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们父子三个都被傻柱打了,就你被他吼了一声,就吓得屁滚尿流跑掉。
真是个窝囊废!
看我不揍你!!
闫解成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扑上去把闫老三按在地上,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狠揍。
…………
中院。
贾家。
“嘿嘿,闫老西一家也被傻柱打了,总算不只有咱们贾家挨傻柱的揍了。”
“不过傻柱运气也太好了吧?打了闫家爷仨,还让老闫家倒赔他五块钱。”
“这种好事,怎么就没轮到咱们家呢?”
贾张氏一边啃窝头,一边嘟嘟囔囔自言自语。
秦淮如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妈,您少说两句行不行?怎么,被傻柱打过还挺得意?”
就这一句话,差点把贾张氏噎死。
“咳咳咳……”
“噎死我了……”
“秦淮如,你个 ** 是不是存心想噎死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我儿子东旭在采石场三年回不来,你要是敢背着他做对不起贾家的事,看我不宰了你!”
贾张氏扔下窝头和筷子,猛地伸手在秦淮如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哎哟!疼死我了……妈,您这是干什么?”
秦淮如疼得直抽冷气,眼泪都快掉下来。
老太太突然来这么一下,下手极重。
掀开裤腿一看,皮肉都紫了。
“干什么?让你长点儿记性,别整天胡思乱想。”
“秦淮如,我儿子贾东旭才去南郊农场三个月,你就跟街上的男人眉来眼去,别以为我看不见。”
贾张氏沉着脸,一边掐人一边用最难听的话骂她。
秦淮如眼圈一红,带着哭腔辩解:“妈,您真冤枉我了。我是东旭的媳妇,棒梗的妈,怎么可能跟别人有牵扯?您想多了,我真没有。”
“哼,有没有你自己清楚,我都不稀得说。”
“但我警告你,以后在街上干活,离那些不正经的男人远点儿。”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不是你朝他们抛媚眼,人家会跟你眉来眼去?”
“要是让我知道你背着东旭做对不起贾家的事,哼,有你受的!”
贾张氏一脸凶狠地警告秦淮如,非得把这个小媳妇压住不可,不然以后还得了。
话刚说完,秦淮如突然一阵恶心。
她急忙跑出门,趴在水槽边干呕起来。
可呕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
贾张氏饭也不吃了,紧跟着冲出来。
作为过来人,她一看就觉得不对劲。
“怎么了淮如?吐了没?”
“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要不要去看大夫?”
贾张氏假惺惺地问。
秦淮如擦了擦嘴,摇摇头。
“妈,我没事,可能是吃坏东西了,现在好了。”
谁知秦淮如话还没说完,脸上突然一痛。
“啪”的一声脆响!
她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
“不要脸的秦淮如,你没事了?我有事!”
贾张氏怒气冲冲,一个耳光打得秦淮如愣在原地。
“妈,你为什么打我?”
秦淮如捂着发疼的脸,不敢相信地望着婆婆。
“打你?我恨不得撕了你!”
贾张氏打完还不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喊起来:
“壹大爷、贰大爷、叁大爷,你们快来评评理!”
“我儿媳妇秦淮如不守妇道,背着我儿子东旭在外面偷男人,家门不幸,丢死人了!”
她这一喊,不少邻居都跑了过来。
刘海忠快步走到中院,皱着眉问:“棒梗奶奶,这又是怎么了?你儿媳妇真的不守妇道?做了对不起贾东旭的事?”
“没错!我早就发现她在街上干活时跟那些男人眉来眼去,今天晚上还干呕。”
“贰大爷,您说,她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儿子的事?这不要脸的女人,连野男人的孩子都怀上了!”
“呜呜……”
贾张氏哭得撕心裂肺。
她太难过了!
儿子还在南郊采石场劳改,儿媳妇却怀了别人的孩子。
真是家门不幸!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全都傻了眼。
尤其是易忠海,他难以置信地盯着秦淮如。
“秦淮如,你婆婆说的是真的?”
易忠海沉声问道。
“壹大爷,我……”
秦淮如又羞又气,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不知该怎么解释。
她这副样子被贾张氏看在眼里,贾张氏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疑。
啪的一声!
贾张氏冲上前,又狠狠扇了秦淮如一记耳光。
她还想抬脚踹向秦淮如的肚子,却被几位大妈拦了下来。
秦淮如现在怀着身孕,这一脚下去,万一闹出人命可怎么好?
“秦淮如,你这个不要脸的!不守妇道、不知廉耻!背着我儿子东旭偷男人,还怀了野男人的孽种!”
“我非 ** 你不可!别拦我,让我 ** 这个没脸没皮的 ** !”
贾张氏气得跳脚,唾沫横飞,对着秦淮如破口大骂,作势又要冲上去撕扯。
一墙之隔,何雨柱刚让妹妹洗完澡睡下,贾家那边就闹腾起来。
吵得何雨柱心烦意乱。
可一听说秦淮如给贾东旭戴了绿帽子,甚至还怀了别人的孩子,
何雨柱忽然觉得不烦了。
这瓜可不小!
他干脆端了盘瓜子走到窗前,把盘子往窗台一搁,隔窗嗑着瓜子看起了热闹。
贾家这一闹,雨水也睡不着了,
索性也凑到门玻璃前朝外张望,跟着看起戏来。
眼看贾张氏连抽了秦淮如几个耳光,秦淮如委屈巴巴,只顾抹眼泪,
易忠海忍无可忍,高声喝道:“够了!贾张氏,你先别闹行不行?把事情问清楚再说,别因为瞎猜就冤枉了秦淮如。等查明了 ** ,随你怎么闹都行!”
