同安等地征集渔船,渔民们听说要打金门,纷纷主动出借,有的还跟着战士们练划船、识潮汐。刘婶的后勤队则赶制棉衣和姜汤,滩涂作战寒冷,战士们容易冻伤,棉衣里加了老乡送的棉花,姜汤里煮了驱寒的草药。至 1 月 5 日,战前准备全部就绪:侦察连摸清三座岛屿的地堡位置与潮汐规律,工兵营备好滩涂作战物资,运输队集结两百艘渔船,三师战士完成滩涂、登岛战术训练,只待进攻指令。
二、1 月 6 日:李云龙独立师攻大嶝岛 —— 滩涂攻坚破地堡
1 月 6 日凌晨三点,厦门湾的海面上,薄雾笼罩着两百艘渔船与橡皮艇。李云龙独立师的五千名战士,分为三路:邢志国带一、二营为左翼,从大嶝岛东侧滩涂进攻;张大彪带三营与工兵营为右翼,从西侧滩涂推进;李云龙亲自带师属炮兵营与预备队,在中间的 “白哈礁” 设立临时炮兵阵地,掩护登岛。此时的潮汐正处于退潮前两小时,滩涂被海水覆盖,橡皮艇能勉强行驶。
“出发!” 李云龙一声令下,渔船与橡皮艇顺着潮水往大嶝岛漂去。凌晨五点,左翼部队抵达东侧滩涂,邢志国让战士们下橡皮艇,推着船往滩涂后侧走 —— 海水没过小腿,冰冷刺骨,有的战士鞋陷进泥里,干脆光脚前进。离沙丘地堡还有一百米时,地堡里的机枪突然开火,冲在最前面的两个战士当场倒地,陷在滩涂里无法移动。“迫击炮!” 邢志国喊,临时架在渔船上的迫击炮连立刻开火,炮弹落在地堡群周围,沙丘被炸开,露出地堡的射击口。
右翼的张大彪部则遇到更大困难:西侧滩涂的地堡群有暗沟连接,残敌能在暗沟里移动,不断从不同地堡射击。“铺木板!” 张大彪下令,工兵营战士扛着木板,在滩涂里铺出一条通道,战士们顺着木板往前冲,用爆破筒塞进地堡射击口。“轰隆” 一声,一座地堡被炸毁,里面的残敌惨叫着从暗沟逃向岛中心,却被提前埋伏在暗沟出口的二连战士俘虏。
上午八点,退潮开始,滩涂逐渐裸露,泥泞越来越深。李云龙让预备队带着稻草赶来,铺在木板旁,减少战士陷进泥里的概率。至中午十二点,独立师终于突破滩涂地堡群,逼近岛中心的 “三忠庙”。熊绶春带着八百残兵躲在庙里,依托大殿、偏殿与地窖构建防线,庙墙上布满射击孔,地窖里还藏着重机枪。“段鹏!你带突击连从庙后翻墙!” 李云龙调派丁伟支援的段鹏突击连,段鹏带着战士们,用攀岩绳从庙后三米高的围墙翻入,汤姆逊冲锋枪的火力瞬间压制住殿内的残兵。熊绶春想从地窖逃,却被李云龙堵在窖口:“熊副军长,你的地堡没了,滩涂也被我们占了,别再顽抗了!” 熊绶春脸色铁青,只能放下手枪。此战,独立师歼灭残敌两千人,俘虏熊绶春以下五百人,缴获重机枪十二挺、步枪一千八百支,大嶝岛彻底解放。
三、1 月 8 日:丁伟新二师攻小嶝岛、角屿 —— 突袭暗堡炸炮位
1 月 8 日凌晨四点,小嶝岛西侧的海面上,丁伟新二师的两千名战士已做好准备。小嶝岛的西侧是悬崖,高约十米,残敌认为此处无法登岛,只设了两个暗哨;东侧则是浅滩,布满暗堡群。丁伟决定 “声东击西”:让一营在东侧佯攻,吸引暗堡火力;段鹏带突击连从西侧悬崖攀岩登岛,打掉暗哨后绕到暗堡群后侧。
“开始!” 丁伟一声令下,东侧的一营对着浅滩暗堡开火,扔烟雾弹制造进攻假象。残敌果然上当,所有暗堡的火力都对准东侧。西侧悬崖上,段鹏带着突击连战士,用攀岩绳往崖下爬。崖壁上的碎石不断掉落,有的战士手被磨出血,却没停下。离崖底还有三米时,两个暗哨发现动静,举枪就射,段鹏抬手两枪,暗哨应声倒地。突击连战士落地后,立刻往暗堡群后侧摸去,用手榴弹炸掉暗堡的通风口,浓烟从射击口冒出,里面的残兵纷纷往外逃,被一营战士俘虏。
