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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二十七年暮秋,京城的辰时秋风裹着梧桐叶的枯涩漫过宫墙时,沈砚勒住的河西马前蹄在积着落叶的青石板上轻轻刨了两下。碎叶被蹄尖碾得沙沙响,混着远处宫墙守卫敲梆子的“笃笃”声,在晨雾里织成一张紧绷的网——这雾浓得像掺了水的墨,连三步外的宫墙都只剩个模糊的灰影,正好能遮住他们的行踪。

沈砚指尖捏着张皱巴巴的桑皮纸,是柳云舟昨晚在侯府熬夜画的“冷宫布局图”。纸上用红炭笔标了冷宫偏门的位置,角落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模型”,旁注“此处锁孔深三寸,木楔子卡三寸一最合适”。他低头看了眼,纸角还沾着点桐油——显然是这小子刻模型时蹭上的。

“沈砚!俺这图没画错吧?”柳云舟从后面赶上来,怀里抱着个半尺见方的桑木模型,跑得急,模型上的“小回廊”零件却没掉——这次他不仅用浸过桐油的麻绳缠了关键部位,还在每个零件接口处刻了“卡槽”。模型正面标着“偏门”“回廊”“暗室”三个红漆点,底座甚至刻了细如发丝的“宫女常走路线”,连朽坏的地板都用黑墨标了“危”字。他献宝似的把模型递过来,耳尖还沾着块墨渍,像刚从墨缸里捞出来:“俺昨晚对照父亲给的《旧宫舆图》改了三次,偏门的锁孔尺寸俺用细木尺量过,削了五种木楔子,总有一个能卡住!”

沈砚接过模型,指尖碰了碰刻得规整的“卡槽”,木刺被打磨得光滑无棱:“比上次西山粮库的模型还准,就是你这墨渍,沾在耳尖像沾了锅灰,等会儿遇到巡逻侍卫,怕是要被当成偷墨的小太监。”

柳云舟赶紧抬手摸耳尖,结果越蹭越黑,反倒把脸颊也蹭了块墨印,活像只花脸猫。旁边的柳清鸢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她手里攥着把牛角弓,箭囊里的雕翎箭沾着晨露,箭尖泛着冷光:“别闹了,父亲还在暗巷等着。”她眼神扫过宫墙上方的守卫,那些人的身影在雾里若隐若现,“冷宫荒废多年,守卫虽少却都是老手,咱们从偏门进去,找到翠儿常去的地方,别惊动里面的人。”

柳承毅穿着件灰布袍,站在暗巷尽头的枯树后,手里拿着个褪色的宫人鱼符。鱼符上的“宫”字印记磨得有些模糊,却是从王淑妃宫里换出来的真品:“这鱼符你们拿着,遇到巡逻侍卫,就说是‘尚衣局给冷宫送冬衣的宫人’。记住,冷宫回廊的地板有七处朽坏,尤其是从偏门往里走第三、第五块,踩上去会陷下去半寸,走的时候盯着脚。”

沈砚接过鱼符,指尖摸过冰凉的铜面:“我们进去后,半个时辰若没出来,您就带暗卫佯攻正门,吸引守卫注意力。”他转向柳云舟,指了指他怀里的布包,“木楔子带够了?别到了偏门,卡不住锁孔,咱们可就成了瓮中之鳖。”

“带了带了!”柳云舟从怀里掏出个青布包,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五个木楔子,每个都标了尺寸,“俺按锁孔深度削的,从三寸到三寸五,差一分都不行——上次在江南茶馆撬地窖门,俺就是用这法子,一撬一个准!”