贾张氏被易忠海这一吼,更是火冒三丈。
她指着易忠海大骂:
“呸!易忠海,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老东西!说,那野种是不是你的?”
“肯定是你干的!我就说那天晚上,秦淮如为啥非要和你一块儿冒雨去给我儿子送药,”
“原来你们俩早就勾搭上了!”
“易忠海,你这个老混账!东旭可是你的徒弟,你竟敢背着他勾搭他的女人,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还是个人吗?!”
贾张氏此刻化身为泼妇斗士,战斗力爆表,骂得易忠海牙关紧咬,恨不得扑上去撕烂这个蛮不讲理的恶毒老妇。
刘海忠眼睛突然一亮,惊讶地瞥了易忠海一眼。
如果这真是易忠海干的,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师父偷徒弟的女人,还让那女人怀了孩子。
到时候,易忠海不仅工作保不住,甚至可能被抓去枪毙。
察觉到刘海忠幸灾乐祸的眼神,易忠海心头一沉。
他急忙大声反驳:“贾张氏,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无中生有。事情 ** 只有一个,必须彻查清楚,你不能凭自己的胡乱猜测就冤枉好人。”
“老太太呢?快去请老太太过来,这件事只有她出面才能查明白。”
易忠海赶紧让壹大妈去后院请老太太。
他可不敢让现在大院名义上的壹大爷——刘海忠,来查这件事。
就凭刘海忠那猪脑子一样的智商,只怕越查越乱,离 ** 越来越远。
刘海忠感到很不痛快。好不容易遇到一件他这位管事大爷能管的事,你易忠海偏要叫人去请聋老太太。
怎么?你看不起我刘海忠这个管事大爷?
刘海忠正想教训易忠海几句,聋老太太在壹大妈的搀扶下,来到了中院。
聋老太太今晚可真是遭了罪。
一大把年纪,先是被叄大妈折腾一回,现在又被壹大妈折腾一回。
要不是还指望易忠海给她买猪头肉吃,聋老太太才懒得管贾家这些破事。
“易忠海,刘海忠,又出什么事了?”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语气老成地问道。
“老太太,事情是这样的。今晚我和老伴正吃饭,忽然听见贾张氏在院子里大吵大闹。”
“贾张氏到处说她儿媳妇背地里偷人,还怀了别人的孩子。”
“我和壹大妈连饭都顾不上吃,赶紧跑到院子里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谁知贾张氏不分青红皂白,一见我出来就诬陷我是那个奸夫。”
“老太太,天地可鉴!东旭是我徒弟,我怎么可能对他媳妇有非分之想?”
“可贾张氏死活不依,揪着我不放。我只好让我媳妇请您老人家出面主持公道,把贾家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既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过坏人。”
说到“坏人”二字时,易忠海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
贾张氏原本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聋老太太存着几分畏惧。
聋老太太一到,她立刻收敛了哭闹。
不等易忠海说完,贾张氏抢先道:“老太太您来得正好!我儿子贾东旭还在南郊采石场改造,儿媳妇秦淮如却不知廉耻,竟敢偷汉子怀野种。这种女人放在古代就该浸猪笼!”
“妈,我没有……真的没有……”秦淮如泪流满面地小声辩解。
可正在气头上的贾张氏哪里听得进去?
聋老太太深深看了秦淮如一眼,沉声问道:“秦淮如,你自个儿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其他人都别插嘴。”
姜还是老的辣,聋老太太一来就抓住了关键。她既没轻信贾张氏的猜疑,也没偏听易忠海的辩白,直接向当事人追问 ** ——究竟有没有这回事?肚子里的孩子从何而来?
霎时间,全院邻居的目光齐刷刷聚焦在秦淮如身上,让她如坐针毡。
思前想后,秦淮如把心一横。今日若不能自证清白,这辈子都要被人指指点点。
“老太太,”她红着脸轻声说,“这孩子……是东旭的。”
“胡说八道!我儿子贾东旭明明在南郊采石场接受劳改,已经三个多月没回过家,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
贾张氏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猫,瞬间炸了毛,气得跳了起来。
“妈,这孩子真是东旭的,我没骗您。”
“就是上次您让我借崔大爷的三轮车,去南郊给东旭送衣服被褥和吃的那次。”
“那天东旭没忍住,把我拉进了草丛……后来就怀上了。”
秦淮如红着脸低头解释,羞得不敢抬头,恨不得三天不出门。
她这一说,四周邻居全愣住了。
“贾东旭这小子可真行!”
“劳改期间还不忘那事儿,真够可以的。”
“这两口子也太能折腾了,这种事说出来都嫌丢人。”
“闹了半天,贾张氏怀疑的‘野男人’居然是她亲儿子。”
“这下贾东旭两口子可在咱们街道出名了。”
短暂的安静后,邻居们纷纷议论起来,个个表情古怪。
贾张氏彻底傻眼。
原来是她错怪了儿媳妇。
儿媳妇怀的竟然真是自己儿子的种。
这事闹得,实在太丢人了。
贾张氏老脸一红,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东旭和淮如这办的叫什么事!
** 大白,易忠海松了口气。
聋老太太冷笑一声,用拐棍戳了戳贾张氏,没好气地问:“张大妞,这下满意了吧?你儿媳妇怀的‘野种’是你亲儿子的。你现在还要不要去采石场,找那个让你儿媳妇怀孕的‘野男人’算账?”
“别……老太太,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对,不该胡乱怀疑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