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冷瞥了贾东旭一眼,这短命鬼实在可恨。
他多次检举我,诬陷我,甚至在所有领导和全厂职工面前,指控我是敌特,还辱骂我是**贼。
很好,贾东旭,这笔账我给你记下了。
不用等太久,今天我就**!!
有仇不过夜,那是老实人才做的事。
我何雨柱有仇不过晌,待会儿就报,你等着瞧。
贾东旭一番话说完,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许大茂站在人群中,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贾东旭贾东旭,你**,你真**,我忍不住叫你一声猛士,你可真太猛了!”
“当着全厂人的面,你举报何雨柱是敌特,是**贼?”
“你最好拿出确凿证据,不然你小子就完了。”
许大茂心里默默想着。
他其实挺希望贾东旭举报成功的。
毕竟,他也不愿看到陈雪如那样的美女,插在何雨柱这坨牛粪上。
易忠海却暗暗为贾东旭捏了把汗。
他觉得,贾东旭又冲动了。
后厨所有人这时都担忧地望着台上的何雨柱。
这一刻,他们简直恨透了贾东旭。
你都已经诬告我们柱子两次,被关两次小黑屋了,怎么还不长记性?
“贾东旭,你说你有三条证据证明何雨柱是敌特,那就把你的证据拿出来吧。”
孙书记耐着性子说道。
贾东旭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指着何雨柱大声说:“第一条证据,前阵子我和何雨柱发生冲突,我看不惯他对我母亲拳打脚踢,就拿起马扎打他。可没想到,何雨柱一拳打碎了我手里的马扎,还把我打飞出去。”
“他那一拳让我飞了五六米,身体重重撞在墙上,疼得撕心裂肺,一连疼了好几天。”
“事后,我问过一个练过武术的表哥,他说何雨柱那一拳,要么是天生的神力,要么就是会功夫。”
“我和何雨柱从小在一个院里长大,对他再熟悉不过,他哪有什么天生神力?也从没见他学过功夫。”
“所以我怀疑,他是跟敌特分子里的高手学了武艺,不然怎么可能一拳就把我打飞!”
贾东旭说得情绪激动,台下他的远房表哥王蛤蟆却皱紧了眉头。
王蛤蟆万万没想到,这个表弟竟如此莽撞。
居然在全厂领导和几千工人面前,公然举报正在接受表彰的何雨柱。
要整治何雨柱,何必选在这种场合?
要是证据不足,岂不是自取其辱?
尤其当贾东旭神情亢奋地提到“表哥”时,王蛤蟆心头一紧。
只盼着别被这小子拖下水。
可这念头刚闪过,贾东旭就在台上扯着嗓子喊开了:
“表哥,王老三表哥,请你上台来,揭穿何雨柱的真面目!”
王蛤蟆只得硬着头皮,一步步走上台。
“孙书记,各位工友,这位是我表哥王老三,他是练家子,可以作证——他从何雨柱身上看不出半点练过功夫的痕迹。而我敢保证,何雨柱绝不是天生神力。”
贾东旭激动地向孙书记和全场工人说道。
此时,台下负责维持秩序的武术师傅宋青海,忽然皱起眉。
他带徒弟王蛤蟆来是维护秩序的,怎么反倒上台作证去了?
台上,王蛤蟆点了点头,郑重对孙书记说:
“我确实没看出何雨柱有练过功夫的迹象。”
孙书记转头望向何雨柱:
“何雨柱,你有什么要说的?”
何雨柱正色答道:
“谁说我没学过功夫?我曾拜太极宗师赵擎苍为师,跟他学过几手。”
“这不可能!”
没等何雨柱说完,王蛤蟆突然怒道:“何雨柱,你少污蔑我师爷!我师祖是太极宗师赵擎苍,你一个黄毛小子也敢在这儿吹牛?你要是能拜我师祖为师,我王蛤蟆以后跟你姓!”