没一会儿,众人借着晨雾掩护,绕到皇城西北角的冷宫偏门。偏门是朱漆剥落的木门,门环上的铜锈绿得发黑,锁孔里积着厚厚的灰尘,显然多年没人开过。柳云舟蹲下来,掏出细木尺往锁孔里探了探,又对照模型上的标注,挑了个标着“三寸一”的木楔子,往锁孔里轻轻一塞,手腕微微一拧。

“咔嗒”一声轻响,锁芯卡开了。

“成了!”柳云舟压低声音,脸上满是得意,刚想推门,却被沈砚一把拉住——门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还有食盒碰撞的轻响,是有人过来了。

众人赶紧躲到旁边的枯梧桐后,枝叶在雾里晃了晃,遮住了他们的身影。没过多久,一个穿青布宫装的女子提着食盒走过来,正是王淑妃的贴身侍女翠儿。她的步伐很轻,却在朽坏的地板上顿了顿,显然对这里的路况很熟。食盒上盖着块黑布,风一吹,布角掀起,沈砚隐约闻到里面传来的甜香——是农部推广的番薯种特有的味道,只是还混着点淡淡的苦味,像极了枯苗毒的气息。

翠儿走到偏门前,左右张望了片刻,确认雾里没人,才推开偏门进去。她的手指在门环上顿了顿,像是在做标记,随后便提着食盒往回廊深处走,黑布在雾里飘着,像个移动的影子。

“跟上。”沈砚压低声音,率先跟了上去。柳云舟抱着模型,走一步看一眼,时不时提醒:“小心脚下!俺模型上标了,前面第三块地板是朽的,别踩空!”

果然,走到第三块地板时,沈砚故意用脚尖碰了碰,木板“吱呀”一声往下陷了半寸,若不是早有准备,怕是要摔个踉跄。柳清鸢伸手拉了他一把,指尖触到他袖口的晨露,凉得刺骨。

“俺没骗你吧!”柳云舟凑过来,小声得意,“这模型上的每块地板,俺都按《旧宫舆图》标了‘实’和‘危’,比你带的地图好用多了——下次查案,咱们就以俺的模型为准!”

跟着翠儿穿过三道回廊,终于到了冷宫后院。这里的杂草长得比人还高,破败的寝殿前挂着块褪色的匾额,上面“凝芳殿”三个字的漆掉得只剩个轮廓。翠儿走到殿门前,轻轻敲了三下门,节奏是“轻-重-轻”,像某种暗号:“先生,该吃药了。”

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里面走出个穿灰布袍的老妇人,头发花白得像堆雪,脸上布满皱纹,手里拄着根枣木拐杖,杖头雕着个小小的“苏”字。她的背有些驼,眼神却亮得吓人,像两团淬了冷火的煤——沈砚总觉得这老妇人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东西带来了?”老妇人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说一个字都带着点颤音,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翠儿点点头,双手递过食盒:“淑妃娘娘说,这是最后半瓶‘续命散’,让您省着点用。还有,农部的番薯种已经在北方推广了,保定府、河间府的农户都说好,亩产快到十石了。影组织的人想在种籽里掺枯苗毒,却被沈砚截住了,没能得手。”

老妇人接过食盒,枯瘦的手指在盒盖上摩挲着,突然冷笑一声:“沈砚?不过是个从现代穿过来的外人,也配挡我的路?”

躲在殿外窗下的沈砚心里猛地一震——穿越?这老妇人怎么知道他是穿越的?还有“续命散”,难道就是当年太子失踪的解毒药?他攥紧了手里的短刀,指节泛白,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没等他细想,翠儿突然抬头,警惕地看向窗外:“谁在那?”她的手按在腰间,那里藏着把短匕首——显然是早有防备。

老妇人立刻把食盒藏到身后,拐杖在地上一顿,发出“笃”的一声闷响:“出来!别躲躲藏藏的,老夫人数到三,再不出来,就放箭了!”

沈砚知道躲不住,干脆推开窗,短刀出鞘,指着老妇人:“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是穿越的?太子的解毒药在哪?”

