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曹操的荒淫是霸道外露,其子曹丕则是阴狠无度,所作所为更胜其父十倍。许昌皇宫深处,每至深夜,本该静谧的皇后寝宫便会传来令人不齿的声响。曹丕身披锦袍,带着数名亲信侍卫,大摇大摆地闯入伏皇后的寝宫,丝毫不顾帝王尊严。
此时的汉献帝刘协,早已被曹丕的侍卫死死按住,曹丕不管汉献帝卧病,硬是派人拖拽着将其扔出寝宫门外。他身着单薄的寝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望着紧闭的寝宫大门,眼中满是屈辱与绝望,却连一声反抗都不敢有。自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后,他早已沦为傀儡,如今面对曹丕的嚣张,更是无力回天。
“陛下,这冷宫的滋味,还习惯吗?” 曹丕隔着门板,对着门外的汉献帝冷笑,语气中满是嘲讽。随即,他转身看向榻上瑟瑟发抖的伏皇后,眼中闪过淫邪的光芒。
伏皇后身为天下之母,生得端庄秀丽,眉宇间带着皇家贵气,却也难抵曹丕的逼迫。她蜷缩在榻角,泪水涟涟,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曹丕一步步逼近。“魏公子,求你放过我,放过陛下……” 伏皇后的哀求,在曹丕耳中却成了销魂的乐曲。
“放过你?” 曹丕一把捏住伏皇后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你身为皇后,却守着一个傀儡皇帝,岂不可惜?不如从了我,日后我登上大位,你便是我的皇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说罢,他不顾伏皇后的挣扎,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衫。
伏皇后的哭喊声响彻寝宫,却无人敢前来救援。曹丕的侍卫守在门外,隔绝了所有声音,也隔绝了所有希望。汉献帝在门外听着妻子的惨叫,心如刀绞,咳嗽不断,却只能一拳拳捶打在冰冷的宫墙上,鲜血染红了墙面,也染红了他的绝望。
曹丕的恶行,比曹操更加肆无忌惮。他不仅夜夜闯入皇后寝宫,凌辱伏皇后,还故意在白日里对伏皇后百般轻薄,让汉献帝亲眼目睹,以此践踏帝王最后的尊严。伏皇后不堪受辱,数次想要自尽,却都被曹丕的侍卫拦下。曹丕要的,便是让她活着,在屈辱中日夜承受他的折磨。
许昌皇宫的寒夜,比屋外的风雪更显刺骨。伏皇后蜷缩在寝宫内,衣衫凌乱,脸上还残留着泪痕与屈辱的印记。曹丕离去后的狼藉尚未收拾,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刀刃。她望着窗外漫天飞雪,眼中不再是往日的柔弱,而是燃起了一丝决绝的火焰 —— 与其在屈辱中苟活,不如拼死一搏,诛杀曹贼,为自己、为献帝、为汉室复仇。
同一时刻,皇城之外的伏府,太傅伏完正对着一盏孤灯,面色凝重地批阅着一卷密函。自女儿伏皇后日夜遭受曹丕凌辱的消息传来,这位年迈的太傅便如遭雷击,悲愤交加。他深知曹氏父子狼子野心,挟天子以令诸侯,如今更是欺君罔上,淫乱宫廷,若再不反击,不仅女儿性命难保,大汉江山也将彻底落入曹贼之手。
“父亲,女儿的信您收到了吗?” 一名心腹家仆悄然入内,递上一封带着泪痕的绢帛。正是伏皇后趁曹丕离去的间隙,用金簪刺破指尖,以血为墨写下的求救信。绢帛上字迹颤抖,却字字泣血:“曹贼父子,乱臣贼子,淫辱宫闱,屠戮忠良。女儿苟活至今,唯盼父亲能除此国贼,复我汉室。若能成功,女儿愿以死谢罪;若事不成,愿为汉室殉葬!”
伏完捧着绢帛,老泪纵横,双手微微颤抖。他猛地一拳砸在案上,沉声道:“曹贼欺人太甚!老夫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护得皇后与陛下周全,扫清寰宇,还大汉清明!”
