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走进来一个人。
“团座。”
“现在天色已晚。”
“要不你同圆田太君,还有其他蝗军先一起用餐?”
马贵抬起头,看见眼前说话的人,心中一紧。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见过多次的段鹏。
真是盼什么来什么。
有段鹏在,马贵的心一下就安定了许多。
假装一切正常的样子,说道“啊。”
“对,对。”
“圆田太君,咱们先咪西咪西。”
“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仗嘛。”
马贵自然懂段鹏的意思,说道“去。”
“给蝗军准备好饭菜。”
“再给我和圆田太君准备两瓶好酒。”
“我们要好好的感谢一下圆田太君对我的关心。”
“是。”
饭菜很快准备好,一个中队的鬼子被集中在那一起吃饭,手中的武器则是整齐的放在一旁,身边警戒的人则全是换了装的特战队成员。
“吃,吃,吃。”
“这次我们要面对滴,可是华夏那支可怕的部队。”
“吃了这一顿,还不知道有没有下一顿。”
鬼子开始吃饭,对独立纵队的恐惧感到了永宁县后更加严重。
他们只是一个乙种联队,装备并不算好。
现在又同一群他们根本瞧不起的蝗协军待在一起,心中的恐惧感更是到了难以复加的程度。
毕竟独立纵队的名声在那摆着,最让这群鬼子害怕的不是死亡本身,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怎么死。
现在这群鬼子能做的,就是化恐惧为食量。
能多吃一点是一点,饱死鬼总比饿死鬼强。
鬼子拿起像粪球一样的饭团,埋头吃了起来。
看着只顾埋头干饭的鬼子,一旁的董剑首先拔刀,悄悄走到一头鬼子身后,快速将刀抬起,然后用力对吃饭的鬼子就是一刀。
“咔嚓。”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鬼子的脑袋被刀片削飞几米远,鲜红的血液如洪水般喷溅出来,糊得同桌鬼子一脸。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鬼子先是一愣,刚想起身反抗。
可身后的特战队成员哪里会给他们机会。
一把把锋利的三棱刺刀要么直接捅穿鬼子胸口,要么直接被刺穿鬼子脖子。
鲜血顺着三棱刺刀不停的滴落在地面,鬼子的脸也跟着变得惨白。
没有多久,两腿一蹬,便去见了他们的天蝗。
而圆田径一对此一无所知,同马贵对坐着。
“圆田太君。”
“您来华夏多久了。”
面对马贵的问话,圆田径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端起一杯酒,直接喝了下去。
然后放下酒杯,整理了一下情绪后,说道“马团长。”
“我来华夏三年啦。”
“确实有点想家。”
“不知道家里的父母儿女是否还好。”
马贵也端起一杯酒,然后喝下,目光紧盯着坐在他对面的圆田径一,说道“圆田太君。”
“你居然还有父母。”
“我还以为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你知道多少华夏人,因为你们的到来。”
“没有了家,失去了父母儿女。”
“你们这些衣冠禽兽。”
“既然这么想家,那我就送你回家。”
看着全身突然散发出杀气的马贵,园田径一立马意识到了什么。
“八嘎呀路。”
“你想死么。”
可圆田径一刚想拔枪,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死死地按住。
“噗呲。”
接着,就看到一把尖刀刺穿了他的胸口,鲜血沿着刀尖不停的滑落。
一抹鲜血也从园田径的嘴角流出,他用尽力气,面目狰狞的转过头。
它想看看杀死自己的到底是谁。
“八嘎。”
可段鹏没有给园田径一说第二句话的机会。
他拔出尖刀,一只手抓住园田径一的头发往上提。
当脖子完全露出来后,段鹏像是杀鸡一般,用力一抹,直接割断了圆田径一的颈动脉。
霎时间,鲜血如潮水般涌出,圆田径一用双手捂住颈部的缺口,双腿跪在地上,眼睛瞪大如杏,看向段鹏。
“小鬼子。”
“怎么,还想杀了我?”
“去死吧你。”
段鹏用手一推园田径一的脑门,它整个身体便跟着倒地,心有不甘的死去。
“段队长。”
“真是幸亏你们来了。”
“你不知道,我可是急死了。”
看着倒地慢慢死去的圆田径一,马贵如释重负。
他为如何摆脱鬼子的监视绞尽了脑汁,可不曾想却被段鹏却轻松解决。
“段队长。”
“这鬼子真是坏透啦。”
“我就算上厕所拉屎都跟着我。”
段鹏则是用衣服擦了擦刀上的血迹,跟着把刀收了起来,说道“马团长。”
“现在大可放心。”
“过了今晚之后,你就不会再为这些事忧心。”
马贵听了直咽口水,这是独立纵队要攻打永宁县的节奏。
激动得拉住段鹏的手说道“太好了。”
“什么时候。”
“就在今晚。”
“好啊。”
“那赵司令他会来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时候,董剑走了进来。
“队长。”
“这里的鬼子已经全部解决。”
“很好。”
“叫弟兄们先准备。”
“是。”
听着段鹏和董剑的谈话,马贵简直像是在做梦。
他束手无策的鬼子,眨眼的功夫,就被灭掉。
别说那是一百多头穷凶极恶的鬼子,就算是杀一百多头猪也没有这么快吧。
“段队长。”
马贵满脸惊讶,对着段鹏竖起大拇指,说道“你们真是神人啊。”
“小鬼子在你们面前就跟泥人一样。”
“杀得真是让人过瘾啊。”
段鹏微微一笑,回道“哈哈。”
“就这些小鬼子,三寸丁。”
“只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而已,我们压根就没有看上眼。”
跟着,又看向地图,说道“马团长。”
“今晚的战斗还需要你们的配合。”
“我们将会从西门攻入永宁县。”
马贵高兴啊。
一边撸起袖子,一边说道“段队长。”
“我们一切听你的安排。”
“等这一刻,真是等了好久啦,花儿都快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