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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时衍是被掌心的刺痛惊醒的。

混沌中还攥着码头的火光——有个身影逆着人群冲过来,红绳在浓烟里晃成道颤巍巍的弧,要把他从炸开的集装箱旁拖出去。

“醒了?”

沈星辞的声音浸在暮色里,带着点颜料的微苦。

荣时衍睁眼时,正看见对方捏着镊子,夹出他掌心嵌着的玻璃渣,动作轻得像在调颜料。

那瞬间的触感猛地撞开记忆——多年前他被继母推下楼梯,碎玻璃扎进手心时,邻家那个总被抢铅笔的小不点,也是这样蹲在楼梯间,用偷藏的橡皮擦掉他的眼泪,镊子夹得又慢又轻。

“疼?”

沈星辞忽然低头,舌尖舔过他掌心的伤口。铁锈味混着橘子的甜漫开来,荣时衍猛地抽手,却被对方按住手腕。

他这才看清,沈星辞手腕内侧有道浅疤,像被什么锐器划过,形状和自己虎口的枪茧惊人地契合。

“你手腕上的疤,”沈星辞的指尖沿着那道疤往上爬,停在他握枪的指节处,“是救我时被铁片划的。三年前仓库爆炸,你把我压在集装箱后面,自己后背被飞片划开道口子,血顺着红绳滴进海里。”

荣时衍的喉结滚了滚。

他总觉得这场面熟悉——沈星辞垂着眼调颜料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他咬橘子时,汁水顺着唇角淌下的弧度;甚至现在按住自己手腕的力道,都像从十年前的码头石阶上复刻下来的。

沈星辞刚咬下瓣橘子,金黄的汁水便顺着唇角淌下。

荣时衍伸手去擦,指尖刚触到温热的皮肤,就被对方轻轻含住。

柔软的舌尖卷过指腹,橘子的甜香漫开来,烫得荣时衍猛地缩回手,耳尖红得像被夕阳染透。

“别闹。”

他闷声说着,视线却像被磁石吸住,黏在沈星辞沾了橘瓣的唇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沈星辞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把画笔往调色盘上一搁,伸手勾住他的领带往自己这边拽。

荣时衍猝不及防,额头“咚”地撞在画架上,引得街对面的助理惊得直起身,手里的黑伞“啪嗒”掉在地上。

“疼吗?”

沈星辞的指尖轻轻揉着他的额角,眼底却藏着狡黠的笑,“刚才谁说要当老公的?这点疼都受不住,怎么护着老婆?”

荣时衍攥着他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两人的影子在画纸上交叠,红绳缠在彼此的腕间。

“再笑我亲你了。”

他威胁道,声音却软得像团棉花,连左眉骨的疤都透着点没底气的红。

沈星辞偏过头,主动把唇凑过去,鼻尖蹭过他的下巴:“来啊。”

画廊的风铃又响了,这次是被穿堂风撞的。

阳光穿过玻璃,在两人交缠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斑,红绳在光影里晃啊晃,把空气都搅得发甜,连颜料的气味都染上了蜜意。

荣时衍的吻落下来时,带着点橘子的清香,还有他自己身上的松木香。

沈星辞的指尖插进他的发间,能摸到后颈汗湿的发茬,带着温热的潮气。

“画还没题字呢。”

沈星辞的气音混着呼吸喷在他唇角,指尖在画纸上敲了敲,留下个浅蓝的颜料印。

荣时衍咬了咬他的下唇,把人往自己这边按得更紧了些:“不题了。”

他低头,在沈星辞锁骨的朱砂痣上轻轻啄了下,声音哑得像蒙了层雾,“人都是我的了,画算什么。”

沈星辞低笑起来,笑声震得荣时衍的唇发麻。

他忽然想起什么,从画架下拖出个木箱,里面堆着半箱颜料管,最底下压着本牛皮笔记本,封面磨得发毛,边角卷成了波浪。

“给你的。”

他把笔记本推过去,封面沾着点暗红的颜料,“你以前总说我画码头画得好,这里面记着每个仓库的采光时间,还有......”

