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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递:铁头张寻仇堵码头?她一脚定乾坤竟让恶汉哭爹喊娘!

清晨的码头还浸在水雾里,木桨划过水面的吱呀声混着鱼腥气飘过来时,贝骄宁正一脚将橡胶鞠球踢向对岸的货箱。球撞在铁皮上发出闷响,弹回来的弧线比昨日又刁钻了半分。

“姐姐这脚‘穿云箭’越发厉害了!”柳芽儿抱着刚缝好的护膝跑过来,发梢还沾着草叶上的露水,“照这个势头,下个月的府级预选赛,保管让那些老爷们眼珠子都掉出来。”

贝骄宁接住回弹的球,掌心的老茧摩挲着粗糙的橡胶表面。这球是她用攒了三个月的药钱买的岭南胶树汁,混着六层麻布内胆改良的,比寻常鞠球更沉,却能踢出更诡异的旋转。昨夜那只珍珠鞠球的凉意仿佛还残留在指尖,司文郎写的那句话像粒种子,在心里发了芽。

【女子踢球,该让天下看见。】她屈起手指叩了叩球身,发出沉闷的共鸣,【那就让他们看看。】

“再练一组‘流星赶月’。”她将球抛向空中,足尖轻点,球在脚踝与膝盖间流转如活物。晨光透过水雾洒在她侧脸,把青布衫的领口染成淡金色,束胸勒出的紧绷线条随着动作起伏,倒比真正的少年多了几分柔韧的力道。

柳芽儿蹲在一旁数着数,忽然扯了扯她的衣角:“姐姐,你看那边。”

码头尽头的石阶上,十几个穿着短打的汉子正朝这边张望,为首的光头在晨光里亮得晃眼。那人左眉上有道月牙形的疤,正是被司文郎砸了赌档、断了财路的铁头张。他身后的跟班手里都攥着铁链或短棍,铁链拖过青石板的声音在空荡的码头格外刺耳。

贝骄宁的脚下意识停住,橡胶球在脚边滚了半圈。她认得铁头张身边那个歪嘴汉子——上次在地下生死赛,就是这人穿了铁钉鞋想暗算她。

“哟,这不是贝三郎吗?”铁头张的大嗓门破开晨雾,带着一股子没散尽的酒气,“听说你跟那个姓司的野小子混在一处,把老子的生意搅得鸡犬不宁啊?”

他一步三晃地走过来,脚下的草鞋碾过地上的水洼,溅起的泥点落在贝骄宁的裤脚。柳芽儿吓得往贝骄宁身后缩了缩,却被她不动声色地往前推了半步。

“铁老板找我有事?”贝骄宁把球踩在脚下,声音比码头的风还冷。她眼角的余光瞥见货箱后闪过几个熟悉的身影,赵二楞那标志性的疤脸在木箱缝里闪了一下,心里稍稍定了些。

铁头张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这小崽子?听说你昨天收了好东西?”他故意往贝骄宁怀里瞟,“那姓司的穷酸能给你什么?不如跟了老子,保你天天有银子花,还能少挨些揍。”

这话刚落地,一道身影“咚”地撞开人群,司文郎嘴里还叼着半块麦饼,粗布短打的袖子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还没消退的淤青——那是昨天为了抢在关门前买到新护腕,跟货郎打架蹭的。

“我当是谁在这儿吠,原来是被打断了狗腿的铁光头。”他往贝骄宁身前一站,个子本就比铁头张高出半头,这么一挡,恰好把她整个人护在阴影里。麦饼的碎屑从嘴角掉下来,落在铁头张锃亮的光头上。

贝骄宁的肩膀不小心撞到他后背,能感觉到他绷紧的肌肉。昨夜窗台上那只紫檀木盒的轮廓在脑海里浮现,她忽然想起柳芽儿说的“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耳根子莫名发烫。

【这蠢货就不能晚点来?】司文郎盯着铁头张手里的铁链,指节捏得发白。系统面板在眼前闪了下红光:【检测到威胁,是否激活‘抗击强化’?】他咬碎嘴里的麦饼,【先等等,别吓着她。】

“司文郎!”铁头张的疤脸瞬间涨成猪肝色,“老子正找你!前天砸了我的场子,断了我的财路,今天不卸你一条腿,我就不姓张!”

