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黄昏,四合院里渐渐热闹起来。外出工作的人们拖着疲惫的身子陆续回来,家家户户的烟囱开始冒出炊烟,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味和煤炉特有的气味。
一天的喧嚣慢慢沉淀,被夜晚的宁静所取代。
易中海躺在床上,眼睛睁得老大,盯着黑黢黢的屋顶,毫无睡意。旁边的一大妈倒是睡得沉,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易中海侧耳听了听,确认她睡熟了,这才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地爬起身,披上外衣,踮着脚尖溜出了屋子。
他摸黑走到自家灶台旁边,那里放着半袋棒子面,是他提前准备好的。
他弯腰拎起那半袋粮食,沉甸甸的,心里却有点发虚。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打气,然后拎着袋子,悄无声息地出了门,朝着后院那个废弃的地窖走去。
地窖门口黑漆漆的,只有一点月光勉强照亮轮廓。
易中海把棒子面放在脚边,搓着手,在原地来回踱步,心里像有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他既期待又紧张,还有点做坏事的心虚。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一个窈窕的身影才从月亮门那边闪了过来,正是秦淮茹。
她也是等婆婆贾张氏打着呼噜睡沉了,又把三个孩子哄睡着,这才敢溜出来。
看到易中海果然等在那里,秦淮茹心里松了口气,快步走过去,压低声音道:“一大爷,您久等了。”
“没事没事,我也刚到。”易中海连忙摆手,声音也有些发紧。他弯腰拎起那半袋棒子面,示意了一下地窖入口,“走吧,进去说,外边冷。”
两人前一后,钻进了那个阴冷潮湿、散发着霉味的地窖。
地窖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从入口处和墙壁缝隙透进来的一点微弱月光,勉强能看清彼此的轮廓。
易中海把棒子面塞到秦淮茹手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而慈祥:“怀茹啊,拿着。我知道你们家不容易,尤其是现在…唉…一大爷能帮一点是一点,你们娘几个好好过日子。”
秦淮茹接过那沉甸甸的半袋棒子面,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一股真实的感激涌上心头。
她没想到,在婆婆把易中海得罪得那么狠之后,他还能拿出实实在在的粮食来接济她们家。
这让她之前对易中海的种种不满和戒备,在此刻都淡化了不少。
“一大爷…谢谢…真的太谢谢您了…”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哽咽,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我妈她…她那么浑…您还…还这么帮我们…我…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易中海借着那点微光,看着眼前这个虽然穿着朴素、却难掩丰腴身段的女人,听着她那带着哭腔的软语感激,心里那点龌龊念头像是被浇了油的野火,噌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有些发热,呼吸也变得粗重。
黑暗中,人的感官似乎变得格外敏锐。
他能闻到秦淮茹身上淡淡的皂角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女人香。
他压抑太久了。
对着一大妈那个干瘪苍老、还生不出孩子的老婆娘,他早就腻烦透了。
以前他还能用“道德楷模”的身份强行约束自己,注意在傻柱面前的形象。
可现在呢?
他的形象早就被贾张氏扯烂,被李副厂长踩碎了。
他还需要装给谁看?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在这漆黑不见五指的地窖里。
谁会发现?
有必要再压抑吗?
有必要吗?
更何况,他这几天受的窝囊气实在太多了!
从精神病院出来这才三天!
先是被许富贵冷嘲热讽,接着被王主任敷衍打发,然后参与院里混战被贾张氏打断鼻梁,回到厂里又被杨厂长批评,最后更是被李副厂长当众、私下里连着辱骂了三遍。
那些恶毒的话现在想起来还让他心口发堵。
所有的委屈、愤怒、憋闷,在此刻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需要发泄!
需要证明自己还是个男人!
需要找回一点掌控感和尊严!
而眼前这个柔弱无助、需要他“帮助”的寡妇,似乎成了最好的目标。
“怀茹啊…”易中海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往前凑近了一步,几乎能感受到秦淮茹身上传来的温热,“光…光给棒子面…可能…可能还不够…一大爷…一大爷还能帮你更多…”
他的手有些颤抖,试探性地朝着秦淮茹的胳膊摸去。
秦淮茹正沉浸在得到粮食的喜悦和对易中海的感激中,突然感觉到易中海的靠近和那明显不对劲的语气,心里猛地一紧。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抱紧了怀里的棒子面,声音带着警惕:“一…一大爷?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没别的意思…”易中海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在黑暗中他的脸有些扭曲,“就是…就是看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太辛苦…一大爷…一大爷心疼你…想…想多照顾照顾你…”
他又逼近一步,呼吸更加急促,那只手直接抓住了秦淮茹的手臂。
“一大爷!您放手!”秦淮茹这下彻底明白了易中海的意图,又惊又怒,用力想甩开他的手,“您…您不能这样!我是东旭媳妇!您…您是一大爷啊!”
