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何雨柱就看到闫解成手里拎着一根棍子,气势汹汹地冲他走来。
“怎么?想动手?”
何雨柱双手扶着车把,把雨水护在身后。
门外的邻居们一下子围了过来,远远地看热闹。
闫解成提着棍子,气势汹汹地走向何雨柱。
他身后一左一右跟着闫解方和闫解旷,兄弟俩也都拿着棍子。
闫埠贵蹲在自家门口,唉声叹气。
叁大妈蹲在一旁,抹着眼泪。
“动手?你胡说什么!”
“傻柱,赶紧把我爸的工作还回来,不然我们哥仨饶不了你!”
闫解成怒气冲冲地朝何雨柱吼道。
显然,他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你爸的工作,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凭没据的事别乱说,小心落得和易忠海、贾东旭一样的下场。”
何雨柱神色淡然看着来势汹汹的三人。
他心知肚明,闫家三兄弟早有准备。
闫埠贵回来后,肯定在院里散了不少谣言,让左邻右舍都以为他是个爱告密的小人。
听到林羽提起易忠海和贾东旭的下场,闫解成咽了咽口水,气焰果然弱了几分。
但他仍强撑着喝道:“傻柱,少说废话!明明是你跑去轧钢厂人事科告我爸的状,害他丢了工作,你还不敢认?算什么男人?”
“我爸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居然这么狠毒,让他工作都没了。”
“我警告你,赶紧想办法让我爸复职,不然我跟你没完!”
话音刚落,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扇在了闫解成脸上。
啪的一声!
闫解成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站立不稳,重重摔倒在地。
这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两颗牙飞了出去,鼻血直流。
“跟我没完?你算老几?”
“没错,闫埠贵的工作就是我让人撤的。”
“你怎么不问问你爸干了多少缺德事,还有脸拎着棍子在这儿堵我?”
“你也配?”
何雨柱一巴掌扇飞闫解成,不屑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他转头瞪向闫解旷和闫解方。
那俩吓得手一软,棍子哐当掉在地上。
“傻柱,别打我,我没动手。”闫解方缩着身子往后躲。
“傻柱也是你叫的?没记性的东西。”
何雨柱反手又给了闫解方一耳光。
啪的一声!
闫解方侧身栽倒在地,脸上 ** 辣地疼,半边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直冒金星。
他终于体会到贾东旭被傻柱揍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
这滋味简直酸爽得不行。
“何雨柱,柱哥,我可没动手也没骂你,千万别打我。”
年纪最小的闫解旷眼见两个哥哥接连挨了何雨柱的耳光,一个躺在地上数星星,一个蜷在地上发抖,吓得连连求饶。
“滚——”
何雨柱一声怒吼,如同惊雷炸响。
闫解旷几乎吓破了胆,转身就跑。慌乱中没看清路,“咚”地一头撞在门框上,疼得嗷嗷直叫。可即便额头肿起大包,他还是连滚爬爬躲进屋里,缩在墙角不停发抖。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从闫解成倒地数星星,到闫解旷撞上门框,前后不到十秒。
在众邻居注视下,老闫家三个儿子全被何雨柱收拾得服服帖帖。
闫埠贵也吓了一跳。他知道何雨柱能打,却没想到这么厉害。原本想借全院邻居和三个儿子一起施压,逼傻柱答应去人事科说情,让他重 ** 师岗位。
可算盘打得再响,也架不住现实打脸。转眼间,三个儿子全垮了——两个被打趴,一个被吓破胆。
闫埠贵气得吹胡子瞪眼。
“傻柱,你想干什么?害我丢了工作,还打我儿子,简直无法无天!”
“你等着,我这就去街道办告你!”
闫埠贵猛地从地上跳起来,怒气冲冲对着何雨柱吼叫,作势要去街道办告状。
啪!啪!
两记清脆的耳光声突然响起。
闫埠贵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重重两巴掌。
他疼得浑身发抖,脑袋嗡嗡作响,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你也配叫傻柱?
什么东西!仗着年纪大就摆架子的混账!
你在学校干的那些有损师德的事还不够让你长记性?居然还敢在院里搬弄是非?
就是我让你丢了工作,怎么样?你怎么不说说自己为什么丢工作?
红星小学那么多老师,为什么别人都没事,偏偏就你闫埠贵被停职?
还说我无法无天?我看你在学校里才是无法无天!
闫埠贵,你不是要去街道办告我吗?我就在这儿等着,你要是不去,你就是我孙子!
何雨柱比闫埠贵还要愤怒,吼声震耳欲聋。
门外看热闹的邻居们面面相觑。
哎哟喂,太狠了,何雨柱连叄大爷都敢打。
到底怎么回事?何雨柱怎么不怕被告发?
难道闫埠贵丢工作这事另有隐情?
看何雨柱这么生气,不知道闫埠贵怎么惹到他了。
不过老闫家这三个儿子也太不顶用了,两个照面就躺下俩吓跑一个,关键时刻一个都指望不上。
你行你上,去尝尝何雨柱的巴掌什么滋味。
别别别,我可不敢,就我这身子骨,怕是一巴掌就得去见 ** 爷。
邻居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闫埠贵此刻骑虎难下。
他强忍着脸上 ** 辣的疼痛,用怨恨的目光死死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让我丢了工作,对你有什么好处?
何雨柱,你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迟早要遭报应!