他身后的歪嘴汉子突然甩出铁链,带着呼啸的风声缠向司文郎的脚踝。贝骄宁看得清楚,那铁链的末梢还焊着铁钩,若是被缠住,皮肉非得被撕下一块不可。

“小心!”她猛地拽住司文郎的胳膊往后扯,同时脚尖勾起脚边的橡胶鞠球,足尖发力,球如出膛的石子直直射向歪嘴汉子的手腕。

“嗷!”汉子惨叫一声,铁链“哐当”落地。那球里掺了铁砂的内胆可不是吃素的,正打在他腕骨最脆的地方。

司文郎趁机反手将贝骄宁推到柳芽儿身边:“带她走!”

“走?往哪儿走!”铁头张挥了挥手,十几个汉子立刻围成半圈,把三人堵在货箱与石阶之间。他从腰间抽出把锈迹斑斑的短刀,刀面反射的光晃得人睁不开眼,“今天你们三个,谁也别想离开码头!”

柳芽儿吓得脸色惨白,却死死抱住贝骄宁的胳膊:“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贝骄宁拍了拍她的手背,视线扫过铁头张身后——赵二楞那伙人藏在货堆后面,手里的扁担都快攥出水了,只等一个信号。她深吸一口气,弯腰捡起地上的橡胶鞠球,指尖在粗糙的表面蹭了蹭。

【司文郎说得对,躲是躲不过的。】她能闻到铁头张身上的汗馊味,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甚至能看清他黄牙缝里塞着的菜叶,【那就让他们看看,女子踢球,不止能看,还能救命。】

“铁老板要是只为赌档的事来,”司文郎突然往前踏了半步,故意把领口扯得更开,露出锁骨处新添的伤疤,“不如咱们再赌一场?你赢了,我任凭处置;我赢了,你带着你的人滚出码头,永不再踏足球场半步。”

铁头张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得疤都拧在了一起:“赌?老子现在就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他突然挥刀砍过来,刀刃带着风声劈向司文郎的面门。

柳芽儿尖叫出声的瞬间,司文郎猛地侧身,同时抬手抓住铁头张的手腕。系统的提示音在脑中炸开:【抗击强化已激活,当前防御增幅30%】,但他没敢硬接,只是借着对方的力道往旁边一拧。

“啊——”铁头张的刀脱手飞出去,插在货箱上颤巍巍地晃。他另一只拳头已经挥到司文郎眼前,拳头上还缠着带铁环的布条。

就在这时,贝骄宁突然将橡胶鞠球踢了出去。

那球没往铁头张身上招呼,反而擦着司文郎的耳畔飞过,精准地撞在货箱上的刀柄。短刀受震弹起,恰好落在司文郎空着的那只手里。

“好球!”司文郎反手将刀架在铁头张脖子上,眼底的痞气里掺了几分赞许。

铁头张的手下见状要往上冲,却被突然响起的吆喝声吓住。赵二楞带着二十多个扛着扁担的汉子从货堆后涌出来,为首的几个还举着生锈的铁叉,那是码头搬运工卸煤用的家伙。

“铁光头!你敢动我家文郎哥一根手指头试试!”赵二楞的大嗓门比铁头张还响,半边带疤的脸在晨光里凶神恶煞,“兄弟们,把这些杂碎的腿都给我卸了!”

双方眼看就要打起来,贝骄宁却突然往前迈了一步。她脚边不知何时滚过来那只橡胶鞠球,她弯腰勾住,足尖轻轻一挑,球便在半空转了个漂亮的弧线。

“铁老板,”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不是一直说女子不能踢球吗?”

铁头张被刀架着脖子,还在嘴硬:“小娘们装什么蒜……”

话音未落,贝骄宁突然动了。她的动作快得像道影子,足尖点地的瞬间,人已经腾空而起,在空中拧身的同时,脚背精准地抽在旋转的球侧。橡胶鞠球带着呼啸的风声,不偏不倚地撞在铁头张那光溜溜的鼻梁上。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铁头张杀猪般的嚎叫。他捂着鼻子蹲下去,指缝里立刻涌出鲜血,混着眼泪鼻涕糊了满脸。那只橡胶鞠球弹回来,被贝骄宁稳稳接住,上面还沾着几滴温热的血珠。

码头上静得只剩下海浪拍岸的声音。铁头张的手下都看呆了,赵二楞举着扁担的手也停在半空。

司文郎先是愣了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他扔了刀,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快出来了:“铁光头,怎么样?这脚‘仙人指路’,比你那灌铅的破球厉害吧?”

赵二楞反应过来,也跟着哈哈大笑,笑得手里的扁担都掉了:“贝兄弟这脚绝了!我看以后该叫‘断鼻梁’!”

