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南中地区,朝廷长期难以有效管辖,根源就在丛林阻隔、道路难行。要是建成直通南中的水泥路,看那些蛮夷还敢造次?非把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不可。
北方草原的游牧势力已被魏国彻底肃清。
蜀汉军队正在南方压制蛮族,东吴将士则在东部征服山越。
商议完封赏事宜后,这对兄妹各自回到寝殿。
诸葛詹辗转难眠,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突然坐起身嘀咕:这夜实在难熬,得去找**抱枕才能安睡。
虽然身体并无异样,却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
披上外袍后,诸葛詹悄悄溜出后宫,很快抵达皇城大门。
宫门处灯火通明,侍卫立刻发现了这位不速之客。
不过小侯爷丝毫不慌,摇着折扇踱到门前:开门。
参见小侯爷。侍卫们纷纷行礼。
宫门夜间上锁,若无圣谕不得开启。
私自开启宫禁可是杀头大罪,侍卫们哪敢冒险。
我乃骑都尉,有权调度宫禁。诸葛詹满不在乎地说。
虽然职权上确实如此,侍卫仍然不敢做主。
小侯爷若要出宫,还请先请圣旨。
陛下早歇下了。诸葛詹不耐烦道,明日补上便是。
......
不给这个面子?诸葛詹威胁道,今日刚拆了大将军府的门,你们也想尝尝宫门被拆的滋味?
侍卫们闻言色变,蒋琬府门被毁之事早有耳闻,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自己。
头儿,要不就......
万一小侯爷出意外,我们都得遭殃。侍卫首领沉着脸说。
这好办。诸葛詹提议,派队人马护我周全便是。
侍卫首领犹豫再三:只要不出皇城......
三更半夜我出城作甚?
开门!首领终于下令。
诸葛詹满意地颔首,朝侍卫首领勾了勾手指。
首领连忙上前,恭敬地俯身听候差遣。
诸葛詹踮起脚,吃力地够着侍卫的肩膀拍了拍,故作老成道:会办事,明早记得单独给我开门,别声张,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谢小侯爷栽培。
宫门开启,在一队侍卫护送下,他大摇大摆往关府去。
白天早已踩好点,到了关银屏院落的后墙处,借着侍卫的协助 ** 而入。
这边诸葛詹刚跃进关府,前门又来了一位访客。
与诸葛詹的鬼祟不同,这位倒是磊落,直接在外叩门。
咚咚咚!
门房闻声而起,开门便见来人。
原来是张家 ** 。
听闻二姐回府,特来寻她。
** 请进。
张星彩略一颔首,径自入内,看那熟稔模样,显是常客。
诸葛詹从墙头一跃而下,稳稳落在院中,正是关银屏的居所。
老丈人这身本事用来 ** 倒挺顺手。他暗自嘀咕。
若关羽在天有灵,知道自家传承被这般使用,怕是要气得再死一回。
自攻略关银屏后,系统奖励的关羽之力令他身手矫健非常。
加上年岁尚小,身轻如燕,这般高度跃下毫不费力。
咦?灯还亮着。发现屋内仍有光亮,诸葛詹大步流星推门而入。
吱呀——
进得内室,只见关银屏笑吟吟望来。
姐姐怎还未安寝?诸葛詹问道。
预感小郎君要来,妾身正候着呢。关银屏说着掀衾而起。
诸葛詹顿时目眩神迷——高挑的佳人披着轻纱,袅袅婷婷走来。
这若隐若现的风情,比 ** 相见更勾人心魄。
待回过神时,不知怎的已卧在榻上。
依偎在关银屏怀中,搂着温香软玉,这小马驾大车的滋味,实在妙不可言。
夜已深沉。
该歇息了。关银屏柔声笑道。
诸葛詹往被窝里缩了缩,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合上眼睛。
关银屏仔细替他掖好被角,正要熄灯就寝,院中却突然响起一道清亮的嗓音——
二姐!我来啦!
话音未落,房门已被推开。
榻上二人倏然变色,目光相触间俱是慌乱。他们最不愿被张星彩撞破这般亲密,更遑论是这般尴尬情境。
快躲好。
诸葛詹会意,身子一滑便藏进锦被之中。他身形本就纤瘦,被褥隆起处毫无异状,若不掀开绝难发觉其中藏着人。
刚藏妥帖,张星彩已踏着轻快的步子走进内室。姐妹俩向来亲密无间,同宿本是常事,她自然毫不拘礼。
关银屏指尖微颤。若张星彩执意留宿,被中发现被中玄机,她简直不敢想象那场面。都怪被儿女情长迷了心窍,竟忘了自家妹妹常来夜宿的惯例。
星彩怎么突然来了?她强作镇定问道。
张星彩脚步一顿,讶然失笑:来找二姐还需什么缘由?往日可不曾见你这般见外。
关银屏勉强笑道:我一切都好,你快回去罢。夜深了总往外跑,三婶母该担心了。
早与母亲说过了。张星彩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她知道我来寻二姐,还叫我带了些新做的点心呢。
关银屏闻言心头一沉,再寻不出推拒的由头。
关银屏此刻方寸大乱。若在往日,她只需眉头一皱就能将张星彩轰出门外,哪里需要什么理由。张星彩从不敢顶嘴,更不会赌气,次日照样会嬉皮笑脸地来寻她。
可此刻的关银屏心乱如麻,哪还顾得上这些。
说话间,张星彩已扯开腰间束带,外衫顺着肩头滑落,绣鞋随意一甩,赤着脚就往床榻扑来。
别过来!关银屏声音都变了调。
张星彩停住动作,歪头道:二姐这是怎了?
