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对不起!呜——”
看到又急又怒的林东,李南棋的情绪终于彻底崩溃,呜咽着淌下泪来。
看着李南棋手臂上的伤疤,林东双眸赤红。他竭力控制心中的愤怒,安慰道:“别怕,一定会没事的!”
“呵呵,小子,可真有你的,自身都难保了,还有空安慰别人!”朱治国鄙夷地嘲讽道。
“先把他绑起来,再把摄像机架好,接下去是老子的双人表演时间了!哈哈哈哈——”朱治国摁灭雪茄烟,一脸淫笑地朝放了合欢散的水杯走去。
一名保镖架好摄像机,开机后将镜头对准酒店大床。其余几名保镖提着登山绳一脸戏谑地走向林东,他们期待着少爷的现场表演,毕竟像李南棋这种极品美女在现实生活里确实难得一见。
中年保镖甚至有了生理反应,因为少爷玩完后很可能会赏赐给他玩一下,以往时常发生这样的好事。
林东静气凝神,动用天眼神通将整个房间都仔仔细细地查探了一番。
当发现房中只有中年保镖手里的这把枪后,林东逐渐放松下来。
就在保镖心不在焉地绑缚林东之际,林东将所有注意力都投在了中年人的食指之上。
当天眼神通瞧见中年人的食指稍稍松动,林东骤然暴起,闪身避开后,快速出脚踢向中年人的手枪。
中年保镖大惊失色,手指不自觉地扣下了扳机,子弹穿过消音器不偏不倚地射进了一名保镖的心脏,而手枪已被林东踢落在地。
其余保镖见同伴中枪倒地,慌忙出手一齐扑向林东。
林东力大无穷,全力爆发之下,就连登山绳也被他一举挣开。他抖落身上的绳子,不顾扑来的保镖,径直朝俯身捡枪的中年人掠去。
中年保镖刚拾起手枪,林东的含怒一脚已经落在他的脑门,将他蹬得连连翻滚,直到撞在墙上才停了下来,手枪掉落在地滑入床底。
“蠢货,赶紧弄死他!”朱治国神色慌张,厉声怒斥。
林东的怒火如滔天巨浪瞬息间倾泻而下,几个保镖被他摧枯拉朽般砸翻在地,哀嚎不止。
“ShItE!小子你不要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朱治国将水果刀架在李南棋的脖颈上,疯狂地咆哮,“马上放老子离开,否则我杀了她,杀了她——”
“放你离开?可惜我来之前就已经报警了。”林东脸色阴沉地嘲讽道。
“FUcK!你他娘的竟敢报警。”朱治国虽然跋扈,但并不愚蠢。
他清楚华夏和美国的区别。在美国犯了事,只要钱花到位,请到最好的律师,便能为他开罪,帮他逍遥法外,但在华夏恐怕有些困难。
“哼,我劝你最好扔掉手里的小刀,那样可以让自己的罪责轻一些!”林东试探着缓缓靠近李南棋,嘴里和声游说着。
“站住!不要再靠近,否则我就动手了。”朱治国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起来,水果刀轻轻碰触李南棋的粉嫩脖颈,立时划出血痕,渗出殷红的鲜血。
“好,好,好!我可以站着不动,但请你将水果刀放远一些!万一不小心伤到她,你可能再也回不了美国咯!”林东冷笑着恐吓道。
“闭嘴!赶紧放我离开。快——”朱治国厉声嘶吼。
他思绪繁杂,嚣张气焰已尽数化为恐惧,这是他初到美国受尽凌辱时,埋进骨子里的畏惧。
“她被绑在椅子上,你要带着椅子一起离开吗?”林东适时提醒道。
朱治国看着绑缚在椅子上的李南棋,眼皮狂跳起来。如果没有李南棋这个人质的护送,他确实不敢离开。
他心念电转,随即喝道:“转过身去!快——”
林东立即明白了朱治国的用意,他想趁自己不备,解开李南棋身上的登山绳,然后徒手挟持她做人质,逃离酒店。
“希望你不要做傻事!”林东的嘴角掀起一道不易察觉的弧度,身体缓缓转动,天眼神通却时刻留意着朱治国的一举一动。
只见朱治国小心翼翼地转动视线,右手的水果刀并未放下,只探出左手去摸索绳结。他的目光在林东和绳结上快速切换,脸上的神情逐渐焦急、狰狞起来。
“这群废物真该死!”绳结绑得格外结实,在连番尝试无果后,朱治国低声咒骂起来。
“我警告你,千万不要耍花招。”为了尽量分散他的注意力,林东故意刺激他,冷声说道。
“闭嘴!”朱治国恼羞成怒,厉声叱道。
林东的脸上露出诡异的冷笑,只因朱治国总算移开了水果刀,准备拿刀去割断绳索。
就在水果刀即将割断绳索的瞬间,林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桌上的水杯朝他砸了过去。玻璃杯如离弦之箭,正中朱治国的脑袋。
只听‘砰’的一声脆响,朱治国应声而倒,玻璃碎片带着血花四溅开来。
林东不给他反应的机会,迅速抢步上前,在他脑袋上补上一脚,将他踢晕过去。
随后脚尖一点,挑起地上的水果刀,来回几刀将坚韧的登山绳斩断。
“呜呜呜——”李南棋挣脱绳索,呜咽着扑入林东的怀里,将他紧紧抱住。
“没事了,没事了。”林东轻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慰。
片刻后,待李南棋逐渐平复下来,林东才叮嘱她:“报警!”
事实上,林东并未报警,原本打算,即便救出李南棋也不会报警,但中年保镖动枪杀了人,不报警已然不现实。
看着血泊里心脏中枪的那名保镖,李南棋只觉喉头发痒几欲呕吐。
她强打精神,颤抖着拨打了报警电话。
林东关掉摄像机,俯下身用登山绳将几个保镖都绑了起来,先前下手不轻,以致他们没有丝毫抵抗之力,林东轻而易举就将他们绑了起来。
林东趁绑缚之机,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每个保镖的心口都轻轻补了一掌,这一掌看似很轻,但带着他新摸索出来的暗劲。
几个保镖的胸口没有留下伤痕,但胸腔内的心脏都受了不轻的损伤。尽管短期内没有性命之忧,但后续必然病痛不断,甚至有突然暴毙的可能。
朱治国非但没有幸免,还受到了林东的特殊照顾。
林东并指做剑,在朱治国的腹部连点两下,确保他的左右双肾冒起淡淡红光,才满意收手。
做完一切,林东和李南棋坐在沙发上静等治安警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