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石镇的南大街被晨雾笼罩,断墙残垣间弥漫着硝烟味,偶尔有流弹掠过屋檐,在石板路上溅起火星。林羽率领第一梯队的五十名步兵刚踏入街口,东侧民房的窗户突然炸开,三挺机枪同时开火,子弹如同暴雨般扫来,两名队员躲闪不及,应声倒地。
“隐蔽!快找掩护!” 林羽一把将身边的李二柱按在墙根,自己贴着门框翻滚到另一侧,制式铳枪瞬间上膛,对准窗户的方向扣动扳机。子弹穿透木窗,里面的机枪声戛然而止,但随即又从隔壁房屋传来新的射击声。
“他娘的,蛮兵藏得真深!” 李二柱骂了一句,从背包里掏出一枚手榴弹,扯掉引信就想扔进去,却被林羽按住手腕:“别莽撞!屋里可能有百姓,先用喷火器逼他们出来!”
此时,杨岩芯在城墙缺口的指挥位通过望远镜看得真切,南大街两侧的民房几乎每间都有射击孔,蛮兵依托房屋形成交叉火力,硬生生把进攻路线堵死。“林羽,别硬冲!按三人小组战术清剿,喷火器手在前,短铳手掩护,手榴弹手殿后!” 他通过旗语快速传递命令,同时对身边的孙老炮喊道,“把铜炮推过来,轰掉街口那间两层楼的碉堡!”
一、三人小组清剿:喷火器与短铳的攻坚组合
林羽立刻调整部署,将步兵分成十五个三人小组,每组配备喷火器、短铳和手榴弹。李二柱带领第一组冲到最前面,喷火器手扛着改造的煤油桶装置,对准民房的木门扣动扳机,丈余长的火舌瞬间舔舐门板,木材噼里啪啦燃烧起来,里面传来蛮兵的惨叫。
“出来投降!不然烧死你们!” 李二柱用铳枪指着门口大喊。几秒钟后,木门被撞开,三名蛮兵浑身是火地冲出来,刚跑两步就被短铳手精准击中。李二柱踹开门进屋检查,发现角落里缩着一对老夫妻,连忙喊道:“别害怕!我们是斩妖队,打蛮兵的!”
第二组的进攻却遇了阻。他们清剿西侧民房时,刚点燃喷火器,屋顶突然扔下两枚手榴弹,“轰” 的一声,喷火器手被冲击波掀翻,手臂被弹片划伤。“小心屋顶!” 林羽立刻提醒,短铳手随即抬头射击,将屋顶的蛮兵打落下来。
杨岩芯在指挥位看得眉头紧锁,蛮兵不仅依托房屋设防,还在屋顶和院子里设置了暗哨,普通的清剿节奏太慢。他立刻让苏妙音传递新指令:“每个小组加一名侦察兵,用拐角镜先侦查房屋内外,确认没有暗哨再进攻!”
侦察兵的加入立刻见效。一名侦察兵用拐角镜贴着墙根观察,发现隔壁院子里藏着两名蛮兵,正举着机枪瞄准街口。“有埋伏!” 他立刻示警,手榴弹手迅速将手榴弹扔进院子,爆炸声过后,埋伏的蛮兵被全歼。
清剿过程中,喷火器成了攻坚利器。遇到锁死的房门或隐蔽的射击孔,喷火器手只需一道火舌,就能逼得蛮兵暴露位置。有间民房的蛮兵躲在炕洞后面顽抗,短铳打不到,喷火器手直接将火舌从炕洞灌进去,浓烟冒出后,蛮兵乖乖爬出来投降。
但蛮兵的抵抗也愈发疯狂。在清剿第三间民房时,里面的蛮兵突然扔出一枚烟雾弹,趁着混乱冲出房门,与短铳手展开白刃战。一名队员被蛮兵的刺刀划伤大腿,另一名队员立刻用短铳砸向蛮兵的脑袋,将其制服。“注意保持距离!别给他们近身的机会!” 林羽一边包扎队员的伤口,一边叮嘱道。
二、街道争夺:机枪与手榴弹的火力压制
就在三人小组逐屋清剿时,街口的两层楼碉堡突然开火,重机枪的子弹扫得队员们抬不起头。“孙老炮!炮呢?” 杨岩芯大喊。孙老炮已经把铜炮推到缺口处,瞄准碉堡的窗口:“杨先生,瞄准好了!这一炮让他们上天!”