贝骄宁看着蹲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铁头张,又看了看笑得前仰后合的司文郎,嘴角忍不住往上扬。晨风吹散了她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眼里的笑意比晨光还亮。她突然觉得,被司文郎护在身后的感觉,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原来这就是并肩作战的滋味。】她掂了掂手里的球,血珠滴落在橡胶表面,晕开一小朵暗红色的花,【确实比一个人硬扛痛快多了。】

“还愣着干什么?”司文郎踹了铁头张一脚,“带着你的人滚,再让我在码头看见你们,下次就不是断鼻梁这么简单了。”

铁头张的手下慌忙扶起他,有人还想放句狠话,被赵二楞一个眼刀瞪了回去。这群人拖着铁链子,跟丧家犬似的往码头外挪,铁头张的哀嚎声越来越远,最后被晨雾吞了进去。

“文郎哥,贝兄弟,”赵二楞捡起草帽扇着风,露出一口黄牙,“我就知道你们准能行!昨儿个我听人说铁光头在酒馆里买凶,连夜就叫了码头的弟兄们过来守着。”

司文郎拍了拍他的肩膀:“谢了,二楞。回头请你去城南吃猪头肉。”

“那敢情好!”赵二楞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忽然凑近贝骄宁,压低声音,“贝兄弟,你刚才那脚太飒了!我看司公子看你的眼神,都快冒火了。”

贝骄宁的脸“腾”地红了,慌忙转身去捡地上的护膝:“该练球了。”

司文郎看着她略显仓促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收不住。他走到赵二楞身边,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看什么看?还不快带着你的人干活去。”

“哎哎。”赵二楞挤眉弄眼地应着,临走前还冲司文郎比了个口型:“加油!”

码头上很快只剩下他们三人。柳芽儿正给贝骄宁递水囊,眼睛亮晶晶的:“姐姐刚才太厉害了!我看铁头张那怂样,以后再也不敢来找麻烦了。”

贝骄宁喝了口水,喉结滚动的弧度落在司文郎眼里。他想起那晚在破屋撞见的月白色襦裙,耳尖有些发烫,赶紧移开视线,假装研究货箱上的划痕。

“未必。”贝骄宁把水囊递回去,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静,“铁头张背后还有人,他敢这么嚣张,八成是省城的金钱豹给的底气。”

司文郎的眼神沉了沉。他也听说过金钱豹——那人是省城最大的赌球庄家,跟布政使的侄子称兄道弟,手底下的打手比铁头张多十倍。

【看来这浑水,得往深里趟了。】他摸了摸腰间的钱袋,里面是昨天李御史赏的碎银子,【光靠硬拼可不行。】

“府级预选赛还有半个月。”贝骄宁突然开口,把橡胶鞠球抛给他,“我想组个队。”

司文郎接住球,入手的重量比寻常鞠球沉不少,橡胶表面还带着贝骄宁的体温。他挑眉:“就咱们三个?”

“赵二楞说码头有几个兄弟踢球不错,”贝骄宁望着远处的货船,“还有上次在生死赛帮过我的几个穷小子,我想去找找他们。”

“算我一个。”司文郎把球抛回去,球在空中划出的弧线正好落在贝骄宁怀里,“组好了队,先得给队起个名。”

柳芽儿拍手道:“叫‘猛虎队’怎么样?听起来就厉害!”

“太俗。”司文郎摇头。

贝骄宁看着手里的橡胶鞠球,忽然想起昨夜那只珍珠鞠球的光泽:“叫‘启明队’吧。”

“启明?”

“启明星的启明。”她抬头望向东方,朝阳正挣脱云层,把海面染成一片金红,“就算在最黑的夜里,也能照亮方向的星。”

司文郎望着她被晨光镀成金色的侧脸,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又开始翻涌。他忽然觉得,贝骄宁这人,就像她自己说的启明星,总能在他以为走投无路的时候,照出条亮堂堂的道来。

【女子踢球,该让天下看见。】他在心里默念着这句话,突然有了个主意,【那就要让这颗启明星,在最大的舞台上亮起来。】

“好,就叫启明队。”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护腕,往贝骄宁手里塞了一个,“从今天起,咱们就给那些说女子不能踢球的人,好好上一课。”

贝骄宁接过护腕,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掌心,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柳芽儿在一旁捂着嘴偷笑,被贝骄宁瞪了一眼,赶紧转身去收拾东西。

晨雾彻底散去,朝阳把三个年轻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青石板上交叠在一起。橡胶鞠球被踢向空中,带着三人的笑声和远处的海浪声,飞向越来越亮的天光里。

没人注意到,货箱后面藏着的那只断了柄的短刀,反射的光芒正落在司文郎腰间——那里别着半块昨晚没送出去的蔷薇花,花瓣虽已蔫透,却还倔强地留着点淡粉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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