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刚把法宝往地上一搁,准备研究研究这宝贝到底有啥门道,一阵风“嗖”地刮过来,带着股说不出的怪味——有点像烂掉的榴莲混着臭豆腐,透着股子诡异。他心里“咯噔”一下,跟被针扎了似的猛地站起来,把法宝抱得跟护着刚买的烤红薯似的。
周围的树林静得邪乎,连虫叫都没了,就好像全世界的声音都被人掐断了。林风后脖颈子直冒冷汗,总觉得暗处有无数双眼睛在瞅他,跟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似的。他嘀咕了一句:“不是吧,刚消停没五分钟,又来?”话音刚落,那股怪味越来越浓,浓得都快凝成实质了。
还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周围“呼啦啦”冒出一群修仙者,跟从地底钻出来的蘑菇似的。林风扫了一眼,眼皮子直跳——好家伙,这人数,比菜市场抢打折鸡蛋的大妈还多!再感受感受他们身上的灵力波动,跟开了震动模式的手机似的,嗡嗡直响,看来个个都不是善茬。
可林风是谁?那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主儿!脸上半点没慌,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跟我玩人海战术?看我怎么拆了你们的戏台!”
战斗说打响就打响,跟点燃的炮仗似的。林风把在遗迹里学的新技能往出一亮,手里的法宝“唰”地放出光来,跟装了探照灯似的,一道道灵力“嗖嗖”往外射,跟打弹弓似的精准。一时间,“轰隆”“咔嚓”的响声不绝于耳,跟放了一挂一万响的鞭炮,震得树叶都往下掉。
林风的身子跟抹了油似的,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快得能拉出残影。每次出手都带着股子狠劲,跟饿了三天的狼扑羊似的。
那帮修仙者也不是吃素的,各自的法术往出一甩,红的像烧红的烙铁,绿的像冻住的冰块,还有白的跟菜刀似的,五颜六色搅在一起,跟打翻了颜料盘。林风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被搅得乱七八糟,跟拧麻花似的,耳朵里全是“呼呼”的风声和法术撞在一起的尖啸,吵得他脑仁疼。
一开始,林风仗着新技能和法宝的威力,还能跟他们打个平手,你一拳我一脚的,跟街头斗殴似的热闹。可架不住对方人多啊,渐渐把他围得跟铁桶似的,从四面八方动手,跟一群蚊子似的围着他叮。
林风左挡右闪,忙得跟个陀螺似的,身上很快添了几道小伤口,血把衣服染得跟花衬衫似的。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血腥味,混着之前那股怪味,别提多上头了。
打了没一会儿,林风就感觉灵力跟快没电的手机似的,蹭蹭往下掉,动作也慢了不少,跟被胶水粘住了似的。那帮修仙者瞅着他这模样,跟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似的,攻势更猛了,法术“嗖嗖”往他身上招呼,跟下冰雹似的。
林风觉得自己就像站在台风眼里,每道攻击都跟刀子似的,恨不得把他劈成八瓣。可他眼神亮得跟灯泡似的,半点没怂——他心里门儿清,这时候要是露了怯,立马就得被拆成零件。
他咬着牙,疼得龇牙咧嘴也不敢吭声,继续跟这帮人死磕。打着打着,林风眼珠子一转,瞅见对方的阵型有个小破绽——就跟织毛衣漏了个针脚似的。他心里一喜,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把最后一点灵力全灌进法宝里,朝着那破绽猛地砸过去。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光闪得人睁不开眼,对方的阵型跟被踩了一脚的蚂蚁窝似的,乱了那么一瞬间。
可还没等林风喘口气,更多的修仙者围了上来,把他的退路堵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林风瞅瞅四周,这帮人脸上的敌意浓得都快滴下来了,他心里咯噔一下:完犊子,这次怕是要栽这儿了。
他现在灵力基本告罄,身上的伤疼得他直抽抽,动一下跟被人用钝刀子割似的。林风心里琢磨着:这要是搁平时,他高低得躺地上装死,可现在这情况,装死怕不是得真死?
就在这节骨眼上,他突然瞅见旁边有棵歪脖子树,树杈上还挂着个马蜂窝。林风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一抹贼笑——看来,只能出绝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