“放!” 铜炮怒吼,炮弹精准命中碉堡的机枪位,砖石飞溅,重机枪瞬间哑火。队员们趁机冲锋,李二柱第一个冲上二楼,发现里面的蛮兵已经被炸死,机枪还冒着青烟。“占领碉堡!架起机枪!” 他立刻指挥队员将重机枪转向街内,压制后续蛮兵的增援。
街口的突破打开了进攻通道,但南大街中段的十字街口又成了新的障碍。蛮兵在十字街口设置了沙袋掩体,四挺机枪形成交叉火力,还时不时扔出手榴弹,队员们几次冲锋都被打了回来。
“这样冲不行,伤亡太大!” 林羽趴在墙根,看着身边受伤的队员,急得额头冒汗。杨岩芯此时带着两名掷炮手赶了过来,亲自校准炮位:“瞄准沙袋掩体,两发齐射!”
掷炮同时开火,榴弹落在沙袋上,炸开的碎石将蛮兵的机枪砸坏。“冲!” 林羽抓住机会,率领三组队员发起冲锋,短铳手一边前进一边射击,手榴弹手连续扔出三枚手榴弹,将掩体后的蛮兵炸得溃不成军。
十字街口的争夺刚结束,东侧小巷突然冲出二十多名蛮兵,手持刺刀发起反扑。“不好!是蛮兵的预备队!” 李二柱立刻举枪射击,却发现子弹已经打光。就在危急时刻,王铁山的佯攻部队从南门赶来增援,掷炮轰击小巷入口,机枪扫射残余蛮兵,将反扑的蛮兵全部歼灭。
“你怎么来了?西门的佯攻结束了?” 林羽喘着粗气问道。王铁山抹了把脸上的尘土:“杨先生让我们撤回来增援,西门的蛮兵被咱们骗得团团转,根本没发现是佯攻!”
杨岩芯此时也赶到十字街口,看着街道两侧的民房:“现在分两路,林羽带主力沿南大街向鼓楼推进,王铁山带一队清剿东侧小巷,李二柱带一队清剿西侧,注意留好联络信号,每隔五十步插一面红旗!”
三、特殊弹药应对:防毒与爆破的紧急处置
推进至鼓楼西侧的粮库时,意外突然发生。一名队员刚推开粮库的大门,里面就飞出一枚带着淡蓝色烟雾的炮弹,落在地上炸开后,火焰瞬间蔓延,还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是特殊弹药!快戴防毒面甲!” 杨岩芯的喊声刚落,两名吸入烟雾的队员就开始咳嗽,脸色发紫。
“医疗兵!快送他们下去!” 林羽立刻让人将伤员抬走,自己戴着防毒面甲,观察着粮库的方向,“这玩意儿又烧又毒,怎么办?”
杨岩芯蹲下身,用树枝挑起一点燃烧的残留物,军工核心芯片再次发烫,显示 “含磷燃烧剂,遇水不熄,可用沙土覆盖”。“用沙土灭火!李二柱,带几个人去附近的院子挖沙土,其他人用手榴弹掩护!”
李二柱立刻带人找来铁锹,顶着粮库的射击,将沙土泼向火焰。果然,火焰遇到沙土后逐渐熄灭。杨岩芯趁机下令:“掷炮轰击粮库大门,炸开缺口后喷火器跟进!”
三发掷炮同时命中粮库大门,木门轰然倒塌。喷火器手立刻冲上去,火舌灌进粮库,里面传来蛮兵的惨叫。几分钟后,短铳手冲进粮库,发现里面的蛮兵要么被烧死,要么被呛晕,粮库内储存的粮食完好无损。“太好了!这可是咱们的补给!” 李二柱兴奋地喊道。
但麻烦还没结束。鼓楼顶端的高桥正雄看到粮库被占领,立刻下令发射更多特殊弹药。三枚燃烧弹落在南大街上,街道瞬间变成火海,阻断了主力的推进路线。“杨先生,火势太大,冲不过去!” 林羽在电话里大喊(之前缴获的简易电话)。
杨岩芯看着燃烧的街道,突然有了主意:“让队员们拆民房的门板,铺在火上,形成临时通道!同时用掷炮轰击鼓楼的炮位,压制他们的射击!”