“东旭…东旭都死多少年了…”易中海的手像铁钳一样攥着她,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想要搂她的腰,嘴里喷着热气,“怀茹…你跟了我…以后…以后我肯定好好照顾你们家…棒梗…棒梗我供他上学…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放开我!”秦淮茹彻底慌了,她没想到易中海竟然如此大胆无耻。
她拼命挣扎,用脚去踢他,怀里的棒子面袋子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别叫!怀茹!你别叫!”易中海也急了,生怕她的叫声引来别人,他用力把秦淮茹往怀里拽,试图用嘴去堵她的嘴。
地窖里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挣扎声、布料摩擦声和急促的喘息声。
“怀茹啊…”易中海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异常沙哑难听,“别急着走啊…易大爷…易大爷还有个不情之请…你能不能…帮帮易大爷…”
秦淮茹被他抓得生疼,她用力挣扎着,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惧:“一大爷!您放开我!您…您想干嘛呀!求求您了!让我走吧!”
易中海那张在微弱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的脸,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淫邪笑容。
这一次,没有任何整蛊道具的影响,完完全全是他被压抑多年的本性,在接连的打击和此刻黑暗环境的催化下,彻底爆发了。
“我想干嘛?”易中海嘿嘿低笑着,把脸凑近秦淮茹,喷出的热气带着一股老人味,“怀茹…易大爷我…我守着家里那个黄脸婆…装了一辈子的道德君子…我累了…我真的累了…你就行行好…成全易大爷一次…让易大爷也尝尝鲜…最后…最后再帮易大爷生个孩子…易大爷保证…以后绝对亏待不了你们家…”
生孩子?
秦淮茹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浑身冰凉。
她原本以为易中海只是年纪大了,心理变态想占点手脚便宜,毕竟他那身子骨看着也不像能干啥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如此异想天开,还打着让她生孩子的恶心主意。
“不…不要!一大爷你疯了!放开我!”
秦淮茹吓得魂飞魄散,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另一只手胡乱地朝着易中海脸上抓去。
易中海被她指甲划到脸颊,一阵刺痛,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凶性。
连日来积压的屈辱和愤怒在此刻彻底扭曲了他的心智。
“哈哈!跑?你往哪儿跑!”易中海发出一阵低沉而癫狂的笑声,手臂如同铁箍般收紧,把秦淮茹往自己怀里拽,“小宝贝儿…今晚你就是我的了…谁也救不了你!”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将这个平日里看得见摸不着的俏寡妇压在身下的场景,一种病态的征服感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
……
与此同时,后院通往中院的路上,许大茂正捂着肚子,慢悠悠地晃荡着。他晚上吃多了炒黄豆,这会儿肚子咕咕叫,正准备去外边的公共厕所解决一下人生大事。
刚走到月亮门附近,他隐约听到旁边地窖方向传来一些奇怪的动静,像是有人在压抑地争吵和挣扎。
许大茂这人没啥优点,就是好奇心重,外加爱看热闹。
他停下脚步,侧着耳朵仔细听了听,声音好像是从那个废弃的地窖里传出来的。这大晚上的,谁在地窖里干嘛?
偷东西?
还是…
他眼珠子一转,也顾不上肚子疼了,蹑手蹑脚地朝着地窖入口摸了过去,想看看究竟是谁在搞什么名堂。
……
中院西厢房里,韩亮正搂着已经睡着的冯宝宝,意识却通过傀儡鸟的视野,将地窖里正在发生的丑剧看得一清二楚。
“呵…老匹夫,这就按捺不住,彻底不要脸了?”韩亮心里冷笑。
他看到易中海那副急色丑态,以及秦淮茹惊恐无助的样子,虽然对秦淮茹也没什么好感,但更厌恶易中海这种乘人之危、道貌岸然的行径。
“想得倒美…哪能这么容易让你这老畜生得逞…”韩亮意念一动,再次打开了系统商城界面。他得给易中海加点“猛料”,让这场“好戏”更“精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