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院不行，住院开销实在太大。
为了保命，贾张氏不得不拿出许父替儿子许大茂赔偿的钱来支付医药费。
花自己的钱心疼，她只好急着出院。
这天，厂里一位工作了十几年的女播音员因咽喉炎严重，医生建议转行，便辞了职。
工厂决定重新招聘播音员。
要求不高：五官端正、声音悦耳、咬字清晰的女同志均可报名。
晚上吃饭时，水生想起这事，就告诉了于海棠。
之前于海棠一直想找工作却没机会。
听说是播音员，于海棠眼睛一亮，兴奋地问：“姐夫，你说我能应聘上吗？”
“姐夫会尽力帮你。”
水生回答。
“谢谢姐夫！你真好！”
于海棠开心极了。
晚饭后，水生陪妻子出门散步。
于莉的肚子一天比一天明显。
于海棠没跟去，留在家里练习播音技巧。
邻居们见了都羡慕。
贾张氏刚伺候完聋老太太上厕所回来，看到水生和于莉的背影，三角眼里满是嫉妒与怨恨。
水生家是大院里生活最好的，夫妻俩都有工作，月收入近两百，却从未接济过贾家。
贾张氏因此怀恨在心。
她觉得全世界都欠她的，尤其是水生一家。
“小畜生，看你能得意到几时！媳妇怀孕又如何？肯定生不出儿子，早晚成绝户！”
贾张氏在心里恶毒地诅咒着。
散步回来，水生和于莉走进屋。
于海棠还在专注地练习，都没察觉他们回来。
“海棠真有播音天赋！”
于莉欣喜地说。
“我去洗澡了。”
于莉说道。
“让海棠陪你吗？”
水生问。
“不用，让她多练一会儿吧，我自己可以。”
于莉去洗澡后，水生拿出系统奖励的瑜伽垫开始锻炼。
平时他习惯光着上身练，但小姨子在，只好穿着衣服。
终于于海棠练得有些乏了，歇下来喝口水，才瞧见水生已经回来，正在一边锻炼身体。
“姐夫，你又锻炼啦？身材真棒！”
于海棠双眸发亮，满脸钦佩地说道。
“你也可以的，只要坚持练，谁都能拥有健康的好身材。”
水生一边说话，一边做俯卧撑，气息不乱、节奏依然平稳。
“真的？那……你愿意教我吗？”
于海棠心动了，不论男女，谁不希望身材好呢。
“你要真想学，我当然愿意教。”
水生答道。
“那我学！姐夫，你身下那东西还有吗？在哪儿买的呀？”
“你姐那儿还有一张，她现在怀孕也用不上。
你要真想练，就先拿去用，以后再给你买张新的瑜伽垫。”
“好呀！原来这叫瑜伽垫啊，我姐的放在哪儿？”
“衣柜最下面那层，你去拿吧。”
“好嘞，姐夫！”
没一会儿，于海棠就把瑜伽垫取了出来，在水生身旁铺好。
水生开始教小姨子锻炼。
他很快发现于海棠身体柔韧性不错，挺适合练瑜伽，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或许改天可以教她练练双人瑜伽。”
这时房门被推开，媳妇于莉洗完澡走进来，见老公和妹妹都在锻炼，就笑了：“海棠，你怎么不练播音了，改跟你姐夫健身啦？”
“看姐夫身材这么好，我羡慕嘛！我也想有这样好的身材。”
“健身可得坚持，你能行吗？”
“当然能！”
“那姐姐支持你。”
于莉坐下来，笑吟吟地看着老公和妹妹锻炼。
“好了，我要去洗澡了。”
“我也去！”
……
于莉因为肚子越来越大，已经不去上班了。
水生骑车载着于海棠到厂里面试播音员。
于海棠条件很好，声音悦耳，天生是做播音员的料，加上水生的关系，过程虽有波折，但还是顺利拿下了播音员的工作。
“姐夫，谢谢你！”
于海棠既高兴又感激，她明白要不是姐夫在背后帮忙，自己恐怕没那么容易得到这份工作。
同时她更加崇拜他了——来厂里之后，才知道姐夫在厂里的影响力有多大，一提陆主任，几乎无人不晓。
“咱们之间还用客气？对了海棠，你会骑车吗？以后上班得骑车，你可以骑你姐那辆。”
“我不会啊。”
“那我教你吧，很简单的。”
下班后，水生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开始教于海棠学骑车。
学骑自行车其实并不复杂，只要保持平衡、稳住心态，不慌张就行。
于海棠个子高，腿也长，坐在车座上双脚一放就能轻松踩到地面，因此练习时也不怕摔。
没过多久，她就熟练掌握了骑车技巧。
“太好啦！我终于会骑车了，谢谢姐夫！”
于海棠兴奋不已，情不自禁拉住水生的胳膊，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
172 贾张氏 ** 聋老太太，遭傻柱暴打！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月。
水生的妻子已经怀孕好几个月了。
这些日子，在于海棠的陪伴下，两人常一起练习双人瑜伽，水生心里难免有些燥热。
这天下午，
水生特意等在何雨水下班必经的路旁。
“咦？水生哥，你是在这儿等我吗？”
何雨水见到他，既惊讶又欣喜。
