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一具 ** ，被咬得血肉模糊，虽然没经过法医鉴定，但我能确定那具 ** 身上的血被吸干了。”
林成说话时，一直观察林医生的表情，见他眉头微皱，心里明白林医生绝非偶然出现在这里。
他接着说道：“而且 ** 上没有尸气，不是僵尸干的。”
“尸气？”林医生有些意外，没想到林成会提到这个词。
“忘了自我介绍，我是茅山派 ** ，半年前刚入门。”他笑着向林医生伸出手，“要不要一起吃个饭聊聊？”
林医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和他握了手。
如果他知道，当初正是因为林成消灭僵尸时破坏了文物，才害他被抓，恐怕就不会这么爽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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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踩着路灯的光影，手里拿着报纸，走到一栋别墅前。
轻轻按下门铃。
“叮咚——”
门开了，露出一张猥琐的脸。
“你找谁？”
“你好……这个人。”女人将报纸翻过来，指着头条上的照片和标题——“赢钱专家”，旁边是一个胖子的照片，“赢钱专家是住这儿吗？”
“哦，找赢钱专家！快请进，快请进！”
“阿祥！快来，有个美女找赢钱专家！”
“三叔，搞什么，我们早下班了。”楼上传来打着哈欠的声音。
可当他看到门口的人时，浑身一激灵，瞬间清醒了：“高豆豆？你找我有什么事？”
“高豆豆？什么！”三叔后退几步，指着女人，“她就是那个红衣厉鬼的妹妹，高豆豆？”
“你们真的见过我姐姐？她生前最爱穿红色。”
高豆豆一脸欣喜。
“能不能请你们帮忙找到我姐姐的鬼魂？我还没和她道别，也不想她做孤魂野鬼。”
“那不可能！”三叔作势要关门，“那可是红衣厉鬼，招惹她不是找死吗？”
“三叔！”朱祥奋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到身后。
我帮你
高豆豆面前的人露出憨厚的笑容：高豆豆别担心，明天我就去找二叔帮忙找你姐姐！
你是说看到一个女人身上有阴气，就跟着追到这里？
街边简陋的猪血粥摊前。
昏黄路灯下，两人对坐在八仙桌旁。
老板，再来份油条
阿sir稍等系着黑围裙的摊主麻利地端上已经凉透的油条。
老伯认识我？林成夹起油条咬了一口。
你胸前挂着证件嘛老板指了指。
差点忘了林成收起证件，转向身旁的林医生：照你这么说，那家伙要是盯上那个女人，肯定不会放过她。
林成左右开弓，一手舀粥一手夹油条，吃得正香。
林医生却只是用勺子搅着粥，迟迟不动。
没胃口？林成吃完问道。
这事不简单林医生摇头，仍在搅动碗里的粥。
林成掏出钱包放桌上：不想吃就别勉强，我先走了。
有线索可以来医馆找我，或者打电话。
知道了。
目送林医生离开，林成敲敲桌子：老板，钱放这儿了。
忙着盛粥的老伯应道：好的阿sir
回到警署已是晚上八点。
推开重案组办公室门，此起彼伏的肠鸣声传来。
所有人都在加班加点。
陈大伟去中区开会，胡警司也不见踪影。反黑组和重案组既要查大哥雄的案子，又突然接到恶性案件，忙得团团转。
林sir，化验报告！
Kitty第一时间迎上来。
林sir，猪血粥味道如何？Kitty问道。
“你怎么发现的？”
“嘴边还沾着油呢！”Kitty嫌弃地瞥了一眼，同事们都在忙案子，林成居然溜出去吃饭。
她话音刚落，整个办公室的目光齐刷刷刺过来。
林成干咳两声掩饰尴尬：“今晚我请客，老马、扫把星，你俩去订餐！”
“林sir ** ！”
“多谢林sir！”
“总算能喘口气了！”
紧绷的警员们顿时放松下来。
林成抹了抹嘴角，拿起验尸报告：“致命伤是咬痕，颈动脉断裂导致失血过多。身份确认了吗？”
“查清了。”
一张血肉模糊的现场照和证件照被递到他面前。
Kitty补充道：“大哥雄的心腹，绰号阿豪，专门替他处理叛徒和对手。这人反侦察能力极强，据说有部队背景，我们追捕过几次都被他逃脱了。”
“我表姐在哪？”林成突然话锋一转，Kitty一时没反应过来。
“休…休息室，和阿娥在一起。”
他点点头又问：“发哥看过资料没？”
涉及大哥雄的案子本该由周发负责，林成只是临时接手“吸血鬼案”。
“周sir看过了，说等你回来定夺。”
“让他自己拿主意吧，我先去找表姐。”临走前他抽出信用卡递给Kitty，严肃叮嘱：“绝对不能让发哥碰我的卡！记住了！”
“明…明白了……”
Kitty望着他大步走向休息室，满腹疑惑却猜不透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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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如，你表弟不是督察吗？”阿娥懒洋洋地掰着橘子，“天都黑了，怎么还不安排我们走？”