老妇人看到沈砚,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满脸皱纹都挤在一起,像朵枯败的菊花:“沈砚?靖安侯府的赘婿,农部的太傅,果然是你。我是谁?你问问柳承毅,还记得‘奶娘苏’吗?”

“奶娘苏?”沈砚心里咯噔一下——柳承毅曾跟他提过,前太子有个奶娘姓苏,在太子十岁那年“病逝”,还按贵人礼葬了,没想到竟然还活着!

“没错,是我。”苏奶娘拄着拐杖往前走了两步,枣木杖头的“苏”字在光下泛着暗纹,“当年我没病死,是故意躲起来的。太子的解毒药,也是我让王怀安藏的——我就是影组织的首领,你们找了这么久的‘先生’,就是我!”

柳清鸢和柳云舟也跟着翻窗进来,柳云舟抱着模型,指着苏奶娘,声音都有些发颤:“你……你就是影组织的首领?那江南的假番薯种、东宫的宫变、泉州港抢真种,都是你搞的鬼?”

“是又怎么样?”苏奶娘的眼神冷了下来,拐杖在地上顿得“砰砰”响,“太子太仁善,不懂‘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想推广粮种救百姓,却不想想,没有权力,怎么救百姓?藩王党贪,外戚党蠢,保皇派只会守着旧规矩,只有我,只有影组织,才能掌住这天下权,让粮种遍种大靖!”

沈砚皱起眉,短刀往前递了半寸,刀刃离苏奶娘的脖子只有一寸远:“想掌权可以,但你为什么要毒害太子?为什么要破坏农业改革?现在苏州府的‘京占稻’亩产五石三,北方的番薯种马上要推广,农户们终于能吃饱饭了,你这样做,只会让他们再次陷入粮荒!”

“毒害太子?”苏奶娘突然激动起来,拐杖狠狠砸在地上,木屑都溅了起来,“我没毒害太子!是李嵩和桂王下的牵机引!我让王怀安藏解毒药,是想等太子中毒后,我亲自把他救回来,让他知道只有我能帮他!可王怀安那蠢货,贪生怕死,不仅把药藏丢了,还连累我只能躲进这冷宫,看着影组织一点点被你们打压!”

柳清鸢的箭早已上弦,箭尖对准苏奶娘的肩膀:“别狡辩了!江南的假番薯种让二十户农户颗粒无收,东宫的宫变差点让皇上遇险,你手上沾的血,比你杖头的木纹还深,还有什么话说?”

苏奶娘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青铜盒,盒盖上刻着东宫的云纹,正是当年太子的遗物。她打开盒子,里面装着半瓶黑色粉末,粉末散发着淡淡的苦香:“这就是太子的解毒药,也是影组织的‘续命散’。沈砚,你不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穿越吗?这药就是关键!”

她的声音带着种诡异的兴奋:“当年太子中毒后,我用这药的粉末混合南海的‘时空砂’,做了个‘引魂阵’,想把太子的魂魄引到安全的地方,却没想到,阵眼错了,把你从三百年后传了过来!”

“什么?”沈砚彻底愣住了,手里的短刀都晃了一下——他的穿越,竟然是个意外,是苏奶娘搞砸了“引魂阵”的结果!

苏奶娘看着他震惊的样子,笑得更得意了:“没错!你能来大靖,全靠这药。现在这药只剩半瓶了,你要是放我走,我就把药给你,还告诉你怎么调‘时空砂’,让你回现代;你要是抓我,这药我当场就撒了,你永远也别想回去!”

柳云舟突然冲上去,想抢青铜盒:“你别要挟沈砚!俺们才不会放你走!”他跑得急,没注意脚下的朽地板,差点摔了,还好及时扶住了模型,结果模型上的“小暗室”零件掉了下来,正好砸在苏奶娘的脚背上。

“哎哟!”苏奶娘疼得咧嘴,青铜盒“哐当”掉在地上,黑色粉末撒了一地。

沈砚趁机冲上去,一脚踩住苏奶娘的手腕,短刀抵住她的脖子:“别乱动!再动我就割破你的喉咙!”