王蛤蟆当众怒斥何雨柱,让台上的领导们感到为难。他们想帮何雨柱,却不知如何插手。
台下工人们听得云里雾里。他们不懂功夫,但看得出贾东旭的表哥是个练家子。何雨柱自称拜师太极宗师赵擎苍,惹怒了对方——因为赵擎苍正是王蛤蟆的师爷。仔细一想,何雨柱这不等于在占人家便宜吗?
就在这时,人群后方传来一道洪亮的老人声音:
“王老三,你给我滚下来!何雨柱是我徒弟这事,难道还得敲锣打鼓通知所有人?”
众人纷纷回头,只见一位身材魁梧的老者立在最后方。他神情严肃,站姿如山,气势非凡。
原来这位就是太极宗师赵擎苍。许多人心中顿时了然。
“师父您别动怒,王蛤蟆不知道您收了新徒弟,原来何雨柱是我师弟。”宋青海急忙跑来赔罪,随后厉声让王蛤蟆滚过来给师爷道歉。
王蛤蟆吓得魂飞魄散。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上台作个见证竟会惹怒师爷。更没想到台上这个年轻得过分的何雨柱,真是师爷新收的徒弟——按辈分,自己还得喊他一声师叔。
“师叔,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您是我师叔,要是早知道, ** 我也不敢上台作这个见证。”
王蛤蟆连连拱手,向何雨柱赔不是。
这一刻,他恨透了贾东旭。
贾东旭愣在原地。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万万没想到,何雨柱竟拜在了太极宗师赵擎苍门下。
这样一来,他举报何雨柱的第一条罪状便不攻自破。
方才他还信誓旦旦,怀疑何雨柱从敌特高手那里学来了功夫。
可如今得知,教何雨柱功夫的竟是太极宗师赵擎苍。
贾东旭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恨不得收回刚才说的话。
众目睽睽之下,王蛤蟆连滚带爬下了台,匆忙赶去向师爷请罪。
台上几位领导交换眼神,都觉得贾东旭的举报实在可笑。
“孙书记,事情还没完。我承认我之前看走了眼,确实不知道何雨柱拜了太极宗师为师。您……您请听我搜集到的第二条证据。”
贾东旭有些慌了神。
第一条证据站不住脚,他急忙搬出第二条。
孙书记耐着性子说:“那你讲吧,我们都听听。”
贾东旭强作镇定,高声说道:“何雨柱在两个月里,从厨子学徒一下子升到二级炊事员,我严重怀疑这里面有猫腻。这种晋升速度,绝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我高度怀疑,有人在背后帮何雨柱提升厨师等级,好让他利用这个身份在厂食堂投毒,一方面窃取国家机密,另一方面还能借外出给领导做饭的机会,暗中行刺!”
此言一出,台下又是一阵哗然。
不少人觉得贾东旭说得在理。
也有人认为,厨师晋级凭的是真本事。就算何雨柱两个月升到一级炊事员又如何?这说明他厨艺高超,是有真本事的。
贾东旭根本没想到,他这番话不仅惹恼了何雨柱,还得罪了在场的不少领导。
轧钢厂职工等级考核的钱科长当场拍案而起!
“胡闹!贾东旭,你提出的这些所谓证据,全都是凭空捏造,全凭你一个人胡思乱想!”
“何雨柱同志的厨师等级考核,我全程在场。我亲眼看着他凭借熟练的刀工和精湛的厨艺,一步步通过炊事员等级考核,直到二级炊事员考核。那场考核是我亲自监考,何师傅的考核过程没有任何问题。”
“你所说的什么何师傅利用职务在食堂投毒、窃取国家机密,甚至其他无稽之谈,全都是你毫无根据的臆测!”
“贾东旭,我警告你,不要用你那些不切实际的猜想,来污蔑一位为轧钢厂做出杰出贡献的优秀厨师!”