他顿了顿,指尖划过封面的磨损处,“你喜欢的角度。”

荣时衍翻开本子,第一页就是码头的速写,角落里用小字标着“下午三点,西南角集装箱有彩虹”。

往后翻,每一页都有红绳的影子——有时缠在画架腿上打了个蝴蝶结,有时绕在颜料管上沾着点钴蓝。

最后一页画着两个小孩,手里各攥着红绳的一端,背景是十年前的石阶,穿白衬衫的男孩正把红绳往另一个孩子手里塞,眉眼间的倔强和现在如出一辙。

“这是......”荣时衍的指尖顿在纸上,指腹轻轻摩挲着画中男孩的脸,声音发哑。

“你把红绳塞给我的那天。”

沈星辞靠在他肩上,呼吸拂过他的颈窝,带着颜料的气息,“我躲在树后画的,当时觉得你皱眉的样子倔强,手里却攥着红绳不肯放。”

荣时衍忽然把本子合上,扣在画架上,转身将人按在颜料堆里。

沈星辞的后背撞在木箱上,发出哗啦的轻响,钴蓝颜料溅出来,在他米白色的针织衫上留下痕迹。

“沈星辞,”荣时衍的吻落在他的耳后,声音烫得惊人,“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从十年前就开始了?”

沈星辞的指尖勾住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那里还缠着红绳,绳结磨得发亮:“是又怎么样?”

他仰头吻他的下巴,触到点胡茬的硬,“谁让你小时候抢我糖吃,还把红绳塞给我就跑,害得我找了你整整十年。

画了三百六十七幅码头,直到三年前才在监控里确认是你。结果刚相认就遇上仓库爆炸……”

荣时衍的动作顿了顿,眼眶忽然就热了。

他把脸埋在沈星辞的颈窝,声音闷闷的:“那时候我妈要带我走,我怕你不肯要......红绳太旧了,是我攒了半个月的零花钱买的,上面还有我笨手笨脚打的结。”

“傻子。”

沈星辞的指尖顺着他的脊椎往下滑,能摸到衬衫下凸起的骨头,“红绳我一直戴着,洗澡都没摘过。

上次挡子弹的时候,它还替我硌了子弹一下呢。”

荣时衍忽然抬头,左眉骨的疤在阳光下泛着红:“那你还骗我死了?还让我在抢救室外面等了三个小时?我数着秒针走的,一共一万八百秒。”

沈星辞挑眉,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触到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我躺手术台上的时候,听见护士说你在外面掉眼泪,哭得厉害,还跟医生说要把心脏挖给我。”

荣时衍的耳尖又红了,伸手去捂他的嘴:“胡说!我没哭!那是消毒水熏的!”

沈星辞掰开他的手,在他掌心咬了口,留下个浅浅的牙印:“就哭了。

医生说你抽血的时候手抖得厉害,还说要把自己的血全输给我,护士小姐姐都在偷偷笑你。”

荣时衍的喉结滚了滚,忽然把他抱起来往画室里走。

沈星辞的脚踢翻了颜料管,钴蓝颜料“啪”地爆开,在地板上留下痕迹,混着他的笑声漫出来。

“干嘛?”

他笑着搂住荣时衍的脖子,红绳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缠了三圈,绳结硌得皮肉发疼,却甜得让人舍不得松。

“干你。”

荣时衍的声音哑得厉害,左眉骨的疤都透着点狠劲,却在触到沈星辞后腰时,动作不自觉地放轻了,“让你知道谁才是老公。”

画室的门被脚带上时,撞得画架晃了晃,那幅码头朝阳图掉在地上,正好露出画角的小字——“我的老公,和我的红绳,画一辈子都画不够”。

阳光穿过画廊的玻璃,在地上投下片暖融融的光。

红绳从门缝里溜出来小半截,随着里面的动静轻轻晃,把整个午后都缠得甜丝丝的。

街对面的助理默默捡起伞,觉得自己大概今天都不用等老板了。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是荣门发来的消息,问要不要清理码头剩下的余党,顺便把仓库改成画廊。

助理敲了行字回过去:“不用清理,改成画廊吧,要钴蓝色的墙。”

老板现在忙着当“老公”呢,哪有空管那些。

至于谁是老公谁是老婆?

助理抬头望了眼画廊那扇紧闭的木门,门把手上挂着的风铃还在轻轻晃,大概是被里面传出来的动静震的。

门缝里漏出半句含混的“老公……”,尾音被布料摩擦声吞掉,跟着是画架倒地的闷响。

没过几秒,又飘来沈星辞带笑的气音,像羽毛扫过耳廓:“……还敢说自己是老公?”