上午十点,小嶝岛的暗堡群已肃清,王应尊带着三百残兵往大嶝岛逃,却被提前埋伏在航道上的新二师二营拦下,当场被俘。此战,新二师歼灭残敌九百人,俘虏王应尊以下三百人,缴获步枪八百支,控制了小嶝岛及周边航道。
同日中午,丁伟派二营攻角屿。角屿的岸防炮连三百人,依托四座炮位与一座核心碉堡顽抗,炮位之间有交通壕连接。二营营长李大海让战士们乘坐橡皮艇,从角屿北侧的浅滩登岛,绕到炮位后侧。“炸炮位!” 李大海喊,战士们抱着炸药包,冲向炮位,将炸药包塞进炮膛,“轰隆” 声接连响起,四门岸防炮全部被炸毁。核心碉堡里的残兵见炮位被毁,想从海上逃,却被新二师的 “土炮艇”(改装渔船)包围,很快投降。此战,二营歼灭残敌两百五十人,缴获重机枪四挺,角屿彻底解放。
四、1 月 10 日 - 1 月 15 日:孔捷新四师 —— 海上警戒与后勤保障,防台湾援军
在李云龙、丁伟攻岛的同时,孔捷新四师承担着至关重要的海上警戒与后勤任务。1 月 8 日凌晨,台湾海军派三艘巡逻艇(“太平号”“太康号”“太和号”),想从金门方向支援大嶝岛残敌,刚进入厦门湾海域,就被孔捷的反坦克炮连发现。“开火!” 孔捷下令,架在厦门湾西侧山头上的四门 76mm 反坦克炮同时开火,“太平号” 的侧舷被击中,舰身冒起黑烟,另外两艘巡逻艇见势不妙,掉头逃回台湾。
1 月 10 日至 15 日,孔捷的运输队不断往三座岛屿运送物资:十万发子弹、五万斤粮食、两千件棉衣,还有老乡们送的蔬菜与海鲜。王栓柱的联防队跟着运输队,帮着卸物资、抬伤员,在岛上搭建临时医院。刘婶的后勤队则在岛上煮姜汤,战士们从滩涂下来后,冻得瑟瑟发抖,喝上一碗热姜汤,瞬间暖和不少。1 月 12 日,台湾海军又派两架侦察机飞临岛屿上空,想侦查军情,却被新四师的高射机枪连击中一架,另一架慌忙逃窜,从此再无台湾援军敢靠近。
五、1 月 16 日:三师汇合,金门外围解放
1 月 16 日,大嶝岛的 “三忠庙” 前,李云龙独立师、丁伟新二师、孔捷新四师召开作战总结会议。三野第 10 兵团派来的参谋传达指令:三座岛屿解放后,三师需在岛上建立前进基地,修复岸防工事,训练渡海登岛战术,等待进攻金门主岛的最终命令。
庙前的广场上,战士们与老乡们围坐在一起,吃着缴获的罐头与老乡送的年糕,脸上满是笑意。李云龙、丁伟、孔捷站在广场中央,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满是感慨。“这十几天没白忙,金门的大门咱们撬开了!” 李云龙举着酒碗,对着丁伟与孔捷喊道,“接下来练渡海,咱们得好好学,别到了金门主岛,还跟滩涂较劲!”
丁伟叼着烟,笑着说:“放心,我让段鹏突击连跟渔民学深海划船,还准备了‘土登陆艇’(用渔船改装,加装钢板),到时候肯定能冲上去!”
孔捷也补充道:“我新四师的运输队已准备好三百艘渔船,改装成运输艇,老乡们还帮着画了金门主岛的海图,标注了滩涂与暗礁,物资和情报都没问题!”
傍晚时分,夕阳洒在厦门湾的海面上,波光粼粼。三座岛屿上,战士们开始修复工事,有的在滩涂旁架起地堡,有的在悬崖上设了望哨;老乡们则帮着战士们搭建营房,有的劈柴,有的挑水,岛上一片繁忙景象。李云龙、丁伟、孔捷站在岛边的悬崖上,望着远处的金门主岛,眼里满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