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咱赶紧吃完,我都等不及了。
哟西。
两人都没注意身后那一桌,秦阙吃着馄饨:老板,味道不错,老手艺了吧。
哈哈,那是,多谢客官夸奖,咱主打一个皮薄馅大!
身后的两人吃完以后站起身就离开了。
老板看了看也没去要钱。
秦阙诧异:老板,他俩付过钱了吗?
老板摇摇头:他们可是曰本人,怎么会给钱,惹生气了会掀摊子的。两碗馄饨而已,不碍事。
‘咱这不是有规定不准欺行霸市嘛?’
‘嘿,那是针对咱华国人来说的,对那些外国人啊不管用。’
秦阙也不再多问,又该清理一些人了。
两下将剩下的吃完后秦阙喊了一声:老板,结账。
摊主乐呵呵的跑了过来微微躬身,
诚惠3个子儿!
秦阙掏出3块铜板递了过去,
实惠,下次还来!
好嘞,那就恭候客人您的再次赏光。
秦阙乐呵呵的走了。
那两人快要消失在人群中,这次秦阙准备亲自去看看现场。
跟摊主的对话总有一种心神安宁的惬意感。
可能因为秦阙心底一直以来从没忘记自己本身就是民。
跟着走了好一会儿到一条偏僻的矮胡同,眼看两人找到一处破旧院子后直接踹开门走了进去。
秦阙还在胡同转角处就听见里面传来惊慌的娇斥声,
‘混蛋,怎么又是你们,你们不怕被抓起来杀头吗?快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哟西,花姑娘,你果然还在这里。’
两人没理会女人的惊慌,一脸猥琐的肆意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
还是跟之前一样的迷人,娇柔的脸蛋,丰腴的身子,哪怕穿着粗布麻衣也遮掩不了那让人垂涎欲滴的风情。
两人无视女人手中的剪子,直接扔下佩刀向她扑去。
‘你们别过来,救命啊!’
破旧的院子传出一阵淫笑声和求救声,可惜这条胡同人本来就少,仅有的几个邻居也是底层穷苦人,在这世道上艰难的熬着已经很不容易了,谁还敢多管闲事,现在就算听到呼喊声也没人出门帮忙。
‘哟西,花姑娘,你就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这小嘴真迷人,井边君,待会儿我们一起上吧。’
‘没问题,村上君,我也正有此意。’
两人狞笑着一前一后的追进屋内。
‘嗯哼,这声音怎么有点熟悉。’
已经到门外的秦阙诧异了一下,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很熟悉很久远的样子。
可是现在这情况没多余时间猜想,秦阙快步冲进了屋内。
两人正把女人逼在了床头,那把剪子已经被扔在了地上。
秦阙直接对两只老鼠判了死刑,可是等他仔细看了看女人的脸不由的低呼一声,
‘姒格格?’
‘嗯?’
两个浪人听到声音一下子转过身来看见了门口的秦阙,
‘八嘎,你是什么人!’
村上君怒喝一声。秦阙没理会,只是看着在床头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的身影,还好今天遇见了,不然以后要是知道了得愧疚死。
见秦阙没理会自己,村上和井边两人对视一眼直接握着拳头冲了过来。他们发现秦阙也是空手,二打一肯定没问题。
该死的,可恶的家伙,先把他宰了再享受。
见两人嗷嗷叫的靠近自己,秦阙没有磨叽直接一枪一个先撂倒,七步之外子弹很快,七步之内又快又准。
然后继续让10发子弹都射在两人的五肢上,见两人蜷缩着手脚哀嚎,秦阙心情好了不少。
抬头见到姒格格似乎也认出了自己心情又好了一点。
不过一句问候让他又黑了脸,
‘小秦子?’
姒格格远远的盯着秦阙很不确定的问了一声。
这称呼,多久没听到了,现在谁还敢这么叫自己,简直大胆。
不过看着那印象中温柔体贴的身影现在如此般境地,秦阙还是忍不住心疼,
‘是我,姒格格,我来接你了。’
‘哇…呜呜,你真是小秦子!’
姒格格从床头冲了下来直接撞进秦阙怀里紧紧的搂住他。
‘呜呜…哇…’
姒格格一个字都没再说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嚎。
秦阙也回手抱着她轻拍,
‘没事了,安全了。’
地上的老鼠叫的真烦人,秦阙直接顺脚踩死,这下舒坦了。
姒格格哭了好久后终于歇停下来。抬头看到秦阙的衣服被弄得全是污渍也很不好意思。
不过转头看到已经毙命的两人也是愣了愣,
‘你把他们杀了会不会有麻烦啊,他们可是曰本人!’
姒格格有些担忧。
‘没事,两只老鼠而已,死了就死了。’
‘好吧,对不起呀衣服给你弄脏了。要不你先把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洗。’
姒格格不好意思的看向别处。
‘不用,话说,你也会洗衣服?’
秦阙好奇,后来的日子里这位娇生惯养的天之骄女身上发生了什么。
‘嗯,当然会的,现在我自己的衣服都是自己洗,还自己做饭。你不要叫我格格了,现在什么也不是,大你这么多,不嫌弃的话就叫我姐姐吧。’
姒格格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说话也通顺了。
她想把凌乱的屋子收拾一下。可是看到满地的血还有尸体犯了难。
秦阙问道:‘这屋子是你的?’
‘租的,我住在这已经差不多有半年了吧。’
‘都半年了么,话说你怎么在沪海,不应该就在京城么。’
‘哎,弟弟宣布退位后不久我们一家就被赶出来了,原本是回到了天津老家。可是父亲大人奢华成性又染上了赌博,之前想把我卖了换赌资,所以我逃了出来。’
简短几句话说明了之前的心酸。
秦阙也不再多问,
‘要不,跟我走?你这怕是不安全了。’
秦阙看着正在收拾床铺的姒格格,只见那背影顿了顿随即转过身来。
姒格格这才像是认真的打量了秦阙,
‘跟你去哪儿,我现在什么也不是了,可是个负担,这世道,多一张嘴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