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外,姚浅淑看向正准备离开的江小春,轻声提醒道:“江师姐,按照我们之前的交易……”
江小春脚步一顿,点了点头。
语气平淡:“好吧,既然是你找到了这个小矮子,按照约定,她就交给你‘处理’一段时间。”
她说着,抬手在空中轻轻一划,一道泛着柔和粉光的空间裂隙悄然出现。
江小春对着裂隙补充了一句,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你可以随时出来,她不行。除非……她完成‘指标’,或者你主动放弃‘劝导’。”
“好……好的,多谢江师姐。”姚浅淑微微颔首,迈步踏入了那奇异的粉色空间之中。
空间内部并非想象中的囚牢,反而是一个简洁到极致的纯白色小房间。
在这里,感知不到任何外界的灵力波动,静谧得仿佛与世界隔绝。
房间内陈设简单: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小床,一个靠墙的衣柜,以及一张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木桌。
姚浅淑略带好奇地打开衣柜,里面挂着的并非寻常衣物,而是各式各样她从未见过,风格奇特的服饰——
有水手领的短裙,有带蕾丝花边的围裙装,还有些布料极少,让她只看一眼就脸颊发烫……
虽然看不懂这些具体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这些衣服似乎都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她的目光又转向那张木桌,上面整齐摆放着的,并非笔墨纸砚,而是一些千奇百怪的……
这些东西,每一样都让姚浅淑的心跳莫名加速,脸颊泛起红晕。
而此行的“目标”——简金铃,正生无可恋地仰面躺在小床上,已经变回了原本那头耀眼金发扎成双马尾的形象。
她看见姚浅淑也进来了,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随即露出一丝警惕和不好的预感:
“你……你怎么也进来了?该不会……”
姚浅淑没好气地打断她,脸上露出“核善”的笑容: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为了逃避责任进来的?我是来好好‘劝导’你,让你迷途知返的。”
“劝导?”简金铃嗤笑一声,挣扎着坐起来,“我看是用刑吧!我告诉你姚浅淑,我简金铃今天就算永远被困在这个鬼地方。”
“饿死、闷死在这里!也绝对不会再碰一下笔,码半个字!”
“哦?这么有骨气?”姚浅淑挑眉,缓步逼近,“看来,不动用点非常手段,是无法唤醒你对文书工作的热爱了。”
简金铃看着对方越来越近的身影,心里有些发毛,这个死对头难道真要下狠手?
但话已出口,她只能硬着头皮,色厉内荏地喊道:“我简金铃行得正坐得直,就没怕过任何人!”
姚浅淑脸上的“核善”笑容瞬间转变为带着一丝邪气的坏笑。
她动作迅捷,趁简金铃不备,一把将其按倒在床上,利用巧劲轻松钳制住她。
然后利落地拿起桌上那卷看起来就很结实的绳子……
“你……你要干嘛!放开我!”简金铃惊慌地扭动,却无法挣脱。
姚浅淑嘿嘿一笑,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当然是——进行一点小小的‘劳动教育’,先从‘……小萝莉’开始。”
她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株翠绿的痒痒草,在简金铃惊恐的目光中,强行塞进了她的嘴里。
然后……
【就这?】简金铃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以前炼制‘笑笑粉’试药的时候,比这痒十倍的感觉我都熬过来了,早就产生抗性了。】
姚浅淑看着简金铃一脸“就这?没感觉”的表情,不禁有些奇怪。
她明明记得这金毛以前最怕痒了。看来普通手段不行。
她决定启动方案b。
手腕一翻,一颗散发着奇异甜香的粉红色丹药出现在她掌心。
简金铃看到这熟悉的东西,瞳孔猛地一缩,顿时愣住了——
这不是她之前闲着无聊研发的“感官敏锐度强化丹·究极无敌霹雳升级版”吗?!
