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来无影去无踪,很难让人抓到。
“谢谢!”
“没事,快些送她去医院吧。”
女孩扶着昏迷的同伴就向外走去,有保安及时赶来帮忙搭把手。
“相公,你想管?”
“自然要管,这样明目张胆的害人,恐怕也不会是什么善男信女,这种败类必须给他一些惩戒。”
“那鬼向那边跑了,说不定我们能跟着他找到幕后之人。”
“走!”
市区某处小区房间中
一位身穿浅蓝色的中年人正盘膝坐在床上,屋中很黑,倘若不是白天,这房间恐怕很是诡异。
他面前摆放着一个香炉,其上还有一根香,烟此刻正袅袅萦绕在屋中,他的床上放这几东西,一眼看去就像是一种法阵,他的左手边有一个铃铛,此刻正安静的放在那里。
这铃铛是玄门中的摄魂铃,可以控制震慑邪祟,其内部构造说简单也很简单,主要得看铃铛内部的铎舌,寻常铎舌用的都是金属,而有些人用的却是骨头。
比如牛骨,狗骨亦或是人骨。
男人抓起手边的铃铛晃了几下,房间中发出刺耳的声音。
只见一团黑雾出现在屋中,它在地上不断扭动挣扎。
“你竟然敢违背我的意识,难不成想魂飞魄散不成?”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
这声音很是阴沉沙哑,好似不是人所能发出的。
“倘若再有下次,我定将你镇压在这摄魂铃房当中,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将我镇压,我保证下次都听您的。”
楼道
“就是这里了。”
尾随那邪祟来到了这里,此时房门紧闭,想要破开确实有些困难。
月璃却看向我露出一个笑容,我有些疑惑,只见她来到门前,抬起了她那吹弹可破的纤纤玉手。
一掌打在了那厚重的防盗门之上。
防盗门向厅中飞去,那固定门的墙面也是出现了破损。
屋中那人也是听到了这巨大动静,他面色一沉心中暗道不好。
他快步冲出房门扭头看着门口的一男一女,快步向窗口跑去。
我见他这举动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脚下步法几个挪动就出现在了男人面前。
男人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你们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想让你知道害人的下场。”
说着我就一脚将男人踹翻在地,骑上去就一顿输出。
男人起初还想招架试图反击逃离这里。
这二人中给他最大恐惧的不是自己,而是默默站在一旁看戏的女子。
这女人实在是太诡异了,虽然她身体气场与常人无异,可是他知道,这种没有丝毫问题的才是最有问题的。
“你们擅自闯入我家还殴打我,我可以报警抓你们。”
“那你养鬼害人这事被玄门中人知晓你这罪恐怕是必死的吧。”
玄门中人养鬼不是不可,不过都是背地里养,生怕别人知晓,倘若被人无意间发现那可是罪过不小的,更为让人深恶痛绝的是养鬼还害人,这罪过可就大了。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玄门之事你们为何知晓?”
我停下手看着倒在地上护头的男人,只准你是玄门的,你这样谋财害命的事恐怕没少干吧。
“这关你何事,同为玄门中人,难道你不想提升实力吗?”
“我也很想提升实力,不过我不会用他人性命成全自己。”
“你………”
他刚要开口我就又欺身而上打了无数拳。
我掏出手机拨通给师父。
“又怎么了?”
“师父,我找到一个玄门中人,他不但养鬼而且害人性命………”
“嗯,我知道了,你在那里等着,一会就会有人去你那。”
挂了电话,我盯着地上这人,而这男人也是毫不惧怕的与我对视。
“呸”他吐了口中血水,而且还吐出一颗牙,怒不可遏的笑了。
“玄门中的执法队又如何?待我回来那日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行,我等着,到时候看看谁死。”
如今是法治社会,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不过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就只能用玄门之法了,比如如他这般用鬼杀人,亦或是用阵法或秘术都可。
玄门中杀人的手段五花八门,都是让官方查不出问题的。
其中最为让人唾弃的就是直接抽离魂魄,至其死亡,不过这种手段需要的东西也很复杂,几乎可以说是已经绝迹了。
在月璃那个时代就有巫族用此法收走数千人的性命,这被称之为抽魂。
人有三魂七魄,倘若被抽离身体,人的神志甚至身体都会出现异常,而且这种秘术早在百年前就被官方以及玄门禁止了,如今掌握此秘术的可以说没有。
不过这秘法硬要说谁还知道,那就只有下面那几位了,其中就包括钟馗与黑白无常还有数位阎罗。
因为他们都是在千年前死去的英灵,前身都是好人,至于那些恶的不是轮回就是被镇压了。
如今的玄门当真不如过去的十分之一,秘法禁术都被他们一并带进棺材了,留给后人的东西也只能是残本亦或是口口相传的东西,毕竟口口相传的的也不能保证他人会如实告知,毕竟谁也不知道徒弟会不会害自己,总要留一手才是。
半个多小时过后,六人才姗姗来迟,他们身穿白衣长袍,其中有男有女,腰间佩戴着各种武器,并非是热武器而是古时候的那种冷兵器。
“二位谢谢你们出手帮我们抓住此镣。”
“你们是什么人?”
我看着几人出言问道。
“我们是天师府的巡查队,专门抓做坏事的玄门之人。”
“可有信物证明?”
“你这小道士有完没完,难道天师府的巡查队还敢有人冒充不成。”
站在说话之人后面的女子有些不耐烦的出言呵斥。
“我问询你们身份有错吗?”
“自然没错,不好意思,刚刚来的有些急,没有亮明身份,确实是我们疏忽。”
“这是天师府的令牌。”
说话这男子在腰间掏出一块白色铁牌,最上面刻着天师府的名字,中间刻着一个大大的巡字。
天师府是国家所承认的玄门正统,在上面说话还是比较有分量的,毕竟天师府当代天师可是实力不俗的强者。
“这位道友,可否把人交给我们了?”
“嗯,可以了!”
“一个无门无派的散人装什么装。”
“师妹………”
男人呵斥身后低声不满的师妹。
“对了道友不知如何称呼?”
“我姓陈,单名一个默。”
“陈默,好,道友以后可上我龙虎山看看,我们就先告辞了。”
我和月璃看着这几人押着那被我打的鼻青脸肿的男子离去。
“我们也走吧。”
“那这鬼如何处置?”
我看着房间中蹲在角落里的那团黑气冷声对它道:“今日我放了你,被我知道你在做坏事我定让你魂飞湮灭。”
那黑气并未回应,而是躲在角落不敢出来。
外面
“师兄,你为何如此给那小子面子,不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