我...我身子不适。关银屏支支吾吾,蹩脚的借口脱口而出,只盼能搪塞过去。今晚你先回去,明早再来寻我。
张星彩浑不在意地摆手,我还当什么大事呢!
锦被下的诸葛詹屏住呼吸,面颊烧得发烫。闷热与紧张交加,更没料到会在此刻撞见张星彩。他能清晰感觉到身旁的关银屏浑身紧绷,宛如拉满的弓弦。
张星彩只当关银屏来了月事,根本不当回事。方才顿住的动作又继续起来,一个箭步跃上床榻。关银屏绝望地闭了闭眼,此刻再拦已然来不及。
张星彩刚钻进被窝就觉出异样,二姐被里藏着什么?
话音未落,锦被已被猛地掀开。张星彩杏眼圆睁,本就大的眸子此刻更是瞪得溜圆。
呀——!!
尖叫声刺破深夜寂静,惊得关府上下烛火骤亮。侍女仆妇连同关统的妻子刘氏纷纷赶来,却无人敢贸然闯入——毕竟关银屏辈分最高,众人只在门外候着。
姑母可安好?刘氏隔着门扇轻声探问。
无妨。关银屏强压着颤抖回答。
方才那声响......
是星彩半夜发癫。关银屏截住话头,我自会管教,你们都回去歇着。
刘氏听罢心头一松,既是与张星彩相干,便觉在情理之中。
张家这位姑娘行事随性,素来不羁,众人皆知。
廊下足音渐杳,室内三人皆长舒气息。
你怎在此处?!张星彩银牙紧咬,怒视诸葛詹。
我缘何不能在此?
诸葛詹这一问,倒叫憨直的张星彩语塞。
此刻她胸中怒火中烧,宛如挚友遭人横夺,令她愤懑难抑。
早知你这厮心怀不轨,竟敢觊觎二姐,今朝定要你好看。张星彩戟指喝道。
在她想来,二姐这般清冷性子,岂会倾心于这小童。
必是诸葛詹夤夜作祟,欲行不端,万般过错皆系此子,当严加惩戒!
话音未落,张星彩已探手欲擒,关银屏正待相护,恐夫婿受欺。
不料诸葛詹出手如电,稳稳扣住其腕,令其进退维谷。
关银屏见状愕然,她深知张星彩武艺精熟,寻常难敌。
这垂髫少年竟有如此身手,着实令她惊喜交加。
张星彩亦是一怔,未料想竟遇硬茬。
趁其恍惚之际,诸葛詹手法变幻,旋身将其反制,转瞬便将她压伏在地。
竖子!速速松手!张星彩奋力挣扎。
却觉身上恍若千钧,任凭如何扭动皆难脱身。
姐姐,此事已被她撞破。诸葛詹望向关银屏。
作何打算?星彩必会守口如瓶。关银屏转而为故交求情。
她素来心直口快,倘或失言怎生是好?诸葛詹反问。
关银屏一时语塞,以张星彩性情,确有此虞,且非微小,依贤弟之意?
不如引她同舟,权作惩戒。诸葛詹终于道出本意。张星彩本在其筹谋之中,如此良机岂容错失。
**
臭小子,你敢碰我一下试试!张星彩气得满脸通红。
关银屏犹豫了,她不想拖好姐妹下水,总觉得这样不太仗义。
银屏姐,反正这男人婆也嫁不出去,不如成全小弟吧?诸葛詹趁机说道,再说了,我又干不了啥坏事,就是一起睡个觉而已。
年纪小有年纪小的好处,诸葛詹确实没那方面的能力,这话倒让人无法反驳。
关银屏听完,眉头微蹙,显然在认真考虑这个提议。
诸葛詹一看有希望,立刻软声哀求:姐姐~我想左拥右抱嘛~
关银屏最吃这一套,每次他撒娇,她就忍不住心软,什么原则都能抛到脑后。
那……好吧。
二姐!你居然出卖我?!张星彩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姐姐,快找绳子来,咱们把她绑上,不然晚上睡不安稳。诸葛詹提议道。
关银屏既然做了决定,也不拖泥带水,立刻找来丝绸,和诸葛詹一起把张星彩捆了个结结实实,手脚都动弹不得。
搞定,睡觉!
诸葛詹心满意足地钻进被窝,左边是关银屏,右边是张星彩。
关银屏的眼神温柔似水,张星彩却恨不得用眼神把他瞪穿。
**第二天。**
诸葛詹一觉睡到自然醒,只觉得神清气爽,左右都是温香软玉,舒服得骨头都酥了。
他伸了个懒腰,刚一睁眼,就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在自己脸上。
转头一看,正对上张星彩那双喷火的眼睛。
星彩姐,早。诸葛詹嬉皮笑脸地打招呼。
张星彩压根不搭理他。
她怎么可能不生气?再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莫名其妙被这小子占了便宜,换谁都得恼火。
行了,大清早的别闹了。关银屏出声打断,詹弟,你该回宫了,免得陛下和皇后担心。
诸葛詹看了看窗外,幸好冬天还没完全过去,天色依旧昏暗,时辰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