“你……你怎么会得到这个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
姚浅淑晃了晃手中的丹药,笑道:“当然是从某个受过你‘恩惠’的师妹那里,高价收购来的呀?效果据说非常……显着。”
简金铃内心哀嚎:【这就是资本的力量吗?!万恶的灵石!】
她看着那越来越近的丹药,想到其恐怖的效果,顿时怂意涌上心头,张嘴就想喊“我码!我码还不行吗!”
然而,姚浅淑早就防着她这一手!
在她“投”字还没出口的瞬间,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丹药塞进她嘴里,并用手指往上一顶,迫使她咽了下去!
紧接着,拿起旁边准备好的布条,动作麻利地一圈圈缠绕,彻底封住了她的嘴,断绝了她任何中途投降的可能!
“唔——!!!”
丹药入口即化,强大的药效瞬间发作!
简金铃只觉得全身的感知被放大了数十倍不止!
原本只是轻微束缚感的绳索,此刻仿佛变成了粗糙的烙铁,紧紧勒进她的皮肤。
衣料的摩擦也变得如同砂纸刮过。
空气中细微的流动都清晰可辨……
让她如同被放在火上炙烤,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姚浅淑看着简金铃这副眼眶泛红,想求饶却说不出口的可怜模样。
又瞥了一眼桌上那些奇奇怪怪的“刑具”,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在意识到自己脑海中闪过什么不合时宜的念头后,她猛地摇头,试图驱散那邪恶的想法:
【姚浅淑!清醒一点!你现在是在惩戒这个屡教不改的金毛小矮子,督促她完成宗门任务!不是……不是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为了坚定信念,她一把抓起简金铃被捆住的一只小脚。
那脚丫白皙小巧,脚趾圆润如同珍珠,粉嫩的脚心仿佛没有任何瑕疵,简直是……食品级!
姚浅淑的不争气地再次咽了咽口水一下。
她的脸颊瞬间爆红,如同熟透的番茄。
【死金毛小矮子!长得这么……这么犯规做什么!居然乱我道心!】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抓起桌上那根柔软的羽毛。
为了驱散脑中那些想法,她开始机械地执行——
用羽毛尖端,一下下地搔刮简金铃变得异常敏感的脚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我投降!)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了!好痒!)
“哈哈哈——!!!”(姚浅淑你绝对是……哈哈哈……公报私仇!)
她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身体疯狂扭动挣扎,却被绳索牢牢固定。
姚浅淑一边重复着“码不码?码不码?”的质问,一边惩罚手中这只“罪孽深重”的小脚,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动机纯粹。
“哈哈哈!哈哈哈!”(我码!我码!我什么都码!)
“哈哈哈哈——!”(求你放开我……让我码什么都行!)
简金铃眼角泛着生理性的泪光,金色的双马尾凌乱地铺散在白色床单上。
看起来楚楚可怜,狼狈又带着一种异样的……诱惑?
姚浅淑的心,剧烈动摇
一种想欺负她的……想法悄然萌芽。
“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不行了……这种感觉……)
简金铃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弱,带着一种无力感。
但此刻的姚浅淑,似乎已经被某种莫名的情绪主导,失去了一开始的“公正”立场。
她无视了简金铃……,依旧执着地继续着……
随即,唰!
一道粉光闪过,床上被捆得结结实实、眼泪汪汪的简金铃,连同她嘴里没骂完的“呜呜”声,一起凭空消失了!
姚浅淑举着羽毛,看着空荡荡的床铺,一脸懵逼:“???”
她怎么突然被传送出去了?
难道……是江师姐设定的“保护机制”?或者……是简金铃终于不堪折磨,潜意识里触发了什么求救信号?
还是说……
随着简金铃的消失,姚浅淑沸腾的血液渐渐冷却下来。
她回想起自己刚才那种状态和脑海中闪过的种种念头,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懊悔与自我怀疑。
但与此同时,一个特别的想法却顽固地盘踞在心底。
过了一会儿,又一道粉光笼罩了姚浅淑,将她同样传送出了这个令人印象深刻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