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都还傻愣着干嘛。”
“把缴获的武器都给李团长。”
赵军也看清了情况,当然也不会给李云龙醒水的机会。
又指着车上缴获的鬼子几箱青酒,说道“顺便把那几箱液体炸弹,全都拿过来。”
“是。”
还没等李云龙说下一句话,武器装备还有酒都送到了新一团的面前。
所有战士那是欣喜若狂,全都围了上来。
以前用的都是鸟铳,汉阳造,能用上三八大盖的人,那是少之又少。
现在有了这些武器,那再也不用受鬼子的窝囊气,那简直是比自己娶到新媳妇还要开心。
“柱子。”
“我请你喝鬼子青酒。“
“这些全是你们的了。”
“这可比地瓜烧带劲多了。”
“咱们黑云山上有的是。”
“欢迎你来啊。”
王成柱看向李云龙,同他比,赵军可算是大方多了。
打掉鬼子指挥部才奖励半斤地瓜烧,可赵军这一出手,那就是几箱鬼子青酒。
真可谓是一个是地下,一个天上。
“干嘛呢。”
“干嘛呢!”
李云龙急忙用手扒开王成柱和赵军,一副气冲冲的样子说道“赵司令。”
“你这是又给装备,用送酒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目的不纯,是不是存心来挖我墙角来了。”
赵军也是一激灵,回道“哪敢啊。”
“谁不知道李团长,只许进不许出啊。”
“张大彪,跟我走。”
“我带你去疗伤。”
说完便拉着张大彪赶紧登上谢尔曼坦克。
“李团长。”
“后会有期。”
“柱子,再见。”
随着谢尔曼的极速离去,扬起漫天尘土。
等到浮尘散去,只剩下李云龙傻傻的站在原地。
“团长。”
“张营长走啦。”
这时候,警卫员虎子抱着一挺歪把子来到李云龙身边,兴奋的说道“他不会不回来了吧。”
“给老子闭嘴。”
“歪把子香吧。”
“嗯,团长这次咱们是真发财了。”
“发t娘的狗屁财。”
“窝囊啊。”
李云龙气冲冲的转身离去。
同别人打交道,他可是从来只允许自己赚到,吃亏的那肯定是别人。
这次同赵军打交道,尽管得到了装备补充。
可是他清楚得很。
这是卖崽换来的。
就没有这样当家的,要不是新一团现在的处境。
万不得已,打死他也不会这么做。
好在这个赵军也是自己人,张大彪说不定真能回来。
最让他不揪心的还是总部首长对他的处罚决定。
得到的这些装备,说不定就是给别人做嫁衣裳了。
泰源城,鬼子指挥部。
“八嘎呀路!”
“那可是一万多蝗军精锐,不是一万头猪。”
“就算是一万头猪,黑云山的支那部队也得抓两天吧。”
此刻的筱冢义男气得肺都快炸了,不到两天时间。
一万头蝗军居然被全歼了,这放在以前,谁会相信。
侵入华夏以来,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败绩。
一旁的鬼子参谋铃木逢春,则是低着腰,用力抬动嘴唇,提醒道“将军阁下。”
“现在咱们还是考虑考虑一下,如何向多田骏将军怎么解释。”
“毕竟那观摩团被歼,才是最惨的。”
“那可是蝗军最精锐的军官。”
“全都被人砍了脑袋。”
“这实在是损失太大了。”
筱冢义男感觉天都塌了。
现在倭国最缺的就是具有实战经验的指挥官。
现在一下就损失如此多得军官,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本意是想让这些指挥官到黑云山镀镀金,顺便彰显一下他手下的实力。
可谁曾想到,意外和明天,不知道谁会提前到来
这次不仅表演给搞砸了,就连观众也一起被团灭了。
他小总一男找谁说理去?
这时候,一头鬼子参谋急冲冲的跑来,说道“将军阁下。”
“不好了。”
“坂田联队在苍云岭被击溃,联队旗丢失。”
“坂田信哲更是被炸没了。”
“纳尼!”
“这又是什么情况。”
“什么叫被炸没了。”
接连而来的打击,让筱冢义男心里彻底崩溃。
坂田联队那可是他手下最精锐的联队,这说没了就没了。
这说出去谁信啊。
“将军。”
“本来一切顺利。”
“可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冲出一支队伍。”
“他们装备精良,甚至还有坦克。”
“坂田联队指挥部一下就被炸成废墟。”
“坂田信哲联队长也被炸得毛都不剩。”
“跟着这支队伍左突右进,又有八路军的配合。”
“坂田联队失去指挥,被打得溃不成军啊。”
“八嘎呀路!”
“一定是黑云山那支队伍。”
“怎么又是他们。”
筱冢义男彻底受不了了,拔出身上的武士刀,用力劈向一旁的桌子。
力道很大,桌子直接被一刀劈成了两半,上面的茶杯,旗子散落一地。
现场的鬼子不敢吭声,身体是控制不住的发抖。
这一战损失实在是太大了,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褴褛,满脸污垢的男人冲了进来,直接扒再筱冢义男的身上,大喊起来。
“筱冢义男将军。”
“将军啊。”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愤怒的筱冢义男一脸的懵逼,此人是何许人,居然如此的落寞。
“你是?”
“筱冢将军。”
“我啊,山本一木啊。”
筱冢义男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像乞丐一样的男人,就在不久前,那还是蝗军中最桀骜不驯,傲气群熊的人。
短短几天,就弄成鬼不像鬼,人不像人,没有谁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纳尼?”
“你是山本一木?”
听到筱冢义男不相信自己,山本山本一木用手戳了戳脸说道“将军,你看。”
“我真是山本一木。”
“啪。”
可还没等山本一木反应过来,筱冢义男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整个人也跟着原地转圈圈,跟着而来的就是筱冢义男一阵阵咆哮和连续不断的耳光。
“八嘎呀路。”
“你不是不屑出击么。”
“你不是蝗军精锐么。”
“你不是擅长特种作战么。”
“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输得这么惨。”
没有多久,山本一木就被打得满脸淤青倒在地上。
那惨状,就连一向替他说话的铃木逢春也不敢直视和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