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思语回来就把年思婷不会的题讲完了。
年思婷对年思语更佩服了，“姐，你好厉害！你都会！”
年思语捏了下年思婷的脸，臭屁道:“那是，你姐读高中还是听了课的好吧。”
年思婷眼里都是星星眼，“以后我都可以不去问秦爷爷了，问姐姐你就行了。”
年思语顿了顿，那可不行啊，那她还怎么接触到秦征？
年思语又说:“婷子，你别高兴太早，你姐我只是高一开学认真听课，后面一天比一天懒散，你不是知道我成绩后面越来越差嘛。”
好像真是，年思婷不确定了。
但是她还是夸年思语，“姐，我觉得你也适合当老师，你刚刚讲题讲得真好，我一遍就听懂了。”
这姐控真是，让年思语心里偷偷得意。
她上扬嘴角，合上书，“那是你脑子好，和我关系不大。到点了，睡觉吧。”
“好，姐，我来吹灯。”
…
后边就，年思婷碰到些不会的题，年思语就不像第一天那样什么都会了。
没出5天，两姐妹就写了一整页不会的题。
年思婷愁眉苦想，想不出，姐也不会了。
她午休的时候问年思语，“姐，要不今晚我们去问问秦爷爷？那些题都不会，我想知道。”
“这前面都看不懂，后面更别看了。”
年思语就等着她说这话呢，她躺床上扒着睡几分钟，“好，今晚就去。”
“今晚多带几个红薯。”
到晚上，年思语两姐妹天黑出门。
年伟强和赵素兰一般没事早早进屋，干一天农活了，躺床最轻松。
到了牛棚，年思语轻轻敲门喊:“秦爷爷～”
屋里秦烈松也为了省油抵饿，早就吹了灯上了床，秦征屋里倒是油灯没吹。
秦征耳朵尖，听到门外声音，假装没听见，还把灯给吹了。
年思语从大门缝看到，她嘴角扯扯，“吹灯了，婷子。”
“不应该啊，秦爷爷每次说这时候来找他不会睡的。”年思婷也往门里瞧。
年思语看了看，她眯了眯眼，心下了然，“没事，这边上牛棚缺了一边，这大门其实作用不大，我们直接进去得了。”
年思婷犹豫道:“这好吗？”
“进去再道歉是的。”
说着，两人直接从边上倒塌的墙爬过去，到了牛棚屋外。
“秦爷爷，你睡了没？”
秦烈松这下听到了声音，他忙起来，“没睡没睡，你们来了？”
秦征从屋里出来，“爷，我灯都吹了，你起来做什么？”
秦征不太想和年思语有啥瓜葛。
秦烈松没理他，“是爱学习的好娃子，你睡你的，我老了，觉少，正无聊。”
好吧好吧，老爷子说了算。
把挡门的木板拿掉，门就开了。
“好几天没来了。”秦烈松朝着年思语姐妹俩说道。
年思语和年思婷都很恭敬的朝秦烈松打招呼。
“秦爷爷，是啊，又来打扰你了。”
“秦爷爷，我们有好些题不会。”
秦烈松叫秦征把油灯再点上，“嗯，进来吧，你们坐，我看看。”
年思婷立马把纸上写得题递过去。
秦烈松在看题，年思语两姐妹看着屋里唯一的凳子，在谦让。
“姐，你坐吧，我站着就行。”
“我站着，我吃的多，正好消化。”
秦征不知啥时候从屋里拿出条小板凳，放在屋里，“都站着，挡光！我怎么走路？”
年思语看向他，“秦征，多谢，那你别站着挡我们光。”
秦征这大高个在牛棚，确实挡光。
秦征:“……”
秦烈松还真是都会，很快就给年思语和年思婷讲了起来。
讲的时候还会举一反三问两人题目。
年思语其实都知道，但是她也要装装样子。
眼神倒是偶尔往秦征方向暼，秦烈松发现了。
他挑挑眉打个哈欠，“孙，你来讲，这些你也会。”
秦征不悦，他头也没回，“不会，老爷子你的事你自己干。”
“你个不孝子孙！”秦烈松站起来，把题纸给他，“我要上大号了，你赶紧讲。”
“人家女同志等会还要回家。”
秦征不得结果纸，走到秦烈松位置那，“麻烦。”
接着，就看秦征快速暼了下题，他讥讽道:“这都不会？蠢……”
看到年思婷有些不好意思，秦征止住了嘴。
年思语倒是心里骂着秦征，谁不会呢，真是。
“听着，刚刚讲到这题了是吧？这个题有三种方法，第一……”
年思语本来没打算听得仔细的，但秦征这人说起题来声音好听，思路清晰，逻辑严谨，她还觉得是种不错的听课体验。
年思婷很乖的听课，年思语偶尔和秦征交流一番。
到最后一个题目，年思语和秦征脑袋凑一块，盯着题再讨论。
年思婷都插不上嘴。
“那也就是说，这里也可以画条辅助线，和你刚刚思路一样……”年思语指着纸上的图说。
“我看看……是的，没错，你这提得好。”秦征语气平和。
年思婷连着纸都看不到了，她默默站起来，求助的看向了秦烈松。
秦烈松朝她招招手，“过来，我给你讲。”
年思婷走过去，“秦爷爷，我姐比我聪明，我还没听懂，她都能有新的法子解题了。”
“这正常，你姐读了高中，你还没读，你很不错了。”
等秦征和年思语讨论完题，两人同时转头，一下就面对面。
年思语往后退退，秦征也愣了愣。
年思婷都捂嘴笑了，“姐，你和秦……秦征哥讨论了5种方法了。”
“孙，讲入迷了啊。”
秦征低头，看到他和年思语都拿着他题纸的一个角，他直接松手，“呵，她蠢，说的两种方法都不行！”
年思语承认刚刚自己想的不对，“那我思路也是没错的，你不就是照着我思路想的后面的新解法。”
年思婷这边拿出剩下的烤红薯拿过来，“秦征哥，吃个红薯吧，我和姐特意烤着带过来的。”
秦烈松已经吃了，肚子的饥饿感也好些了。
秦征不接，“我不饿。”
说完，年思语就听见他肚子哐哐打鼓的声音。
秦征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结过了红薯，“本来不饿，讲题讲累了，这么蠢。”
这个蠢明显是对着年思语说。
年思婷赶紧劝:“姐，秦征哥，你们处对象不应该是好好说话吗？秦征哥你怎么还骂我姐？”
秦征:“……”
年思语:“……”
秦烈松站起来，“啥！孙，你和年大同志处对象？我怎么不知道！”
年大同志？莫非年思婷是年小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