队员们立刻行动,拆下门板铺在火焰上,尽管门板被烧得噼啪作响,但足以让队员们快速通过。掷炮则对准鼓楼顶端的炮位,连续轰击,高桥正雄被迫下令停止发射特殊弹药。
通过火海后,主力部队终于抵达鼓楼附近,但这里的抵抗更加顽强。蛮兵依托鼓楼的青砖墙体,设置了多层射击孔,还在周围的民房里藏了狙击手,专门射击队员的指挥官。
“狙击手很麻烦,得先解决掉!” 林羽刚说完,就有一名班长被狙击手击中肩膀。杨岩芯立刻让侦察兵用望远镜寻找狙击手位置:“在北侧的瓦房顶上!李二柱,用火箭筒轰掉!”
火箭筒手瞄准瓦房屋顶,一发火箭弹过去,屋顶被炸塌,狙击手的尸体掉了下来。解决掉狙击手后,队员们发起冲锋,喷火器烧毁鼓楼的大门,手榴弹扔进院内,蛮兵的抵抗逐渐减弱。
四、残敌清剿:逐巷搜索与民众支援
当主力部队围攻鼓楼时,王铁山和李二柱的分队正在清剿两侧小巷。东侧小巷的蛮兵依托民房顽抗,王铁山采用“围三缺一” 战术,故意留一个出口,当蛮兵从出口逃跑时,被埋伏的机枪手全部歼灭。
西侧小巷的蛮兵则藏进了百姓家里,挟持百姓做人质。“别开枪!我们有人质!” 一名蛮兵举着刀架在一个小孩的脖子上,从民房里走出来。李二柱立刻停火,额头青筋暴起:“放开孩子!饶你不死!”
就在僵持不下时,民房里突然传来打斗声,紧接着那名蛮兵惨叫着倒在地上,一个中年汉子拿着菜刀走出来:“别怕!我把他砍了!” 原来,这名汉子是孩子的父亲,趁蛮兵不注意,用菜刀砍中了他的后腰。
“多谢大叔!” 李二柱连忙上前,递给他一块干粮,“您快带着孩子躲起来,这里危险!” 中年汉子却摇摇头:“我知道你们是斩妖队,打蛮兵的!我带你们去抓其他蛮兵,他们藏在巷子尽头的地窖里!”
在中年汉子的指引下,李二柱的分队找到了地窖入口,用手榴弹炸开盖子后,向里面喊话:“里面的蛮兵听着,再不出来就扔炸药了!” 地窖里沉默了片刻,二十多名蛮兵举着枪走了出来,乖乖投降。
清剿过程中,越来越多的百姓加入进来。有的给队员带路,有的提供蛮兵的藏身处,还有的帮着抬伤员、送水。一名老大娘端着热茶递给杨岩芯:“你们可算来了!蛮兵在这儿欺负我们太久了,抢粮食、烧房子,不是人!”
杨岩芯接过热茶,心里暖暖的:“大娘您放心,我们一定把所有蛮兵都赶走,让大家过上安稳日子!”
黄昏时分,南大街两侧的小巷基本清剿完毕,只剩下鼓楼还在顽抗。林羽带着队员已经攻进鼓楼院子,与蛮兵展开白刃战,短铳的枪声、刀剑的碰撞声和呐喊声交织在一起。杨岩芯站在院子外,看着夕阳下队员们的身影,知道占领鼓楼、俘获蛮兵指挥官只是时间问题。
但他的目光却投向了城中心的仓库 —— 那里的蛮兵始终没有动静,如同一个隐藏的炸弹。苏妙音此时跑过来,脸色凝重:“杨先生,探报说仓库里有蛮兵的重武器,好像还有毒气弹!”
杨岩芯握紧拳头,看来这场巷战的收尾,不会那么轻松。鼓楼的战斗还在继续,仓库的谜团尚未解开,而夜幕降临后,或许还会有新的危机在等待着斩妖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