翠儿想拔刀反抗,却被柳清鸢一箭射穿衣角,箭尖钉在殿柱上,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殿里格外刺耳。她吓得脸色惨白,手里的匕首“当啷”掉在地上,再也不敢动。

没一会儿,柳承毅带着二十个锦衣卫暗卫冲进来。他看到苏奶娘,脸色瞬间沉得像锅底:“苏奶娘,没想到你还活着!当年太子的解毒药失踪,我就怀疑是你搞的鬼,没想到你竟然藏了这么多年!”

苏奶娘被按在地上,头发散乱,却还不服气,嘴里嘶吼着:“柳承毅,你别得意!影组织还有很多人在朝堂和农部,他们会替我报仇的!你们的农业改革,绝不会成!”

沈砚捡起地上的青铜盒,看着里面残留的黑色粉末,心里五味杂陈——他的穿越竟是一场意外,而这解毒药,就是连接两个时空的钥匙。他转向柳承毅:“柳伯父,把苏奶娘和翠儿押回天牢,严加审问,一定要找出影组织在朝堂和农部的卧底。农部马上要发北方的番薯种,要是卧底在种籽里动手脚,后果不堪设想。”

柳承毅点头,对锦衣卫下令:“把人押走,嘴堵上,手脚绑紧,别给她们自尽的机会!”

当天下午,众人在靖安侯府的议事厅里坐下。柳云舟正趴在桌上修补摔坏的“冷宫模型”,这次他不仅用铜丝把所有零件都固定住,还在模型上标了“苏奶娘藏身处”“解毒药掉落点”,甚至用小木块做了个“青铜盒”的迷你版:“俺这模型以后就是‘查案神器’,下次再查案,俺还按这规矩来,标得比官府的舆图还清楚!”

沈砚看着模型,手指在“暗室”的标记上摩挲着:“苏奶娘说影组织在农部有卧底,咱们得尽快查出来。农部最近要给北方六府发番薯种,共三万斤,要是卧底在种籽里掺枯苗毒,不仅会让农户颗粒无收,还会让他们对农部失去信任,影组织就能趁机拉拢人心。”

柳清鸢从怀里掏出张折叠的农部官员名单,上面用红笔圈了五个名字:“这五个人都是近半年才进农部的,背景都有些模糊。尤其是粮种司的主事张全,他负责这次番薯种的分发,上周还以‘检查种籽质量’为由,单独进过粮种仓库,形迹最可疑。”

柳承毅坐在太师椅上,手指敲着桌案,发出“笃笃”的声:“张全是苏奶娘的远房侄子,当年苏奶娘躲进冷宫,就是他一直在外面联络影组织的人。咱们可以故意透露‘明日午时在粮种司仓库分发番薯种’的消息,引他动手,再抓个人赃并获。”

柳云舟突然站起来,手里举着模型,眼睛亮晶晶的:“俺有个主意!俺在模型上标了粮种司仓库的布局,前门宽两丈,适合设埋伏;后门通小巷,能放两个锦衣卫;仓库里的粮堆之间有三尺宽的通道,咱们可以在通道里拉绊马索,再在粮堆上放烟硝罐,等张全来掺毒,就把他困在里面!”

第二天午时,农部粮种司的仓库外挤满了农户。他们大多穿着粗布衫,手里提着布袋,脸上满是期待——昨天听说要发“亩产十石”的番薯种,都早早地来了。张全穿着件绯色官袍,站在仓库门口,手里拿着个账本,时不时往仓库里张望,眼神里满是焦急。他昨晚收到影组织的密信,要在今日午时往番薯种里撒枯苗毒,却不知道仓库里早已布好了天罗地网。

“各位乡亲别急,按顺序来,每户十斤种籽,都有份!”张全扯着嗓子喊,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他看了眼日头,午时快到了,便对身边的小吏说:“你先盯着,我进去检查下种籽,别让潮湿的混在里面。”

