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姐凑过,嘴里立刻被严洁塞了根辣条。
“你觉得辣不辣?”
吴大姐嚼了几下嘴里的辣条,看着一脸期待的严洁点了点头,“有点。”
严洁失望地拍下桌子,“不对吧,你怕辣说得过去,因为你不吃辣椒,澜澜以前可说这个不辣的。”
吴大姐看到温澜还在喝水,脸被辣的红通通的,不以为然道,“我还以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澜澜口味本来就轻,对辣味敏感很正常嘛。”
温澜放下水杯,盯着电脑屏幕工作,慢条斯理地点下头,“我感冒刚好,吃什么都没胃口,别讨论这些没用的,干活啊。”
严洁也就没再多想,正正经经开始工作。
中午下班时间一到,温澜立刻趴在办公桌上睡觉。
严洁出去拿外卖进来,叫醒她,“澜澜,快起来吃饭,今儿有牛肉!”
温澜平常荤菜类,除了吃鱼就只会吃点点牛肉。
温澜坐起来看了眼饭菜,马上又趴下去继续睡,“我不饿,你吃吧。”
严洁坐下拿起筷子吃肉,促狭地调侃道,“昨晚你老公没少折腾吧,看把你困的。”
温澜实在是困的不行,没力气接她的话。
实际上,昨晚祁砚峥还算老实,让她一觉睡到天亮。
下午下班前十分钟,严洁收到她弟的微信,叫她出去有事。
她刚走出大门,便看到严屿从车里下来,手上捧着一大束玫瑰花,西装革履的。
“什么情况,给我送花,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了。”严洁扒拉下玫瑰花,瞅一眼严屿,“穿成这样,要去卖房子。”
严屿服了他姐姐的毒舌,挺了挺后背,整理领带,“你想多了,这花是送给澜姐的。”
严洁挑了下眉,秒懂,“听说澜澜跟她老公闹别扭,你想趁火打劫?”
严屿被说中心思,嘴硬狡辩,“咳,澜姐上次去医院看我,送我花了,我送她一次,很正常啊!”
“啧啧~想当小三还没胆儿!”严洁手搭在严屿肩上,歪着头,“傻弟弟,告诉你个噩耗,澜澜跟她老公和好了!”
严屿激动地冲口而出,“真的?”
“真的!别做梦了,小伙子,他俩是不可能分开的,白高兴一天了吧!”
严洁拍拍弟弟肩膀,拿走他手上的玫瑰花,顺手扔进垃圾桶,挥挥手,“再见,我的痴情种弟弟!”
严屿看着他姐潇洒的背影,肩膀一下子耷拉下来,“才一天,怎么就和好呢!”
严屿刚开车离开,江淮的车便开过来,停在平常等温澜的马路边。
温澜刚出大门,江淮立刻下车打开后排车门。
祁砚峥像平常一样,视线一直跟着温澜移动,等她走近后,伸手牵她上车。
温澜上车后,立刻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砚峥,我想睡会儿,到家在叫我。”
“好。”祁砚峥帮她拿掉还挂在胳膊上的包包,调整坐姿,让她睡的更舒服点。
温澜一路睡到林溪苑。
到家后,周婶已经做好晚饭,正在摆桌,“大少爷,少夫人,可以开饭了!”
祁砚峥牵着温澜来餐厅坐下。
周婶忙着给温澜盛汤,双手放到她面前,轻声询问,“少夫人,你这两天吃的都好少,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
今晚她特意多做了几个菜,两个人十二道菜,两道汤,很是丰盛。
温澜拿起汤勺喝了一口,“你做的饭菜一直很好吃啊,可能是前段时间在医院休息不够,胃口不好,过两天就好了。”
祁砚峥夹了筷子青菜放到她面前的碟子里,“难怪你总觉得困。”
温澜嗯一声,低头吃青菜,没过一会儿便放下筷子起身,“我吃饱了,先上楼。”
周婶在一边直皱眉,自言自语,“只喝了半碗汤,几片青菜,怎么就饱了。”
祁砚峥放下筷子,叮嘱周婶,“澜澜胃口不好,这两天饮食尽量清淡,多做点粥和汤。”
“知道了,大少爷。”
祁砚峥十分钟后回房间,看见温澜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轻手轻脚去洗澡,换上睡袍出来,到卧室办公区域打开电脑加班看文件。
时不时抬头看向床上那个小小的身影,嘴角止不住上扬。
温澜睡梦中掀开被子,一条腿露在外面。
祁砚峥轻笑一声,合上电脑,起身去床上,帮她盖好被子,看着眼前睡态娇憨的老婆,他没忍住···
温澜被弄醒后,红着脸搂住祁砚峥的脖子,他低头吻她,她娇羞地回应他。
分开半个多月,不止是祁砚峥单方面想她,她也很想他,只是腼腆的性格,让她不好意思出口。
祁砚峥感受到她少有的主动,兴奋地问她,“老婆,在家有没想我,嗯?”
温澜羞答答地点了下头,把脸埋到他怀里。
祁砚峥顿时心痒喃奈,低头吻她,“告诉我,哪儿想···”
温澜红着脸不说话,主动回吻她,用行动回答他的问题。
祁砚峥此刻被巨大的幸福充斥着,温澜从没主动吻过他,这是第一次。
接下来的祁砚峥格外卖力,恨不得把温澜揉进自己的身体。
但是一次之后,温澜懒懒地趴在他怀里央求,“老公,就一次好不好,我想睡觉···”
祁砚峥尽管还想要,但心疼温澜这几天身体状况不好,温柔的摸摸她头发,“好,睡觉!”
温澜窝在他怀里一觉睡到早上,被手机闹铃吵醒,可是睡眠质量明明很好的她却还是感觉困,勉强起床。
早餐周婶按祁砚峥的吩咐,煮了养胃的清粥和好几样小菜。
温澜不挑剔,喝了半碗粥,便又放下筷子说饱了。
周婶见祁砚峥皱眉,连忙从厨房拿出早上刚做的红豆面包,“少夫人,面包你带上,路上吃,或者到办公室饿了吃。”
温澜摆摆手,起身往门口走,“不用,我不饿,你吃吧。”
周婶看着松软可口的面包纳闷,温澜以前可是最喜欢她做的红豆面包,吃那么点粥,咋就不饿呢!
祁砚峥起身接过面包,跟上温澜,俩人换好鞋子,一起出门上车。
路上,祁砚峥打开手提袋,拿出面包喂她。
温澜张嘴咬了两口,便歪在他怀里闭上眼睛,“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祁砚峥很自然地搂住她,吃掉被她咬过的红豆面包。
江淮对此已经见怪不怪,老板不止一次吃老婆的剩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