当夜,伏完便秘密召集了朝中几位忠于汉室的老臣 —— 太常桓典、光禄勋郗虑、少府耿纪等人。密室之内,烛火摇曳,众人面色凝重,听着伏完诉说曹氏父子的恶行,无不义愤填膺。
“曹孟德挟天子以令诸侯,早已是乱臣贼子;如今曹丕更是无法无天,凌辱皇后,此等恶行,天地不容!” 桓典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我等深受汉恩,岂能坐视汉室倾覆?愿听太傅调遣,共诛曹贼!”
“可曹贼手握重兵,许昌城防严密,我等仅凭朝中这点力量,如何能敌?” 郗虑忧心忡忡,“一旦事败,不仅我等性命难保,恐怕还会连累陛下与皇后。”
伏完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如今天下,唯有陆哲将军拥兵自重,且素有忠义之名,与曹贼势不两立。他麾下猛将如云,战力强盛,若能联络上他,里应外合,定能一举歼灭曹贼!”
众人纷纷点头,皆认为此计可行。但许昌城被曹操的亲信严密把控,如何将密信安全送到远在陈留的陆哲手中,成了最大的难题。
“老夫举荐一人,可担此重任。” 伏完缓缓道,“宦官穆顺,忠心耿耿,且身形灵巧,熟悉宫中路径与城外关卡,定能将密信安全送达。”
穆顺是伏皇后的贴身宦官,自小跟随伏家,对伏氏父女忠心不二。得知此事后,他毫不犹豫地跪地领命:“太傅与皇后信任,穆顺万死不辞!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将密信送到陆将军手中!”
伏完亲自写下密信,详细说明许昌城内的情况:曹氏父子荒淫无道,朝中忠良愿为内应,恳请陆哲率军突袭许昌,诛杀曹贼,扶持献帝复位。他将密信藏在穆顺的发髻之内,又为他换上一身平民服饰,再三叮嘱:“此去路途艰险,曹贼关卡重重,务必小心谨慎。若事不成,切记保全自身,日后再图大计。”
穆顺含泪点头,接过伏完递来的通关令牌(乃是伏家昔日的私人物品,可暂避部分盘查),趁着夜色,从皇宫的密道悄然逃出。
此时的许昌城外,风雪正紧,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穆顺身着单薄的衣衫,顶着刺骨的寒风,一路向西奔逃。他不敢走大路,只能沿着荒郊野岭前行,双脚早已被积雪冻伤,鲜血浸透了鞋袜,每走一步都钻心刺骨。可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将密信送到陆将军手中,为皇后与陛下报仇。
行至中途,穆顺遭遇了曹操的巡逻队。“站住!深夜在此,意欲何为?” 巡逻士兵手持长枪,厉声喝问,将他团团围住。
穆顺强作镇定,掏出伏家的通关令牌,低声道:“小人乃是城外农户,因母亲病重,前往陈留求医,还望各位军爷行个方便。”
士兵接过令牌,仔细查验,见令牌做工精良,不似伪造,又打量穆顺一番,见他衣衫褴褛,面色憔悴,倒也不像奸细,便放松了警惕。“既是求医,速速离去,若敢逗留,以奸细论处!”
穆顺心中暗松一口气,连忙躬身道谢,快步离去。待走出巡逻队的视线,他才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背后早已被冷汗浸湿。
历经三日三夜的奔波,穆顺终于抵达陈留城外。此时的他,早已形容枯槁,衣衫破烂不堪,发髻散乱,唯有藏在发髻深处的密信完好无损。他挣扎着站起身,朝着陈留城的方向走去,口中喃喃道:“皇后,太傅,穆顺不负所托,终于到了……”
此时的许昌城内,伏完正焦急地等待着穆顺的消息;伏皇后则在寝宫内,默默祈祷,期盼着陆哲的援军早日到来;而曹操与曹丕,仍在荒淫无道地享受着权力带来的快感,丝毫不知一张针对他们的大网,正在悄然收紧。