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晚上,许国强来到会客室。
刚推开门,就看到八双(苏南四人,随行人员四人)充满怨念的眼神望了过来。
“咳咳,大家都在哈。”
“许参谋(参谋长)晚上好。”x8
“嗯,大家久等了。哎,今天的会议太重要又太复杂,开到现在才完。”
“许参谋(参谋长)辛苦了。”x8
许国强摆摆手,转头看向苏南四人。
“既然森罗给你们作保,但是必要的保密协议需要签署一番,走个流程,有问题没有?”
“没有。”x4
“嗯,内个...”
(焯,死脑子,快想点理由啊!)
“既然你们来我军区了,那正好,和我们战士们一同训练一个月吧。有问题没有?”
“没有。”x3
“不是,领导,我要上班啊,我要赚钱啊!”
张麒麟哭丧个脸,哀嚎道。
“今天把我弄过来,我已经翘班一天了,就算明天回去,也是翘了两天了,我的全勤啊,没了!”
“哼,出息。不就是一个月工资加全勤吗,哦,不,两个全勤是吧。我做主,帮你给公司请一个月的假,然后给你4000块钱一个月,补上你两次全勤,一共给你5000行不行?这可是我们战士的双倍补贴了,我劝你不要不知足。”
“可是,领导...”
“可是什么可是,我看你这年纪,也就刚刚毕业没多久吧,年轻人不要好高骛远。4500块钱,已经远超我们军区战士的收入了,同样也远超国内月平均收入了,你还想怎么样?”
张麒麟默默的打开手机,调出工资收入页面给许国强看。
许国强沉默,然后目光望向苏南。
苏南拿出王腾给的20w收入页面。
“我目前是自由职业,这个暂时就是我这个月的收入。”
许国强继续沉默,目光望向方山。
方山微微颔首。
“我的工作是照顾少爷的起居,在哪里没有什么区别的。”
说罢,方山指了指王腾。
许国强总算是长吁一口气,最后看向王腾。
王腾咧咧嘴。
“许参谋,我的工资没有固定的额度,都是浮动的。”
“无妨,你就给我看你上个月或者这个月的工资就行。”
王腾拿出上个月财务报表,指着最后一栏的总计收入给许国强看。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踏马的,以为自己只是拉来几个打游戏的牛马,结果里面出了一个真神?许国强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不对,有诈!
许国强想起之前调出几人的信息。
“你不是王家那个天天只知道打游戏的小公子吗?不是说你是靠你老爹每个月给的零花钱生活的吗?”
“昂,老爹给的零花钱是老爹给的,我没给您看的啊。这是我上个月的收入啊,我自己赚的。”
“你骗鬼呢?”
王腾苦笑一下。
“这我没必要骗您啊,虽然我打游戏,但是打游戏也赚钱啊。我工会下面上万人,要不是因为上个月知道要出”星战”了,这收益还要翻个倍。”
许国强破防了,怀疑是不是自己给战士们的补贴太低了。外界的工资都是万字起步了吗?
心中把许嘉树骂了一千遍。
“看来各位都是各行业的翘楚,部队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才,就这么说定了,接下来一个月就在这里跟着战士们一起训练好了。”
许国强实在是没办法,耍起了无赖。就算是有人问起,自己一句为了龙国的未来,还有谁敢说一个不字?
我踏马真是个天才,许国强心里想着。
“参谋长,那我们任务完成了,就先回局里了。”
江临川等人上前告辞。
“小江你们几个也留下,一个月的训练,包括你们几个的。老黄那边我给你们说去,这泼天的荣誉落他局里,他不喜疯了才怪。”
说罢,直接掏出手机给江城警督局打去了电话,为了几人放心,还特意打开了免提。
“老黄啊,是我,许国强。”
“许参谋您好,有什么指示吗?许嘉树和我们四位同志说是给您押送人员去了,他们到了吗?”
“到了到了,人都在我这儿。指示谈不上,就是这几个小家伙不错,放我这里训练一个月吧,到时候完完整整的还给您。”
“嗨,这叫什么事儿,您能看上他们,是他们的福气。别说一个月,就算是两个月,半年,只要您用的上他们,随您指示。”
“好好好,我怕几个小家伙不放心,特意当他们面打电话给你说声。好了,没有其他事儿了,挂了。”
“好的。”
挂断电话的许国强心里沾沾自喜,看来自己这个老班长的名头还是好用的。殊不知在电话那头,黄庭坚已经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
“苟日的许国强,老子敬你是老班长,居然想到挖我的人,还有没有天理?踏马的当年把许嘉树塞我队伍里,我还以为是老天开眼了,没想到你个苟东西在这儿等着呢?”
“老子给你面子,最精锐的几个人当押运工,你踏马的来一招釜底抽薪是吧。”
黄庭坚气的把桌子拍的邦邦响,外面的警督一个个像鹌鹑一个缩着脑袋,不知道自家局长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回到军区这边。
许国强挂断电话,问众人。
“你们还有问题没有?”
“没有。”x7
没错,这次仍然是我们张麒麟选手申请出战。
“领导,最后一个问题,训练归训练,我们的游戏...”
“这点你放心,你们的训练到时候由许嘉树负责,他肯定也是要进游戏学习的,你们跟着他就可以了。”
“什么?”x8
“嗯?”
“没事没事,领导我们没问题。”
“行,游戏设备到时候我叫人给你们送过来,你们在这里稍等,我叫人给你们安排宿舍。”
说完许国强转身出门而去。
“完了。”
等许国强走了,江临川哭丧个脸,如丧考妣。
“许队训练我们,这一个月有得我们受了。”
周予安上前拍了拍江临川的肩膀。
“一个月而已,忍忍就过去了。不过是重走来时路罢了。”
另外两名警督也仿佛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一旁。
苏南举手发言。
“兄弟们,我只想问问,你们不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