说完,他就提着个食盒走进仓库——食盒里装的不是点心,而是半袋枯苗毒。刚走进去三步,就听到“砰”的一声闷响,柳云舟从粮堆后面扔出个烟硝罐,白色烟雾裹着辣椒粉瞬间散开,呛得张全直咳嗽,眼泪鼻涕一起流。

“咳咳……谁在那?”张全想拔刀,却被脚下的绊马索绊倒,食盒掉在地上,枯苗毒撒了一地。

“张全,你跑不掉了!”沈砚从粮堆后面走出来,手里拿着张密信——是从苏奶娘的暗室里搜出来的,上面有张全的签名,“你帮苏奶娘联络影组织,想在番薯种里撒枯苗毒,证据确凿,还想狡辩吗?”

张全的脸瞬间白了,瘫坐在地上,嘴里还在念叨:“不……不是我……是苏奶娘逼我的……”

柳清鸢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个青铜小碗,里面装着和地上一样的枯苗毒:“这是从你官袍夹层里搜出来的,你要是没鬼,为什么会带枯苗毒来仓库?”

张全看着小碗,再也没了底气,把头埋在怀里:“俺招!俺全招!是苏奶娘让俺这么做的,她说只要破坏了番薯种,农户就会怨农部,影组织就能趁机给他们发‘好种籽’,拉拢他们反保皇派……”

没一会儿,张全就被锦衣卫押走了。农户们看着地上的枯苗毒,都后怕不已:“多亏沈大人发现得早,不然咱们的地就毁了!”沈砚笑着安抚道:“大家放心,种籽都检查过了,都是好种,现在就给大家分,明年肯定能丰收!”

仓库外响起阵阵欢呼,农户们排队领种籽,脸上的笑容比秋日的太阳还灿烂。沈砚看着这一幕,心里松了口气——影组织的核心人物被抓,农部的卧底也落网了,农业改革终于能顺利推进了。

可就在这时,锦衣卫小校匆匆跑过来,手里拿着封染血的密信,跑得满头大汗:“沈大人!天牢传来消息,苏奶娘自尽了!她用发簪刺破喉咙,临死前留下这封信,说‘影组织的最后一步棋,在海外,番薯种的源头有问题’!”

沈砚接过密信,信纸被血浸得有些发皱,上面只写了“海外种源,影余孽”六个字,字迹潦草却力透纸背。他心里一沉——苏奶娘说的“海外种源”,难道是指当初引进番薯种的“福远号”商船?影组织还有余孽在海外,想从源头破坏番薯种?

柳清鸢走过来,看着密信,脸色凝重:“看来咱们得去一趟海外。‘福远号’的船主是泉州港的大商人赵万海,据说他跟影组织有往来,咱们得去泉州港查清楚,不然番薯种的源头不安全,农业改革还是有风险。”

柳云舟抱着他的“粮种仓库模型”跑过来,眼睛里满是兴奋:“沈砚,俺跟你去泉州港!俺这就刻‘泉州港模型’,标上‘福远号’的停泊位置,还有赵万海的商铺,保证帮你找到影组织的余孽!”

沈砚点头,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好!咱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去泉州港,一定要查清番薯种的源头,绝不能让影组织的余孽破坏农业改革!”

而在遥远的泉州港外,一艘黑色的商船正停在海面上。船主赵万海手里拿着张密信,上面画着个“影”字:“苏奶娘虽死,却把最后的棋留给了咱们。沈砚想来查种源?那就让他有来无回——这海外,可不是他的地盘!”

海风卷起他的衣角,商船的帆在暮色里展开,像一只蛰伏的黑色巨兽。沈砚和他的伙伴们还不知道,泉州港的海面上,一场围绕番薯种源头、农业改革成败的新较量,已经在暗中布好,等着他们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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