荣时衍的反驳碎在喉咙里,化作声压抑的低喘,混着颜料管滚动的轻响,在门后织成团模糊的暖。

助理默默移开视线,低头把伞骨收得更紧些。

阳光透过画廊的玻璃窗,在地上投出两道交缠的影子,一会儿是荣时衍把沈星辞按在画板上,一会儿又变成沈星辞揪着荣时衍的领带往下拽,红绳的影子在光里绕来绕去,缠得比画架上的颜料还乱。

谁是老公谁是老婆?

他低头踢了踢脚下的石子,石子滚到路沿边,正对着画廊门口那滩没干的水渍——里面映着两个模糊的倒影,红绳在手腕上闪着光,分不清谁是谁的。

其实早就不重要了。

就像码头仓库里那截浸了血的红绳,就像手术室外荣时衍攥皱的化验单,就像此刻门后缠在一起的呼吸声,重要的从不是谁占了上风,而是红绳的两头,自始至终都攥在彼此手里。

风卷着鸽哨声掠过去,助理看见玻璃窗上红绳的影子晃了晃,忽然觉得这画廊该挂块新牌子,就叫“红绳记”,再在旁边添行小字:管他谁是老公,缠在一起就好。

画室里的钴蓝颜料被带翻了,顺着画架往下淌,在地板上洇出痕迹。

沈星辞被荣时衍抵在颜料管堆里,后背硌着支金属画架,却偏要抬手捏住对方的下巴,指尖故意在左眉骨的疤痕上碾了碾。

“还嘴硬?”

他俯身,呼吸喷在荣时衍绷紧的喉结上,看着那片皮肤泛起战栗的红,“刚才是谁抓着我的手腕求着别停?”

荣时衍的指尖掐进沈星辞的腰侧,把米白色针织衫揉出褶皱,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那是……那是你耍诈。”

“哦?”

沈星辞低笑,膝盖忽然顶开他的腿,在对方骤然绷紧的身体里轻轻碾了下,“这样也算耍诈?”

荣时衍的喘息瞬间乱了,抓着沈星辞后颈的手猛地收紧,却在触到那截红绳时又泄了力。

左眉骨的疤痕泛着薄红,眼神里翻涌着隐忍的火,偏要梗着脖子犟:“……是。”

沈星辞忽然俯身咬住他的唇,把剩下的反驳全堵进喉咙里。

荣时衍的睫毛剧烈地颤抖,却在沈星辞退开时,下意识伸手去勾对方的后颈,眼底是藏不住的渴求。

“荣时衍,”沈星辞的指尖划过他汗湿的锁骨,在那颗对称的朱砂痣上轻轻按了按,“承认吧,你就是喜欢被我压着。”

荣时衍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却在沈星辞再次俯身时,乖乖地仰起了脖颈。

窗外的暮色漫进来,把两人交缠的影子染成深褐色,红绳在腕间磨得发亮,勒出的红痕混着颜料,像道刻进骨子里的印。

沈星辞的吻落在他的疤痕上,带着颜料的微苦,却让荣时衍浑身发颤。

他忽然抓住对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肋骨,声音轻得像梦呓:“……轻点。”

沈星辞低笑,在他耳侧用气音说:“老公会轻点的。”

等沈星辞终于肯放过他时,荣时衍的衬衫已经被颜料和汗浸透,左眉骨的疤痕沾着点钴蓝,看起来倒比平时柔和了许多。

他趴在沈星辞肩头,呼吸还带着未平的颤,却偏要伸手去解对方的红绳:“现在换我……”

沈星辞按住他的手,在他泛红的眼角亲了亲:“乖,老公累了。”

荣时衍的反驳卡在喉咙里,化作声细碎的呜咽。

画室里的颜料管被踢得叮叮当当响,混着压抑的喘息,在暮色里织成张黏密的网。

红绳从两人交握的手中滑出来,又被重新缠紧,结打得比之前更死,像在宣告着某种尘埃落定的归属。

而码头的风正穿过新刷的钴蓝画廊,吹动窗台上那管没盖紧的颜料,在朝阳图的空白处,洇出片温柔的蓝,像他们腕间红绳缠绕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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