谁知闫埠贵话音未落,脸上又挨了两记响亮的耳光。
啪!啪!
这两巴掌打得他嘴角淌血,鼻血直流。
报应?你还有脸提报应?
你今天挨的打就是现世报。
活该你丢了教师的工作!
往后我让严校长罚你天天在学校掏大粪,让你好好体会什么叫报应!
何雨柱这番狠话配上那两巴掌,吓得闫埠贵几乎 ** 。
何雨柱,你别欺人太甚!
聋老太太在叁大妈的搀扶下,急匆匆从后院赶到前院。
身后还跟着刘海忠与易忠海。
开口呵斥何雨柱的仍是聋老太太。
她经不住叁大妈软磨硬泡,终究抹不开情面,只得拖着年迈的身子来教训何雨柱。
哟,老太太,您又来拉偏架了?
您可知闫埠贵今天犯了什么事?问都不问就一味偏袒?
何雨柱双手扶着车把,方才抽闫家父子耳光时都不曾停车。
对他而言,扇闫家父子就像拍苍蝇般轻松。
只不过他们鼻血淌得比苍蝇血多了些。
何雨柱,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我拉偏架?
这是对长辈的大不敬!何大清怎么教的你?如此野蛮,动不动就出手打人。
**不过头点地,闫埠贵就算有天大的错,你也不能让他丢饭碗?
老闫家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让他丢了工作,这一大家子往后喝西北风吗?
聋老太太沉着脸,摆出长辈架势训斥何雨柱。
刘海忠环顾现场情形,心头猛地一紧。
老闫家父子三人都被打得鼻血直流,还有一人被锁在屋角,看样子早已吓得尿湿了裤子。
傻柱下手实在太狠。
但如今他身为院里的管事大爷,总得表个态。
“何雨柱,聋老太太说得在理,你别太过分。”
“明天上班后,你去厂里人事科说一声,恢复闫埠贵的工作。”
“要是闫埠贵丢了这份工,他们一家子非得活活饿死不可。”
“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你难道真想眼睁睁看着老闫家走上绝路?”
“这不道德,咱们院里容不下这种事。”
闫埠贵仗着聋老太太的势,竟也搬出道德来质问何雨柱。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既然贰大爷要论道德,那我就好好跟你论一论。”
“你们这些大爷和老太太,当着全院人的面欺负我家雨水,这就道德了?”
刘海忠一听,立刻皱起眉头,觉得这话不对。
“何雨柱,别胡说,我们什么时候欺负过雨水?”
他立刻出言反驳。
“呵呵,什么时候?这事可得好好问问闫埠贵。”
“闫埠贵在学校里欺负我妹妹雨水已经整整一个月。”
“他动不动就罚她站教室外面,昨天考试时,我妹妹根本就没作弊,他却撕了她的试卷,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诬陷她作弊,还让她在寒风中罚站!”
“要说以前是闫埠贵一个人欺负雨水,现在倒好,你们这么多人一起帮着他欺负。”
“刘海忠,我尊您一声贰大爷,您说,你们干的这事道不道德?”
何雨柱一番理直气壮的反驳,说得刘海忠面红耳赤,一时语塞。
“何雨柱,你居然因为这点儿小事让闫埠贵丢了工作?太不应该了。男子汉大丈夫,别斤斤计较,要学会宽容。”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敲,板着脸对何雨柱说道。
“宽容?老太太,那我从今天开始,断了你的粮,断了你的水,你觉得怎么样?您别瞪我,您老人家也得学会宽容。”
“我才说要断你的粮水,您就急了,您这不也不宽容了吗?”
“就是这样,事情不落到自己头上,就劝别人大度;一旦关系到自己,您就把‘宽容’两个字当 ** !”
“所以说,老太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就别在这儿瞎指挥,省得丢人现眼,还落个晚节不保。”
何雨柱冷笑着,一番话有理有据,驳得聋老太太咬牙切齿,气得浑身发抖。
四周围观的邻居们,都强忍着不敢笑出声。
今天,何雨柱又给他们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以少胜多。
前半场是武斗,后半场是文斗。
无论文武,何雨柱都赢得毫无悬念。
可怜闫埠贵让叄大妈去后院请来了聋老太太,还是没能压住何雨柱。
要放在以前,这时候易忠海早就站出来,跟何雨柱唇枪舌剑、针锋相对了。
可现在,易忠海早已不是壹大爷,工作也被一撸到底,被调去机修厂的废料库。
如今的他底气全无,活像只剩半条命。
就在聋老太太还想倚老卖老、再训何雨柱几句的时候,
王主任带着两个人,急匆匆赶到了大院。
“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围了这么多人?”
黑面神王主任一来,街坊邻居纷纷往后缩,
自动给她让出一条路。
“怎么回事?闫埠贵、闫解成、闫解旷,你们几个鼻子怎么都破了?”
王主任沉着脸质问这父子三人。
闫埠贵见王主任总算来了,还如此关切他们的伤势,眼眶顿时红了。
王主任,何雨柱欺人太甚,他动手打人!
您看看,我们父子三个都被他打成这样,您可得为我们做主!
闫埠贵带着哭腔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往王主任身边靠。
王主任嫌恶地瞥了他一眼,侧身避开。
你们挨打的事待会儿再说,现在我要宣布一件重要事情。这件事对咱们街道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他环视人群,发现许多人面露困惑。但当目光落在闫埠贵身上时,对方明显神色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