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他便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炽热的身躯随之覆上。
带着酒气的舌尖迫不及待地侵入她的唇齿,缠绵深入,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他的手灵活地找到她礼裙背后的绳带,轻轻一拉,裙子的束缚顿时松开。
他微微撑起身,在朦胧的夜色中凝视着她泛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眸,声音低沉而性感,充满了诱惑:
“枝枝……”他吻了吻她的锁骨,气息灼热,
“告诉我,你……也是我的生日礼物吗?”
月色如水,透过落地窗洒满房间,为相拥的两人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山间的夜景在窗外静静铺展,玻璃上隐约映出他们贴近的身影。
温枝雾微张着唇,带着酒香的温热气息拂在霍西洲的颈间,像是无声的邀请。
霍西洲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灵巧地解开了她上身衣裙繁琐的搭扣,
细腻的布料随之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优美的锁骨。
他的掌心带着薄茧,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随即,他大手探入裙摆,缓缓向上掀起,
他的脸颊轻贴在她温热的肌肤上,每一个轻吻都带着滚烫的温度。
“枝枝,”
他将滚烫的脸颊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声音因欲望而沙哑不堪,
湿热的气息在她肌肤上游走,留下无形的烙印,
“今晩......你只想着我一个人,好不好?只看着我,只感受我…....”
霍西洲的脑海中闪过一丝奇异的恍惚。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过她肌肤的触感—温热、细腻、充满生命力。
可明明记忆中,他们早已有过最亲密的结合,为何此刻触碰她,
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带着电流,带来一种陌生而极致的新奇与悸动?
那些旖旎的记忆,清晰又模糊,难道.那只是一场过于逼真的春梦?
这念头让他更加贪婪地探索,指尖带着近乎虔诚的膜拜,流连过她每一处起伏与凹陷。
“怎么了?”温枝雾敏感地察觉到他指尖的流连与微微的颤抖,声音软糯带着疑惑。
“枝枝,”
霍西洲拾起头,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锁住她,里面翻涌着困惑与更深的渴望,
“我好像..做过一场很真实的梦。梦里,我第一次拥有你.....感觉那么清晰,可醒来后,又觉得那或许只是我的臆想…....”
他看着她因情劫而泛着粉色的肌肤,那双迷离的眼眸比窗外星辰更亮,
这极致的美丽让他更加不确定记忆的真实。
温枝雾心下了然,想起了系统那次使用的“迷幻体验”。
她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纤细的脚踝抬起,
柔软的足底轻轻踩在他紧绷的大腿肌肉上,
帯着挑逗的軽蹭:“现在…....不是梦。西洲,你要停下吗?”
这句话如同点燃最后引线的火星。霍西洲猛地扯开自己身上早已凌乱的衬衫,
纽扣崩落,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他摇头,眼神炙热得仿佛要将她吞噬:
“不管是不是梦.....枝枝,今晩,你只能是我的。”
他俯身,双手捧起她纤细的腰肢,滚烫的唇舌取代了手指,
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他的吻细致而缠绵,从眉间到唇畔,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温柔以待。
感受着他近乎膜拜的“服侍”。
他将她抱起,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怀中,
温枝雾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
“枝枝,”
霍西洲喘息着,引导她看向落地窗,声音充满了占有欲和难以言喻的兴奋,
“你看...玻璃里,我们两个人的影子,完全重叠在一起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温枝雾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清晰地看到玻璃上映出的、
紧密相连的两人,那羞人的姿态让她脸颊瞬间爆红,羞赧得想要别开脸。
霍西洲却不容她逃避,大手固定住她的脸颊,深深地吻了上去,
衣裙悄然滑落,他的质检在她背上青花,机器整整战栗。
温热的呼吸交织,忽然,他停了下来,将她轻轻放在床沿。
“枝枝,等我一下。”
他快步走出卧室,片刻后,竟捧着那个未曾动过的大生日蛋糕走了回来,烛光早已熄灭,只剩下香甜的奶油。
“这才是生日蛋糕该有的样子。”
他眼中闪烁着恶劣而迷人的光芒,用手指挖起一大块奶油,轻轻涂抹在她的身上的每一处,
他俯下身,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甜品,
用唇舌,一点一点,将那些奶油舔舐干净。
当他将她重新拥入怀中走向落地窗时,温枝雾的掌心贴上微凉的玻璃。
身后是他炽热的胸膛,冷热交织间,她不由自主地轻颤。
随后,他再次将她抱起,走向那面巨大的落地窗。
温枝雾被他从身后拥住,双手撑在冰凉的玻璃上,身前是冰冷的触感,身后是他如火般炽热的胸膛。
霍西洲低头,轻轻啃咬着她柔嫩的肩颈,留下暖昧的红痕,大手紧紧箍住她的纤腰,....。
“枝枝.....”他贴着她的耳廓,声音沙哑到了极致,
带着最后一丝克制和无比的恳求, “给我....把你完全交给我,好不好?”
他的审题紧密地贝占着她,没有一嘶风息。
滚烫的体温与冰冷的玻璃形成鲜明对比,极致的感官刺激让温枝雾大脑一片空白。
面前的玻璃窗,因两人灼热的呼吸和体温,
渐渐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在那片氤氲之中,两人交缠起伏重叠的身影,若隐若现,
夜色深沉,山风寂静,唯有室内压抑不住的喘息与呜咽,诉说着最原始的渴望与最炽热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