“我表弟难道会害我吗？”阿如反驳道：“再说我欠了大哥雄的钱，还抢了他的瓷盅，他手下都认得我的脸，离开警署说不定会被他干掉！”
“也是哦。”阿娥点点头，随即又哭丧着脸：“可钱还是没拿到！”
“只要拿回瓷盅，保住命，还怕没钱花？”阿如镇定地说：“再说了，我表弟是督察，在这儿谁敢欺负我们？”
“我好饿……”阿娥揉着肚子，“警署怎么只给水果，不给饭吃？”
酸橘子越吃越饿。
咕噜噜——
“……我也饿。”阿如捂着肚子。
吱嘎——
休息室门被推开，瘫在椅子上的两人立刻坐直，摆出配合调查的姿态。
“表弟，你总算回来了！”看清来人，阿如松了口气，“这儿连盒饭都没有，快饿死了。”
“已经让人去买了。”
林成拉了张椅子坐下：“不过在那之前，还有几个问题要问。”
“还有什么好问的？连你突然胃痛拉肚子的事我都说了。”阿如抱怨道，“真的全告诉你了。”
她心里盘算着，唯一没说的就是瓷盅的神奇能力，但林成又不是道士，肯定看不出门道，她丝毫不担心。
“呃……”林成嘴角一抽，直接忽略她的话。
他轻敲桌子，放下一张照片：“认识这个人吗？”
阿如凑近一看，猛地缩回脖子，吓了一跳：“这什么东西！”
照片上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看了这个，更没胃口了。”阿娥瞥了一眼，恶心得捂住肚子。
“这张呢？”林成又换了一张，是阿豪的照片。
“是他！”
阿如脸色一变，随即大笑：“太好了，这 ** 死了对不对？活该！让你坑我！”
她兴奋地咒骂着。
“他就是坑你的那个人？”林成已经理清了来龙去脉。
昨晚我跳楼时捡到六十万和瓷盅后，那个**就一直尾随我，要不是遇到巡逻帽子，我可能就被他追上了。
就是他！阿娥指着照片说：在码头堵我们的也是这人。
稍等...
林成梳理着已清晰的线索，转身走出休息室。
片刻后他拿着张照片回来：你们在码头遇到的帽子，是不是这位？他指着合影中的一个人。这是重案组全体合照，拍摄于陈大伟升任高级督察接管重案组时。当时不少优秀警员被调入重案组，林成也是那时正式加入的。
这位警官长相猥琐，戴着眼镜，对，肯定是他！阿娥笃定地点头。
表弟，这位警官会不会...阿如想得更深。为何帽子带走**阿豪后，对方就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
你们先在警署住几天，我让kitty安排房间。等案子结束就安全了。林成避开了问题，转而安慰道。
表弟你一定要保护好我们！我还没嫁人，还没活够呢！阿如反复强调。
放心，这里是警署。林成郑重保证，但凝重的神情透露着他也不确定警署能否完全保护她们。
当着两人的面，林成拨通电话：嘉嘉？帮我问问你朋友们，最近有没有刚去世的帽子，或者异常活跃的？...没事的...等忙完陪你出去玩。
挂断电话后他起身道：表姐好好休息，案子很快会破。
见他要走，阿如急忙问：对了，我爸的骨灰能先还我吗？
姑父的骨灰保管得很好。他说完推门而出。
刚离开，kitty就端着两份盒饭进来。好香！
盒饭的香气飘来，阿如和阿娥忍不住直咽口水，早把刚才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
肚子饿得咕咕叫，两人连思考的力气都没了。
叉烧饭，多加了一只鸡腿。Kitty放下饭盒说道。
你们警局的伙食这么丰盛？
不是啦，是林sir请客。Kitty摇摇头。
对了，能打听个事吗？我表弟的女朋友不是云云吗，那个嘉嘉又是谁？阿如八卦地问道。
嘉嘉？云云？Kitty一脸困惑，林sir不是在追Ada胡吗？
Ada胡？是哪位女警官？阿如立刻竖起耳朵。
是霸王花的胡督察，人漂亮破案又厉害……
休息室里的三个女人同时愣住了。
林sir这是脚踏三条船？
哈哈哈，不愧是我表弟！阿如兴奋地大笑起来。
昏黄的台灯在办公桌上投下一圈光亮。
周发撑着额头坐在桌前，一页页翻着资料。
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文件，对面前香气扑鼻的叉烧饭视而不见。
点燃的香烟吐出缕缕烟雾，在灯光下缭绕，让整个办公室笼罩在朦胧中。
咔——
听到脚步声，周发抬起头。
见来人是林成，他问道：情况怎么样？
基本理清了。
林成拉过饭盒深吸一口气：很香，不尝尝？
周发摇头： ** 我也不当这个头儿，陈sir和胡sir不在，这担子压得我快炸了！
反黑组那边没消息？林成瞥向周发面前的资料。
能有什么消息？反黑组现在连组长都没有，你不知道？周发奇怪地看着他，见林成确实一脸茫然，无奈道：你当然不知道，我也是接手案子才听说的。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