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孩这么可爱,长大后不知会被哪家姑娘占了便宜。”李应弦轻笑一声,嘴角微扬,似有深意。
他的目光在小家伙那粉嫩的脸颊上停留片刻,手微微抬起,险些又要忍不住捏上一把,好在最后还是及时忍住了手痒。
“谁知道呢?”彭放依旧扯着他那大嗓门,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其实,他小时候特别渴望有个弟弟,当原竞刚刚降生时,他曾在家里闹个不停,缠着妈妈立刻给他生个弟弟。
自那以后,他整日往原炀家跑,顺便帮忙照看原竞。一来二去,他和原竞的关系愈发亲密,甚至比与原炀还要好。
“听说你前段时间去建宁谈生意了?我听说原炀他们部队好像就在那儿,你见过他没?”彭放想起前些日子李应弦又去了一趟建宁,随口问了一句。
“他是你发小,又不是我的发小。我就算真在哪见过他,也未必认得出来。”李应弦一脸无语,翻了个白眼说道。
“二哥,不是说今天教我打台球吗?”原竞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不断地催促着彭放,小脸上满是期待。
“哦,好好好,这就教,这就教。”彭放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看着李应弦,笑着说道:
“嗨,李大总裁,要不要来比一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挑衅,仿佛在说:“你敢不敢应战?”
“好啊!”李应弦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假思索地应道。
“不过,是玩中式八球,还是美式八球,亦或者是九球或者斯诺克呢?”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调侃。
“今天教原竞这小子打球,就玩中式八球吧。”彭放拍了拍原竞的肩膀,笑着说道。
“不过,咱俩就这么玩,可没什么意思。”李应弦突然向前迈了一步,眼神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要不要加点赌注呢?”
“赌什么?”彭放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紧张,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手不自主地擦了擦额头上那并不存在的冷汗。
“我可要提前说一声,我这身价可比不上你李大总裁,太贵的我可赌不起啊!”
“不重的。”李应弦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我的赌注不过是苏州 x 区的一块‘商业用地’罢了。”
他的声音平静如水,仿佛这只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赌局。
然而,站在他身后的李程秀却差点气得跳了起来。
那块“商业用地”可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拿下的,李应弦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赌出去了!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心中暗暗骂道:“败家子!哪有你这么败家的!”
其他三个人也都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原本以为李应弦只是一时冲动,被赌狗上身了,差点就要上前拦住他。
特别是楚慈,已经紧紧地拽住了李应弦的衣角,生怕他再做出什么荒唐的举动。
然而,他们还是高估了李应弦的赌品。其实,他之前也曾与人如此赌过,输了之后便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一句:“适才相戏尔,切勿当真。”
仿佛这场赌局从未发生过一般。至于如果对方较真,非要他兑现约定。
咳咳……那就不好意思了,李应弦会立刻报警,然后添油加醋地编造一堆黑料,让那人吃不了兜着走。
“还是算了吧,我要是真输了,回去后肯定会被我老子打死的。”
彭放一脸苦相,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这块“商业用地”确实是一块令人垂涎欲滴的肥肉。
但他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的,大概率是李应弦给自己画的大饼,根本吃不下一点=_=。
球台边,李应弦俯身凝视,指尖轻抚球杆。
两人比球最终反弹后李应弦百人接近底库,成功拿到了开球权。他深吸一口气,“砰!”清脆的撞击声在台球馆内回荡,李应弦手腕一抖,球杆带着一股劲道,直直地撞向主球。
主球如离弦之箭,飞速冲向球堆。刹那间,球堆被撞得四散开来,各色球体在桌面上滚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先击黄球入底袋,借力反弹,绿球顺势滑入中袋。角度微调,棕球擦边反弹,蓝球应声落袋。一杆弧线,四球连进,如行云流水。
“不是吧?这就开了?哪有开局一杆进四球的?母球还在桌面,黑色老 8 也在,你不会是来这里钓鱼的吧?”
彭放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一口唾沫好悬没上来,差点把自己噎死。
最终结果毫无疑问,没两分钟就胜负已分了。
李应弦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切,没意思。我还是去找教程秀和楚慈他们打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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