“是啊，好些天没见，挺想你的，就过来看看。
还给你带了点菜。”
水生提起手里的老母鸡、五斤香肠和一斤黄蘑，晃了晃。
何雨水静静注视了水生几秒，心里暗暗琢磨他突然出现的原因。
“怎么？不想见我？那我回去了。”
水生说着，做出转身要走的样子。
他也在试探何雨水的态度。
如果她不留他，任由他离开，
水生便打算今后不再来找她。
“别走！我不是不想见你……只是你突然出现，我心里有点乱。”
何雨水伸手拉住他的衣袖说道。
“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水生说道。
“嗯。”
何雨水点点头，坐到自行车后座上。
“你最近怎么没回四合院？就算不想见我，也该回去看看你哥吧？”
“我没有不想见你。
只是不想见我傻哥，不知怎么回事，每次见到他，就总忍不住跟他闹脾气。”
……
没过多久，两人就到了何雨水住的地方。
“这是雪花膏，擦了对皮肤好。”
“这瓶是香水。”
“还有香皂。”
……
水生送了她不少东西。
“你怎么送我这么多呀？我不能收，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何雨水心里喜欢这些礼物，却又觉得收下不太妥当。
水生没应她的话，转而问道：“你饿不饿？”
“啊？”
何雨水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饿的话，晚饭就晚点再做。”
水生说完，转身去关了门，顺手反锁上。
何雨水似乎想到了什么，嘴唇动了动，想开口问：上次不是说好只此一次吗？
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
大约一个钟头后，水生离开了何雨水的家。
他心情很好，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开端。
果然，男人主动些总没错。
你看，这不就有意外之喜了吗？
回到四合院时，水生看见后院围了不少邻居，都聚在聋老太太家门口，一个个情绪激动。
“出什么事了？”
见媳妇于莉和小姨子于海棠走过来，水生问道。
“贾张氏那个恶婆娘虐待聋老太太，简直太过分了！”
于莉气呼呼地说。
“贾张氏虐待聋老太太？”
水生有点意外，但转念一想，那老虔婆什么做不出来？
“可不是嘛！贾张氏太不是东西了！明明是她自己为了五块钱，主动提出白天照顾聋老太太的。
结果今天老太太拉肚子不舒服，多喊了她几回，她就不耐烦了，拿棍子打人，还把老太太手臂拧得又红又肿！”
于海棠越说越气愤。
这时，屋里传来贾张氏尖厉的叫骂：“我没打这老不死的！是她冤枉我！”
又吵起来了。
于莉和于海棠赶紧凑上前看。
水生本来不爱凑这种热闹，但担心媳妇和她肚里的孩子，也跟了过去。
“张老太太，你把老太太折磨成这样，还不认？你还有没有人性？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易中海见贾张氏死性不改，也火了。
“就是！贾张氏，你要是不乐意伺候老太太就直说，干嘛虐待她？她年纪这么大，是咱们大院的老祖宗，真要出点什么事，你担得起吗？”
“我知道贾张氏为什么虐待聋老太太——她既想赚那五块钱，又不想多干活，就打老太太，让她大小便都憋着，实在憋不住才喊她，甚至宁愿拉在裤子里！”
“对对，肯定就是这样！”
“我的老天，贾张氏这老虔婆也太毒了！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她坏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自打嫁进贾家就没干过人事，不然贾家怎么会这么惨——死老公、死儿子，孙子又瞎又残，报应啊！”
“所以说，老天爷是长着眼睛的，什么事都瞧得清清楚楚！”
“贾家如今虽然惨，但根本不值得同情！”
……
贾张氏听着四周的议论，一张脸气得发紫，猛地倒在地上哭喊起来：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走得太早了啊！这些不讲理的邻居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天呐！贾张氏这老太婆真是疯了！自己做错了事不知悔改，还反咬一口，连我们这些好心劝架的邻居都骂！简直不是人！”
“贾张氏，你贾家落到这个地步还不醒悟，还在作恶，小心遭天谴！”
……
“天谴个屁！要收也是收你们这些混账！”
贾张氏突然不哭了，跳起身，朝着人群吐口水，像疯了一样。
“快躲开，这疯婆子发神经了！”
门口的邻居纷纷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