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志得意满却又脚步虚浮地从三大妈家溜了出来,站在中院,迎着午后有些刺眼的阳光,他下意识地舔了舔有些干裂发白的嘴唇,感觉腰腿一阵阵发酸。
短短不到一个钟头,他如同赶场子一般,连续“拜访”了三位大爷的遗孀,并且都“成功”地达成了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虽然每次过程都短暂得如同闪电,平均下来连三分钟都不到,但这高效率的“成果”依然让他内心充满了某种扭曲的满足感和征服欲。
色胆包天券的效果让他只顾着发泄兽欲,根本无暇去思考什么持久和体面。
院子里,有几户人家的窗帘微微晃动,显然刚才许富贵进出那几家的举动,没能逃过一些有心人的眼睛。
“诶,看见没,许富贵刚从一大妈家出来,这又钻二大妈家去了?”
“他这急匆匆的,干啥呢?”
“说是新官上任,了解院里情况吧。”
“了解情况需要关着门?还这么快就出来?一大妈家好像就待了两分多钟?”
“你们说……他会不会是去……搞破鞋了?”
“呸!瞎琢磨啥呢!搞破鞋哪有这么快的?你当是点炮仗呢,呲溜一下就完事儿了?进去连三分钟都没有,脱裤子穿裤子都不够吧?”
“难说……你看他那样子,从二大妈家出来,脸都白了点,这又奔三大妈家去了……”
邻居们压低了声音交头接耳,眼神里充满了疑惑、猜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许富贵这来去如风的行为实在太过诡异,要说他是去干正经事,这时间短得离谱;可要说他是去搞破鞋……这效率也高得有点侮辱“搞破鞋”这三个字了。
众人心里都觉得古怪,但缺乏确凿证据,也只能在背后嘀咕几句。
许富贵对此浑然不觉,或者说即便察觉了也无所谓。
在色胆包天券的影响下,他此刻满脑子只有征服和占有的快感,以及一股强烈的、需要休息补充体力的疲惫感。
他拖着发软的双腿,打算先回后院歇歇,养精蓄锐,以便开展下一步的“猎艳”行动。
就在这时,许大茂也搀扶着,或者说半拖着他那“猪头天仙”贾张氏,鬼鬼祟祟地从后院绕了回来。
两人在院门口迅速分开,贾张氏努力摆出平日那副刻薄相,慢悠悠地踱回中院贾家,只是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略显凌乱的脚步,暴露了她不平静的内心。
许大茂则做贼似的左右张望了一下,正好看见自己老爹那副“劳累过度”的模样从三大妈家方向过来。
父子二人目光在空中相遇,都是一愣。
许大茂看着父亲那苍白憔悴的脸色、虚浮的脚步,以及脸上那掩饰不住的、一种近乎虚脱却又带着点餍足的诡异神情,心里顿时疑窦丛生。
爹这是干啥去了?
怎么一副被掏空了的样子?
从医院出来不回家休息,到处乱窜什么?
许富贵看着儿子那鼻青脸肿却眼神闪烁、同样带着点鬼祟的模样,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这臭小子,不是应该在家里养伤吗?怎么跑出去了?还这副德行?难不成又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两人各怀鬼胎,都敏锐地察觉到对方似乎藏着秘密,但出于自身那点难以启齿的原因,谁也不敢先开口询问。
“爹,您怎么出来了?医生不是说让您多休息吗?”
许大茂抢先一步,换上一副孝子贤孙的关切表情,上前搀扶住许富贵。
“啊……屋里闷得慌,出来透透气,顺便……了解一下院里邻居们的情况。”许富贵含糊其辞,顺势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靠在儿子身上,“你呢?不好好在院里待着,跑哪儿野去了?”
“我……我回去给您拿点换洗衣服,正好碰上贾婆婆,看她一个人走路不稳,就顺手扶了一把。”许大茂面不改色地扯谎,心里却暗暗佩服自己的急智。
父子二人互相打着马虎眼,搀扶着,看似父慈子孝,实则各怀心思,一步步挪回了后院许家。
关上门,两人都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又对对方隐藏的秘密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决定以后要多加留意。
……
城郊的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草坪上。
易中海独自坐在一片相对干净的角落,眯着眼睛,享受着难得的宁静阳光。
没有了刘海中的煽风点火,没有了大吉姆的疯癫骚扰,也没有其他精神病的无故挑衅,他感觉这是入院以来最舒心的一刻。
身上的鞭伤和拳脚伤在如来神掌的辅助下,早已好得七七八八。
他默默运转着体内那丝微弱的气流,感受着力量——主要是挨打和自愈的力量,一点点增长的错觉,心里对未来的复仇大计又增添了几分不切实际的信心。
然而,这份宁静没能持续太久。
他忽然觉得头顶一阵莫名的发痒,不是伤口愈合的那种痒,而是一种从头皮深处透出来的、让人心烦意乱的刺痒感。
他忍不住伸手挠了挠,却感觉越挠越痒。
与此同时,在阴暗禁闭室里被强制注射了镇静剂,正陷入昏睡的刘海中,以及在另一间病房里同样昏睡的阎埠贵,也在沉沉的梦境中,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无意识地用手抓挠着自己的头顶,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在生长。
……
甘露家里,气氛温馨融洽。
韩亮一边陪着甘妈妈聊着家常,说着些四九城的趣闻和厂里的事情,把未来丈母娘哄得合不拢嘴,一边分出一缕心神,通过傀儡鸟欣赏着四合院里上演的连环好戏。
当他“看”到许富贵以惊人的效率“光顾”了三位大妈,并且每次都是“快枪手”作风时,实在憋不住,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发出一声低低的轻笑。
这许富贵,真是个人才。
色胆包天券配上他这身体条件,简直是绝配。
这效率,这战绩,怕是能载入四合院史册了。
而当他的“视线”扫过精神病院草坪上正在挠头的易中海,以及禁闭室里昏睡中也不安分的刘海中和阎埠贵时,更是乐不可支。
可不头皮痒嘛,几位大爷。
你们这头顶上,怕是已经能跑马了。
一片绿油油的草原正在疯狂生长呢。
坐在他身旁的甘露,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忽然听到他的轻笑,疑惑地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柔声问道:“韩大哥,你一个人在笑什么呢?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韩亮回过神来,看着甘露那纯净好奇的眼神,自然不能说出真相。
他脸上迅速恢复那副温和淡定的表情,伸手轻轻握了握甘露的手,语气自然地说道:“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些高兴的事情。”
至于是什么高兴的事情,那当然是不能说的秘密。
比如某位大爷头顶的盎然春意,又比如许家父子那互相猜忌的滑稽模样,这些都让他这个幕后导演感到由衷的“高兴”。
甘露见他不想多说,也不再追问,只是甜甜地笑了笑,反手握紧了他的手,觉得只要韩大哥开心,她就开心。
韩亮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软触感,看着眼前娇艳如花的甘露,再想想四合院里那些焦头烂额、头顶发绿的禽兽们,只觉得这穿越生活,真是越来越有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