钱科长真的怒了。
贾东旭那番话,分明连他也一起污蔑了。
要是再不出声,他非得被全厂上下看不起不可。
“贾东旭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居然敢质疑何师傅的厨艺?两个月前,我有幸亲眼看到何师傅考核厨师等级,那刀工简直绝了。”
“我也见过一次,他在水里用菜刀雕豆腐,不到五分钟,就雕出一尊栩栩如生的弥勒佛。”
“何师傅烧菜才叫一绝,炒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我有幸尝过他做的拔丝地瓜,那味道至今难忘。”
“我还听说,前阵子厂里那次大锅菜口味差异特别大的事件,其实是因为何师傅炒的大锅菜太好吃了,比其他厨师做的好吃十倍。工人们不知道,就聚在一起议论。”
“我也听说了点消息,好像就是从那次大锅菜事件之后,何师傅就再也没炒过大锅菜,专门负责厂里的小灶招待。”
“真是可惜了。我就说那几天的大锅菜怎么那么好吃,原来是何师傅炒的。可惜,那么好吃的大锅菜,以后再也吃不到了。”
“金杯银杯都比不上工人们的口碑,居然还有人怀疑何师傅的手艺?那人脑子肯定有问题。”
钱科长一开口支持何雨柱,台下不少亲眼见过他考厨师等级的工人也纷纷跟着表态。
“贾东旭这人最坏了,就见不得咱们柱子好。”
“柱子的厨艺是家传的,还在丰泽园学过好几年,他手艺这么好,一点都不奇怪。”
“说实话,不是我想打击谁,但厨艺这东西确实要看天赋。柱子绝对是我见过最有天分的厨师。”
后厨更不用说,从杨师傅开始,所有人都站在何雨柱这边。
李怀德也被气得不轻。
他瞪着贾东旭,厉声问:“贾东旭,你这两条举报何雨柱通敌叛国的证据,没一条站得住脚。赶紧把你的第三条证据拿出来,别耽误大家时间。”
尽管有钱科长作证,又有李副厂长施压,贾东旭这次却一点不慌。
他手里还握着一张王牌,只要亮出来,何雨柱绝对翻不了身!
贾东旭强压着激动,指着何雨柱大声说:“我还有最后一个证据,能证明何雨柱在大鼻子专家组在厂期间,偷了国家机密交给他们!”
“我知道你们可能不信,但我有确凿证据!”
“我亲眼看到,专家组临走那天早上,他们的领队伊万诺夫偷偷来找何雨柱,给了他一个本子,何雨柱也给了伊万诺夫一样东西。”
“身正不怕影子斜!何雨柱要不是心虚,怎么会一大早偷偷跟伊万诺夫见面?”
“我敢肯定,何雨柱当时给伊万诺夫的就是他偷的机密。伊万诺夫还给了他一个本子,我怀疑那本子里有更重要的秘密。”
“我请求厂领导下令,让保卫科去何雨柱家搜查。只要找到伊万诺夫给他的那个本子, ** 就会大白,何雨柱再怎么狡辩也没用——他就是个 ** 贼!”
贾东旭情绪激昂地发表言论,言辞激烈,让一些不明 ** 的人开始对何雨柱产生疑虑。
不少人曾亲眼目睹,那些外国专家与何雨柱之间关系密切,甚至显得过分亲近。
然而,贾东旭话音刚落,李副厂长当场勃然大怒。
“胡说八道!”
“贾东旭,你这种小人思想何等狭隘,内心何等阴暗!”
“你知道伊万诺夫送给何雨柱的是什么吗?那是他的工作笔记,里面记录了我们厂技术上的关键缺失环节!”
“何雨柱同志早已将这本笔记上交厂里,现在技术科全体人员都在研究学习。”
“何雨柱与伊万诺夫之间是纯粹的友谊。临别时,何雨柱送给对方的不过是一个亲手雕刻的木制小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